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命的變回人的樣子自己拿被子,才想到也許屬於自己的被子已經不在這個房間裏了,畢竟,白哉和緋真結婚後有同房,不可能自己的被子還在這裏,也許被移到客房那,但為了必免吵到別人,取消了打算。
往白哉睡的那床被靠去,然後趴在一旁眼一閉,就這樣睡去。
跟著白哉走在六番隊的路上,回想剛剛早上白哉起來,一手將自己抓住然後疊到棉被裏的情形,臉突然黑了一下,那時,要不是自己掙紮,可能會被無視的被塞進壁櫥裏的事實,實在感歎白哉的家教是不是太好了一點。
不過想到白哉那一瞬間對不起的臉,還真的挺開心的,想著想著,虎步輕盈,若是現在有蝴蝶飛過,恐怕雨川言都會撲過去玩了。
到了六番隊門口,遠方的陽光反射到鏡片,白灰灰的顏色加上兩個萬年黑色主流的眼鏡框子,此人一副牲畜無害的打著招呼“嗨!朽木隊長今天也還是那麼準時。”
虎口半開,聽到那彷佛長久以還都一直保持打招呼過的用語,雨川言不禁懷疑,該不會藍染魔王相當注意咱們家的白哉,而且維持不短的時間?
朽不白哉點點頭當做回應,冷眼看著眼前的笑臉並不表示什麼,轉過身,走近六番隊,直直的朝著隊長室去。
而腦子動完的雨川言清醒的跟在白哉後麵。
“真是漂亮的白虎阿!”
聽到某BOSS的讚歎,她並沒有感到任何高興,而且還虎毛豎起,身體打個冷顫,發出細微的類似想吼,但是吼不出來的喉嚨聲,心裏念著”不要注意我,不要注意我。”
進去六番隊,很多眼光注視著自己,讓她很不習慣,越走越靠近跟著的人。
朽木白哉低頭看了自己一眼,轉頭冷眼的看向反常呆住的隊員,抿著嘴,不怒而威。
大夥無聲中一哄而散,到了隊長室,雨川言馬上挑了個好位子趴下打盹,滿是紙張味加上白哉伸上特有的清新味,那介由花與香水之間的濃稠空氣讓她沉穩的快速進入夢鄉。
不知道是不是意識體的關係,她感覺到自己很清楚的在夢境之間,站在一大片血紅的液體中,手指感到麻痹,腳掌往上竄起的冷度似乎像站在冰上,低下頭一看,從自己的腳往外慢慢的形成冰層,就在自己感到懷疑的下一秒,裂縫,由小,相連到各個角落,然後失足的往下墬落。
對著即將到達地麵的恐懼,她仍爭著眼看著無盡的黑暗深淵,隨即不知哪裏來的鐵煉將自己的右手纏繞,瞬間停在半空的反彈上去又跟著地吸引力的下降,反覆幾次,差距越來越小,到最後變成左右擺蕩,直到停止前,雨川言都感到自己的手臂像是即將要分離般,痛苦,甚至感到自己的血順流而下。
醒來,整身無力,張著嘴無神的趴著。
直到白哉冰冷的手指撫著背上的毛,才發現自己已經呈現一種豎立的樣子,隨著白哉的手匍匐前進,直到下巴戈在那熟係的腿上才甩了甩尾巴表示沒事,他身回了手繼續看著文件。
有時候,雨川言則想著為何白哉放任自己的行為,不論以前又或者現在,而變身成為老虎的她,與原本的時候無異,仍然在他的縱容下為所欲為,不解,但是雨川言也不追問,有時候,時間到了總會體會當初的那些疑惑,她不疾不徐,這就是她的生活方式。
時間就這樣經過,而她陸陸續續的夢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但是總是脫離不了血色、鐵煉、恐懼與疼痛。
最近,露琪亞與阿散井戀次她(他)們即將從真央畢業,而各自的入隊誌願雨川言心裏也有數。
果不其然,露琪亞,第十三番隊,而阿散井戀次,第五番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