地下三場是什麼地方。
怎麼會輕易被人砸場子?
江寧也因為天瑞的臉色收住了手腳,呢喃自語:“地下三場被人攪局子了?”
江寧的話讓周圍的人越發茫然。
三爺站直的身軀朝著江域所在的方向,一雙厲眸透著打量,似乎有些不肯相信江寧所說的話。
畢竟這上京之上,能動或敢動江三爺地盤東西的,也隻有江域。
“江域,你到底耍什麼花招?”
打量的眼神沒有絲毫掩飾,明目張膽的落在江域淩冽筆直的身軀上。
映著窗外盈盈月色,男人清涼的好似出塵俊逸謫仙。
肅穆驚豔的五官俊美異常。
冷白的肌膚透著星星閃爍的熒光。
隻是那一雙格外耀眼好看的雙眼,幽深似海。
“我沒你那麼卑鄙。”
一句話,帶著輕嘲的冷哼。
不是他會是誰?
江三爺想不出來。
“三爺,這怎麼辦?”地下三場出事了,他們隻能先去那邊。
可這要是就這麼走了,這裏就隻能前功盡棄,怎麼會偏偏這麼巧?
趕在這個時候?
江域說不是他,真是讓人無法信服。
在商場上打拚這麼多年,江域怎麼可能不知道,地下三場出事了,偏偏在這個時候,不是從這他真的很讓人奇怪。
斂下的眉眼思索片刻。
似乎......
“嘭——”一聲清脆。
守門的兄弟轟然倒地。
連驚呼聲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來就已經昏倒過去。
眾人視線望過去,就隻看到一個少女,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白瓷般的肌膚白裏透紅。
好似用了很大的力氣,呼吸也跟著有些急促的喘息。
“江老師,怎麼樣,沒事吧?”
蘇畫前腳剛進來,就詢問著廠房中央站筆直的男人。
原本還在思索到底是何方神聖救他於危難之中,卻不曾想,居然是蘇畫。
一個小丫頭。
“你怎麼來了?”
看著蘇畫一瘸一拐蹦蹦跳跳的狼狽模樣,江域的口氣略帶溫怒。
就這麼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嗎?
腿都成這樣了還想著到處亂跑,是嫌自己傷的不夠重嗎?
對上江域那吃了人的眼神,蘇畫有些閃躲,她知道江域生氣了,一定是氣自己又到處亂跑,剛才家裏的爭執還沒有個結果,現在又這樣的不聽話。
江域心情能舒坦才算怪。
可蘇畫不知道,隻覺得,江域有危險了,自己不來,恐怕這小子真的就要將到手的地皮拱手讓人了。
雖然還和江域生著悶氣,在家裏憋悶了一天,這會兒就當出來散散心了。
“我來散心。”這前言不搭後語的一句話,讓這廠房裏的氣氛都溫和了許多。
隨後輕鬆自在的視線隨意的環顧四周,看著這一地狼藉和淩亂。
癟著小嘴一臉‘我懂了’的樣子。
從這情況看來,自己今晚要是不來,估計這江老師也回不去了、
抬眼,又瞧了瞧正對麵的江三爺。
同樣江三爺也在打量著蘇畫,眼神很不友好。
蘇畫也不在意,這就是江域的親叔叔。
一個親叔叔要殺自己的侄子。
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