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看見李薇被神秘男人帶走,愣在當場,不知這男人是好人是壞人,不過他確定一件事情,李薇不會被這個男人殺死,或者是輕易殺死。畢竟這個男人簡簡單單手指頭一指,那個號稱鬼魅殺手的人就被“爆頭”,這麼輕鬆寫意,殺一個被催眠的女人不是更容易。
不過眼下更要命的事情還在等著他,因為在他麵前,一個人死了,而現在隻有自己一個人在場,他是跑呢,還是怎麼辦?
他冷靜得看了看周圍,有沒有監控,果然,有幾個監控在,他就放心了,於是拿起電話先報了警,然後給自己的老爸去了一個電話。
這一晚,警察震驚了,經法醫檢查死者,發現並無外部打擊痕跡,而死前有受到驚嚇的跡象,其實就是褲子裏那泡尿......具體的死亡原因需要進一步的檢查才能知道結果,而這個死者的身份也是個迷,在警察的資料庫中,沒有這個人的記錄。
在陳氏集團總部董事長辦公室裏,陳家富正接待一位客人,這個客人身穿警服,應該是來詢問鬼魅殺手案件情況的。
“我說陳老板,你家最近淨給我出難題啊?先是你們家的武林高手被一招鎖喉斃命,這凶手還未查出下落,現在你二兒子這又經曆了一場血案,讓我這個Z市刑偵大隊隊長有些壓力啊,上麵放下話來,讓我半個月內破案,否則我這個烏紗可就不保啦!”這個穿警服的是刑偵大隊隊長一臉無奈得向陳家富說著。
陳家富這個人精當然知道這個隊長的意思,立刻一個電話通知自己的助理帶了一個箱子進來。陳家富打開這個箱子說:“胡隊長,咱們雖然沒見幾次麵,但是你為人豪爽,最重義氣,我聽我幾個老弟兄們都說過,老早就想登門拜訪一下你,今天擇日不如撞日,這箱子裏的東西就算是我這個老頭子的一點心意,希望胡隊長在這兩個案子裏多用點心啊!”
胡隊長眼睛一亮,箱子裏放著的不是別的,都是鈔票,這漫漫一箱少說都要百萬!胡隊長眼睛眯了起來,他看了一眼陳家富,試探得說了一聲:“陳老板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可是公務人員,收受賄賂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啊!”
陳家富哈哈笑了起來,喊來助理將箱子交給了助理說:“我叫助理給您送車裏去,放心,保證沒人知道!對了,我這還有一根從古巴帶來的雪茄,正宗的很!我抽過一根,煙葉非常不錯,抽起來帶勁,而且這雪茄可是女子弄起來的哦!”
胡隊長是個煙鬼,陳家富早有耳聞,所謂投其所好,陳家富不可能不知道。
果然胡隊長眉開眼笑,拿過雪茄,放在鼻子上左聞一遍,右嗅一回,愛不釋手,最終還說了一句:“不錯,果然是極品!”
陳家富看有戲,便繼續說:“胡隊長,我兒子的情況相信你也了解過了。而且有監控可以看到,是那個死者動手打的人,而我兒子是被這死者打倒在地的對不對?”
“不錯,監控不可能騙人,這個死者是個武功高手!不過殺他的那個男人更是了不得,監控中竟然沒有一秒照出他的清晰圖像!”
“那事情就簡單了不是麼?我兒子之前是派我們公司的兩位保鏢去保護我兒子的女朋友的,這個女朋友是在帝府集團上班的,那麼這兩個保鏢的死,應該和帝府集團脫不了關係。而這個死者是個武林高手,經過我與我兒子陳川的交流,他說這個死者的功夫應該在那兩個保鏢之上,監控中你也看到了,這個保鏢的身體靈活,可以說是詭異,也隻有這樣才能一招殺死我兩個身手非常好的保鏢,因為他們根本沒有來的及反應。”
“這個猜測很符合邏輯,我覺得我可以采用!”胡隊長知道陳家富的意思,“現在媒體也很關心這件事情,這是Z市近年來發生的特大殺人案件,情節非常嚴重,所以省裏也下來人了,可能明天要開新聞發布會。”
陳家富點點頭,起身說:“那就拜托胡隊長了!”
胡隊長混跡在警隊之中,黑白兩道都熟透了,陳家富的意思他完全明白,於是也不多說,拿起那根雪茄便說:“那陳老板,我隊裏還有事,就先走了。”
“好的,我叫人送送你!”
“不用不用!”
一番寒暄之後,胡隊長終於走了,從董事長辦公室暗門中走出一個人,那就是陳川,此刻陳川雖然還是受著傷,不過由於自己底子好,所以恢複的也很快,他不解得問道:“父親,你給那麼多錢幹嘛?就連那根雪茄,也要幾百歐元一支,巴結一個小隊長幹什麼?”
“今天這個胡隊長來前我就接到省裏公安廳的電話,要召開新聞發布會了,發言人除了省局領導市局領導外,就是這個胡隊長,以前沒接觸過。這些混跡黑白兩道的人,別小看他地位,要是在關鍵時刻給你來一下,非常影響我們的未來。媒體現在非常關心這起案件,所以我得意思一下。”陳家富說著,“新聞發布會,胡隊長話說對了,那麼我給出去的幾百萬立刻可以讓我們的股票上去好幾個點,如果說不好,那麼我們的損失可不是幾百萬能夠挽回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