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擋住下麵,就這麼光著膀子朝我走過來。
“銀桑我也很羨慕你居然有在女人麵前穿成這樣的厚臉皮。”什麼白嫩如瓷的肌膚,肚子上的八塊腹肌,性感的鎖骨,這些東西銀桑是男人的時候也有!而且還比他的漂亮不知道多少倍!你看他白晃晃的光膀子,跟個白斬雞似的,銀桑俺好歹還是小麥色的!
……
……
是啊,我曾經是男人的時候……TAT
“你剛說我們倆之間沒男女之分的。”庫洛洛無辜地這樣說著,絲毫不在意地走到我身邊坐下來水珠順著皮膚往下滑。
“我還說我當過男人呢!你信不信?!”#####
“信。”庫洛洛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我:“說不定這才是真相。”
我……我承認我被噎住了。
庫洛洛往我靠近的方向挪了挪,然後歎氣:“唉……”
我一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你又想幹啥?破表了哦!真的破表了哦!”邊往嘴裏塞冰激淩邊嘟囔著:“你的人設是高貴冷豔的暗夜裏的帝王,不是憂鬱小青年……哎?這樣說起來跟鳳仙那個色老頭差不多了……疼疼疼疼疼……”
庫洛洛突然掐住我的手往後一擺,按在我的背心,由於沒太注意庫洛洛的動向,我也沒想到他居然會這個時候出手,於是銀桑我居然……被他抓住了……
這個動作真不怎麼樣,我隻能被迫以一種很貼近的姿勢靠在庫洛洛胸`前,額頭上冷汗流下來:“喂喂……開什麼玩笑,難道你想對我用強的?告訴你哦,銀桑我對強製性行為沒興趣!”
庫洛洛靠過來,嘴角挑起:“其實這個主意不錯。”
“……=口=”
“可惜我要走了。”庫洛洛把下巴放在我肩膀上,手裏卻用力按在我的胳膊,我覺得手腕一定被這混蛋掐腫了。然後他用很輕的聲音在我耳邊歎息一聲:“我到現在還對你時不時消失保持著濃厚的興趣,但是連你都不知道的事情,又怎麼解釋給我聽?”
“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
“因為你是阪田銀時。”
“……這答案就像‘因為你是傻逼’一樣讓人沮喪,庫洛洛,我可以揍你麼?讓我揍一拳吧!就一拳!”我想我的額頭上一定繃起青筋了。
“嗬嗬。”庫洛洛輕笑幾聲,放開我的手:“如果你能做到的話,不過我不保證會不會失手殺了你。”
“……那個先不說,你現在在幹什麼?”
“換衣服,我要出門。”
“……為什麼要當著銀桑的麵換衣服!太不要臉了!你臉皮要多厚!”啊不行!在庫洛洛崩表之前銀桑我絕對會崩的比他厲害幾十倍,我人設是死魚眼麵癱臉不是斯庫【嗶——】羅那種爆嬌啊豈可修!【鬼火】……但是!一條白花花的光膀子在你麵前脫得一絲不剩然後悠閑地穿襯衫,穿西服,穿內褲,穿西服褲子,綁繃帶……我想隻要是正常人都不會感到舒服的。
——雖然自認為他沒無聊到要用這樣的方法調♪戲我。
庫洛洛依舊沒有回答我問題的跡象,隻是穿戴整齊以後,扭頭對我笑得很清純,很靦腆:“感覺怎麼樣?”
我抖抖嘴角:“衣冠禽獸。”
“嗯,效果不錯。”
“……”祝你在泡妞兒的道路上精盡人亡。同為男人(?!),本來銀桑我不想做這種惡毒的祈禱,但是庫洛洛是個挑戰到我底線的例外!
然後庫洛洛就春風滿麵地去把妹……啊不,去偷那個叫做妮翁的小女孩的能力了……禽、禽獸……
作者有話要說:進入劇情了,但是我不太想重點描寫= =|||
☆、我不是聖母,但我身後纏著羈絆
我不是聖母,但我身後纏著羈絆
庫洛洛失蹤了。
我不是信口開河,總之他失蹤了,直到他給我的零花錢用完那天,也沒見這貨出現過,銀桑不得不跟糖罐子一起外出打工。——哎,果然這個男人是靠不住的啊,我有點兒想念切裏夫了。
友克鑫這地方對於我來說有些陌生,不過這個社會走到哪裏都是一樣,充斥著可惡的有錢人和像銀桑這樣的失業者——哎,才不是失業者,銀桑我是自由工作人員。
友克鑫的民風一點兒都不淳樸,跟江戶那裏一樣的糟糕,隻不過笨蛋沒幾個,蹭吃蹭喝都找不到地方,我時常想念跟神樂新吧唧一起把登勢老太婆氣到發髻從頭頂飛起來的樣子,銀桑我可以吊著死魚眼把她的嘮叨當耳旁風,邊盤算晚飯的紅豆蓋飯要不要加勺蜂蜜。
空知英秋那混蛋在本傳以外的地方把銀桑我畫成穿水貨拖鞋舔棒棒糖的loser,到獵人世界來,也不外乎成為失業的MADAO,真殘念啊,就算我想積極向上,社會資金卻朝著A【嗶——】V事業和政治階級高速集中,用比較通俗的話來說,就是□也輪不到我啊,殘念啊殘念。
……
……
好吧,開頭說什麼失蹤了都是開玩笑的,不知道多少天後,庫洛洛在我用毛巾搓著滿頭雜亂的卷卷走出浴室時,再次出現了。看上去他憔悴無比,整個人跟搞過行為藝術似的,——或者被強【嗶——】更容易引起公眾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