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1 / 3)

花蕊上的蜜,被輕輕探入,采摘。那樣溫柔,帶著許多的憐惜和挑逗,她哪裏還能抵擋這種撩撥,隻是完全放棄了思考,努力迎合他。

墾丁的溫度的確很高,她隻著一條薄長裙,此刻都覺得炙熱難耐。

彼此的衣衫被盡數褪去,她隻聽見他的聲音低沉誘人,仿佛帶著某種誘哄,令她忘記了恐懼和緊張,任他的灼熱深入她未經探索的柔軟。

他的動作很輕,技巧很好到讓疼痛並沒有持續多久,適應了彼此的身體,他竟奇跡般的感覺到彼此完美的契合度。他悉數吻去她的淚珠,整個過程她都是緊緊的抱著他,予取予求。直到兩人精疲力竭,才沉沉睡去。

窗外仍是涼風習習,棕櫚樹葉瑟瑟的吹響。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床戲寫的我卡殼卡到想撞牆,平時白看了那麼多H文。。。。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多情總被無情傷

季曉漾做了一個夢,夢中蘇易昊輕撫她的臉頰,深情的將吻落在她的額頭上,左右兩邊的路上擺滿了香水百合,她的爸爸、媽媽站在一旁幸福的看著她。牧師讓他們交換戒指,她欣喜的伸出手,卻看見蘇易昊把戒指套在淩雁冰的手上......

她嚇得猛的睜開眼睛,驚魂未定的喘著氣。

漸漸的平靜下來,她才發現,這不是她的客房。陌生的房間裏亮著微弱的光,窗外的天色還沒有亮。

像是清醒了一點,但腦袋仍是要爆裂開的疼,嘴巴很幹,渾身卻是酸痛。此刻腰上還環著一支很重的胳臂,緊貼著的肌膚,提醒她現在未著寸縷。

她不敢去看身旁男人的臉,雖然那張臉她早已是再熟悉不過,但是這一刻,她的心髒突突的狂跳,正祈求這一切是假的。

於是揚手一巴掌,落在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

真實的疼。

身體的某一個部位也很疼,不用伸手去探,她也知道她幹了什麼蠢事。

突然,她的臉頰被人輕輕的鉗住,轉向身旁的這個男人。

輪廓分明,目光深邃,他不是蘇易昊,嘴角卻擁有相似的弧度。

“幹嗎。”

蘇易晟似乎對她自扇巴掌的舉動很不解。

一瞬間,她的眼裏閃過很多種情緒,陰晴不定。

他仍然在凝視她。

良久。

她猛的轉過背去,拿被子蒙住頭。

此刻,她還沒從勾引蘇易昊的愧疚中走出來,就遭受了一個更沉重的打擊。她居然和一個隻認識一天的男人上了床,而且還是蘇易昊的親兄弟。

原本的羞愧難當和無地自容,此刻隻化作一種強烈的自我厭惡,隻要一回想起剛剛她和身邊這個男人翻雲覆雨,唇舌交戰,她就湧起一種難以抑製的惡心,幾欲作嘔。

她真是要瘋了。

這時候她還能怎麼辦?

隻有拿出平時處理危機公關時的臨危不亂來逃離案發現場。她悶悶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他右手抬起,緩緩的扯下純白的薄毯,卻隻見她的背影,瀑布似柔順綿長的秀發蔓散在白色的枕頭上。

她又拉上薄毯,慢慢的支撐著自己坐了起來,長發全垂在臉龐,遮住了整張臉,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安靜了很久,她打破了沉默:“我好像喝多了。”

他一動不動的看著她,表情早已是冷冷的。

“麻煩你回避一下,我要穿衣服。”

他繃緊了下巴,薄唇抿成一條線。於是掀開薄被就去了浴室。

季曉漾見他終於離開了,才放下薄被,伸手找來自己的衣物,緩緩的套上,拉鏈總是拉不上,她試了幾次,才發現原來是自己指尖在不住的顫唞,於是她胡亂的試了幾次,也不管有沒有拉上,穿上鞋子就快步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