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倫捂著鼻子瞪大眼睛看著希天的衣服被慢慢褪下,露出白皙的肌膚精致的鎖骨,奶昔般白嫩的身子實在是對獸人最大的誘惑了,鼻血……緩緩滴下……
伊布回到家裏時是真真切切的驚呆了。
他們受傷的雌性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這非常好。但是……為什麼戴夫會哭的梨花帶雨淒淒慘慘地還死拽著伊倫的袖子擦鼻涕眼淚,為什麼伊倫把腦袋埋在籃子裏肩膀一抽一抽的?最最重要的是,戴夫叔叔脖子上可怖的青紫掐痕是怎麼回事?!
伊布站到他們他們麵前,眼神疑惑,求解釋啊解釋完了再哭行不?可兩人哭的正爽,一個一個地打飽嗝,嘴唇抽抽了半天也沒能憋出半個字出來,伊布深感無奈。
倒是一直跟布偶似的希天有了動靜,他起身去翻伊布摘回來的水果,這個看看那個聞聞,挑了些合心意的直接啃了,吃完了就要爬上床醞釀睡意。
路過石雕般的伊布時,希天抬眼看了看他,又轉頭看了看隻留給他們一抖一抖肩膀的伊倫,意義不明地用嘴吹了口氣發出小小的啵的一聲。
沒過多久,伊布就清楚地聽到了被窩裏的小小呼嚕聲。
“……”
伊倫和戴夫還在抱頭痛哭,伊布自顧自地準備晚飯去了,一定是他回家的方式不對啊,一回來什麼事都不正常了。
晚飯時,伊倫總算是緩過來了。
“為什麼哭?”伊布開門見山的問,給戴夫盛了一大碗肉,伊倫的那碗卻吃吃不給他,擺明了是不講清楚就不給吃了。
“戴夫叔叔想給雌性換衣服,卻被雌性掐住了脖子。”伊倫眼巴巴地頂著鮮美的肉,眼裏冒綠光,他哭了那麼久早就餓扁了。
“繼續?”戴夫叔叔因此哭倒是有可能,但伊倫哭毛啊,伊布表示他還需進一步了解事態。
“雌性掐了一下,就沒了力氣,要不是我接著就倒地上了,”伊倫想起當時的情景,又眼淚汪汪了,“然後戴夫就抱著我們哭的好淒慘,然後我也哭了。”
請原諒他的腦袋,伊布覺得自己實在無法理解這神邏輯,於是,他果斷選擇轉移目標繼續詢問,“戴夫叔叔,你是因為受到驚嚇所以哭了嗎?”
“好可憐的孩子,一定是遭遇了什麼壞事才會如此,好可憐好可憐……”
戴夫哭著哭著,大口吃肉的伊倫也開始跟著掉眼淚了。
伊布,“……”,這就是真相嗎……
吃完飯,三人去探望希天,他到現在都還沒有換藥呢。
“啊啊啊啊——我可憐的雌性不見了不見了!快給我找回來——”
“伊倫,分頭找。”
“是!雌性你等我來救你啊啊——”
伊布到處奔走尋找,伊倫到處呼喊他的雌性,戴夫的眼淚又不要錢地往外流,很快部落裏的獸人雌性全都知道伊布家撿回來的雌性失蹤了。
獸人們一個個都跟打了激素似的,在樹林裏到處竄,那可是珍惜的雌性啊雌性,說不定自己英雄救美雌性就願意跟他們走了呢!!吼吼好有鬥誌啊!
深山裏一處隱蔽的山洞裏,希天閉著眼睛赤身裸體地坐在光滑的岩石上,愜意地泡澡。
與此同時,一隻黑色的巨蟒在水裏無聲無息地遊走,滑膩的惡心的黃色眼珠冰冷貪婪地注視著即將到口的美食。
無聲地靠近,蓄力,凶狠地發力襲向希天,大張的血盆大口一口就可以將身形纖細的一天吞下肚去。
在希天將被被巨蟒吞噬入腹時,找來的伊布在電光火石間抱起他拔腿就跑,爆發力十分驚人,希天摸了摸自己濕漉漉的頭發,甩了水後感覺都要幹了。
頭發幹了,睡覺頭就不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