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董事長秘書也做不長了,可是自己上個月才剛簽了合同,隨時走人可是要追究法律責任的。唉,唯有仰天長歎。
第二天蘇易晟帶著陳柏堯去了台北。她還得留下來惡補,心情低落,一大堆數據看得是頭暈眼花,低血糖都快犯了。她不由得打開包包,糟糕,居然忘記帶糖來。
於是懊惱的把手□外套口袋,歎氣。
咦?口袋裏似乎有東西!
摸出來一看,竟是一小塊比利時巧克力,她覺得眼生,好像不是自己買的,可是怎麼會出現在口袋裏?不會,是他偷偷塞的吧?
哼,敵人的糖衣炮彈!她又把它惡狠狠的塞進口袋。
下班回家,推開房門,竟覺得冷清,往常蘇易晟都會來她家住,霸占她的公寓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少了往常的熱鬧,今日倒顯得格外有些安靜了。
家裏依然和以前一樣整潔,隻是細微處能發現有另一個人住進來。他的剃須刀,須後水,香水還有一塊超大浴巾等等,都夾雜在她的個人用品裏。門口還有一雙純白的羊毛拖鞋,潔白無暇,像團白雪。季曉漾甚至覺得他是不是誤入凡間了,怎得總是不沾纖塵。
於是打開電視,從一換到百,漫無目的地掃了一圈,終於還是停在財經頻道。
她似乎習慣了停在這個頻道。因為他在的時候,無論她選擇哪個台,最終還是會回到這裏。她一個人看著財經節目,覺得他仿佛還在身邊。
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他。
“嗯。”她毫無喜悅之情。
“在幹嗎?”他的聲音又換回與她獨處時的溫柔。
“沒幹嗎。”她還在生氣。
“又怎麼了?”他察覺到她的不悅。
“沒怎麼。”
“季曉漾。”他喚她。
“嗯?”
“我想你。”
她愣了好幾秒,臉刷一下就紅了。還好隔著電話他看不見,要不然真是無地自容。這麼肉麻的話虧他說的出口。她還是第一次聽一個男人說他想她。於是努力恢複平靜,淡淡的說:“哦。”
“就‘哦’啊,你就一點都不想我?”
他怎麼這麼直接啊?
“我一點都不想你。”於是她口是心非。
他仿佛有些失望,說:“那你早點休息,我可能還要過兩天才能回來。”
於是結束通話。
隻有手機嘟嘟的忙音。
她的心裏頓時空落落的,才掛斷電話,她就開始想念他了。但是她就是沒辦法開口說我想你,季曉漾埋怨自己怎麼這麼糾結,平時的幹脆豪邁都跑哪去了,弄得跟小肚雞腸的林黛玉一樣扭捏。
作者有話要說:更改了一些 為了情節更加流暢!
☆、你是我最心愛的人(改)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歸時方始休。
她是瘋了,隻不過分別三日,腦中竟閃過一句長相思。
蘇易晟今天也沒有給自己打電話。她也忍著沒給他撥過去,既然人家都把你給忘了,她幹嗎還自討沒趣。
翻來覆去,快淩晨一點了還睡不著。
突然很想念他的胸膛,寬闊,厚實還有淡淡的男人香氣。
好想念。
門鈴響起。
她迅速跳起來,跑去玄關打開門。●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是他,他回來了!淩晨一點鍾?
蘇易晟左手搭著一件薄外套,發絲居然有些微亂,大約是因為連夜從機場趕回家,麵容稍有絲疲憊。他沒想到她會這麼快過來開門。
她又驚又喜的踮起腳摟住他,含怨帶嗔:“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