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你不會按照我的話去做。”

“唔……銀桑才不會做那麼聖母的事情呢,銀桑可是很自私的人喲~”

“嗬嗬,原來你是傲嬌係的。”

“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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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昏黃,身穿白袍的青年人看著水青色的鏡子裏一高一矮遠去的兩個身影,在夕陽下被拉得淡薄而纖長,紫羅蘭色的眸子深處溢出滿滿的懷念,隨著那個孩子走遠,他漸漸平複了劇烈的咳嗽聲,臉色也變得紅潤,跟之前滿臉病容的樣子不似一個人。他長長歎了口氣,低聲自語:“唉……原來已經到這個時候了麼,看來我動作要快點兒才行了呢,阿銀……”

作者有話要說:要收藏,文收和作收……被收藏打擊得想斷更了T^T

☆、天下的有錢人都去死吧

“哈爾少年,你剛剛好像有點兒不妙啊……”出了甜品店,身邊這小鬼就臉色紅潤有光澤完全沒有剛才虛弱到快死掉的樣子,我撓撓頭看向他:“阿勒?但是現在看起來完全沒問題呢。”

那小鬼轉過頭來看我,眼睛裏滿是疑惑:“剛才?阿銀,你吃巧克力糊住腦漿了麼?”

= =###我一把抓起他的衣領,右手捏成拳頭:“喲——!!小子,讓銀桑把你的腦殼打開吧!把你的腦漿用巧克力糊住吧!讓銀桑教給你這種高難度的事情就是別人幫忙也辦不到的吧!”

“啊疼——阿銀放開我!”哈爾(已經這麼隨便地就決定人家的名字了麼?!)掙開我的手跳到地上:“而且誰是哈爾啊!我明明有【嗶——】這個名字!”

喂喂,剛剛是不是混進奇怪的東西了喂!消音了吧!剛才真的消音了吧喂!

紫眼睛的小鬼一臉鬱悶的表情:“說起來才是要問你吧,從進去那個地方就一直昏昏沉沉的,頭也很疼,我一點兒不記得在那個屋子裏發生過什麼事情了啊!你常去那個地方真的不要緊麼?”

“啊?你是睡前故事聽多了吧?少年你已經不那種可以撒嬌打滾兒賣萌的年紀了喲!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多啦A夢真是太傻了啊!難道以為那個是它神奇的口袋麼?難道以為會出現發毒餅幹的老太婆麼?!”

“毒餅幹是什麼啊喂!老太婆也跟多啦A夢完全沒關係吧!”哈爾一臉黑線地往前垂下雙臂,歎氣道:“哈——我感覺很奇怪才問你啊阿銀,還是隻對我有影響啊……真是的,之前感覺你很可靠的我真是個傻瓜!”

把手指戳進鼻孔裏,完全無視哈爾“為什麼一個女生可以做出這樣的動作啊”的崩潰式吐槽。真的是很奇怪啊,現在聯係起在甜品店裏諾斯的反常……真的是很奇怪啊,不論是他突然病倒,還是他跟我說的話。不要對這個孩子太好——那是什麼意思?啊啊,銀桑可不是智力型的啊,揣測別人的想法完全不是我的長項——更何況這樣毫無提示又莫名其妙的話。

“哈爾,我想今天就該行動了喲,”打斷這小鬼的話,我吊著一雙死魚眼俯視他:“不過這次你先跟定春待在萬事屋,不要在後麵礙手礙腳的。”

“可是,你不是說……”哈爾疑惑地看著我:“不是說好要一起的麼?一起去救出母親和妹妹。”

“銀桑說過麼?”挖著鼻孔看向他:“好好在萬事屋待著吧,不要給銀桑惹麻煩就很好了,銀桑會感謝你的。”

“唉?你這是瞧不起我麼喂!”

“啊……被你看穿了……”

“喂——!!!”

後來想想,會覺得渾身發冷,諾斯警告我的事情,大概就是這個吧,銀桑要做的不是讓哈爾在萬事屋待著,而是遵從主角的超直感帶他到老妖婆那裏,這樣的話,他也許就不會錯過跟媽媽桑最後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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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妖婆的地方雖然守衛比較森嚴,但是我還是找到了能夠偷偷潛進去的辦法——說起來能順利地到達這個地方,也是有特殊原因的,本來已經黑黢黢一片的流星街,在這個地方卻燈火通明,白天裏緊閉的棕紅色大門此時敞開著,一些或者身穿黑西服或者身著晚禮服的男女陸陸續續地走進去,低下頭來瞄了瞄自己一身藍白條紋的和服,突然想歎氣。

我找到個僻靜的角落,把和服下擺和領口的地方撕開來,變成高開叉的旗袍的樣子——喂喂,這真的是旗袍麼?有這麼隨便的旗袍?!好吧……首先要自己堅信這真的是旗袍吧……自我催眠無數遍“銀桑穿的是旗袍”,我晃著腰走過去。

走到大門口,我很理所當然地被攔下來:“站住,你是那個區的?”

……呀嘞?這不是肌肉兄?運氣太背了吧太背了啊混蛋!銀桑作為主角的外掛已經用完了麼?!要怎麼在熟人麵前蒙混過去啊!不然趁機打暈他?

我回想著阿妙那個白癡的動作,俯□突出乳|溝,用力把下巴朝前凸,睜大眼睛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的死魚眼:“人家是新來的喲~肌肉桑~名字叫做卷子~”

肌肉兄明顯抽搐了一下嘴角,自然而然接下去:“原來是八區的長惠卷太郎,進去吧,通行證都掉了啊哈哈哈卷太郎你還是這麼大意啊!”他從左邊的袖子裏抽(和諧= =)出一張深紅色燙金的卡紙塞到我手裏:“這次可不要再弄丟了!”說完這些話,他呲牙爽朗地看向另一邊的門衛:“這是咱還在當管事的時候認識的,老大可是很器重她的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