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再續前緣(2 / 3)

他見風翎笑而不語,才知上了當,趕緊又躺回她腿上,笑得曖昧,“我知道了,你是在吃醋。”

“隨你怎麼想。”看到那樣的消息,吃醋肯定是有的,不過風翎不會當麵承認罷了。她從旁邊的小幾上的書頁裏抽出兩張照片遞給唐宇漠,“給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玉樹臨風、英俊無敵、少女少奶殺手。”

唐宇漠拿起照片一看,一張是一個修眉長目五官英挺氣度優雅的年輕男子站在海邊,目光深遠的望著遠處;另一張是風翎笑得燦爛,兩手挽著那個年輕男子的胳膊,站在一間古屋前的照片。除開五官,細觀這個男子的氣韻,是一種經過時間斷匕後沉澱下的獨特魅力,非常吸引人。

唐宇漠看得眉頭連挑,接著不服道:“哼哼!也不過如此,和我還差一個級別……”

風翎無語,從他手裏抽過照片,直接夾回書裏。

唐宇漠心裏不是滋味,躺在那裏閉目憋了好半晌,終於還是忍不住酸溜溜地問道:“他是誰?你把他抱那麼緊,也不怕把他那細胳膊擰斷了?”

風翎不理他,自顧自削萍果。

唐宇漠兩手不安份的往她腰間纏去,風翎終於嗤地一聲笑出來,給他塞了一塊萍果堵住他的嘴,“你敢說我師父是細胳膊,哪天讓你吃吃他的苦頭。”

“你師父?”唐宇漠快速吞下萍果,吃驚道:“你師父這麼年輕?太不可思議了,哪天讓我見見他老人家,我一定要用綿綿不盡長江水的感恩之心向他膜拜……”

“貧嘴!”風翎白他一眼,恰巧這時響起門翎聲,她趕緊起身,才走兩步,又把唐宇漠拉起來往臥房裏趕,她這裏向來少有人來,除了父親那邊的個別長輩時常來竄竄門外,再就是前男友張浩傑還知道她的住處。

唐宇漠沉下臉,“難道我不能見人?”

風翎好言相哄:“為了不向來人多作解釋浪費我們的時間,你還是先避避。”

唐宇漠這才臉色好轉,不過他還是很好奇來者,假意拿了本書靠在床上,卻支起耳朵聽客廳的動靜。

來人正是張浩傑,那天被唐二少揮起老拳一陣暴打後,他一直都窩火得很,之後關注唐二少的動向,竟然還發現他與風翎的曖昧照片,更是令他羞怒交加。

這麼多年來,風翎連與他接吻都不曾有過,最多讓他牽牽手已是極限。可恨的是,他相信她與唐二少最多是一麵之緣,就讓記者拍到他們在一起的照片並鬧得滿城風雨,是可忍孰不可忍。到底是他的魅力不夠,讓風翎無法傾心於他,還是他不了解她原來也是個趨炎附勢的女人?

思慮再三,無論情況怎麼樣,他都決定要用持續八年的感情基礎將風翎押進結婚禮堂!

“張浩傑?”風翎一開門,見是一身體閑裝的前男友,不由皺眉道:“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

張浩傑手裏提著一大袋,從半開的門縫裏擠了進來,直接將塑料袋放到桌上,邊打開邊說道:“聽說你都沒去上班了,最近沒給你電話,就是在為你聯係工作……”

風翎麵無表情打斷他:“我的事不要你管!”

“好,你不讓管我就不管,其實結婚後讓我養你也不成什麼問題。”張浩傑好脾氣的笑著,從塑料袋裏拿出一個香氣四溢的盒子,“我來的時候從西街食家莊特意給帶了你喜歡吃的鍋絞,來嚐嚐。”

他的眼角被唐宇漠打破的地方還留有紫紅色的傷痕,笑意將那個地方更拉長了幾分。他的動作仍不疾不徐,語言溫柔而休帖,風翎心裏微軟,輕歎道:“你對我不必這樣好。”

張浩傑給她遞了根牙簽,自已倒了杯茶坐在沙發上,“這些沒什麼,習慣成自然,而且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

風翎默然,不想用過激的語言刺激他,就著牙簽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鍋絞,考慮該用怎樣的話語婉轉地向他提出分手。

那邊廂,本來坐到床上的唐宇漠可是氣炸了肺,那人進來就自己倒茶,自己落座,熟練得就跟在自己家裏一般,而且對風翎的飲食習慣了解,還說要與風翎結婚養她雲雲,這不是故意在挑戰他的忍耐力麼?

他當即扒了自己身上的衣褲,裹上一條浴巾,在臥室內叫開了,“翎,是不是來客人了?”

風翎大驚,張浩傑霍然站起,“臥室裏怎麼會有男人的聲音?”

見風翎的神色慌張,張浩傑大步衝到臥室門口,眼前一幕差點讓他目眥欲裂,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隻著浴巾,正站在梳妝台前梳頭,那男人聞聲回頭,兩人視線相撞,不是別人,竟然是他關注多時的唐二少!

唐宇漠向他咧齒一笑,打招呼道:“嗨!你好,好久不見。上次招待不周,唐某一直深感遺憾。”

聽聞他的雷人雷語,風翎也跑了過去,見到他的模樣,已經徹底被他雷焦。

“給我一個解釋!”張浩傑氣得額際青筋暴跳,抓住風翎的肩吼道:“這樣算什麼?一邊說要同我結婚,一邊又和其他男人糾纏不清,算什麼?報複我?你是不是太卑劣了?難道這才是你的真麵目?”

他的話讓唐宇漠妒火高漲,一把扯過風翎,對張浩傑冷笑道:“有沒有搞錯,她和你結婚?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們的婚期都已經定了,就在下月十八,到時候歡迎來觀摩我們的婚禮,至於地點,可以通過各類媒體來了解,是不是這樣,翎?”

說完這些,他還特意在風翎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而目光,卻冰冷的刺向雙拳緊握的張浩傑。

有時候,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句話語,就可以讓人對某事極盡的死心,風翎一直是張浩傑琢磨不透的女人,盡管守在她身邊,她的心就像一片浮雲般飄忽不定,對他不冷不熱,不即不離。他喜歡她,所以認為隻要自己死死守護住,這女人最終還是他的。當他的身體違背了他的意誌出軌後,她還是寬容了他,當時他為她不再介懷他的過錯而曾欣喜若狂過……而事實上,卻是她用一種更為激烈的手段在報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