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嚓卡嚓卡嚓。”

樹上的啃蘋果聲依舊。

“你怎麼還吃的下去?”希天長時間不見血了,被血氣衝的有些倒胃口。

“……”,藍山的貓爪子顫了一下,啃了一半的蘋果咕嚕嚕地滾了下去,“你確定當初坐在屍體堆裏解決一日三餐的人不是你?沾滿了血你都照吃不誤啊。”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是嗎?”希天一副我怎麼不知道的稀奇樣,一臉認真地揉了揉呆呆的藍山,“乖,不要講這麼可怕凶殘的j□j,會做噩夢的。”

“……你為什麼放棄治療?”

“嗯?我在等你的苦口良藥啊。”

“……”

如此和諧美滿的日子在指縫間悄然流逝,儀式終於等到了舉行的那一天。

神廟的高台上,希天站在伊布和伊倫中間,性質缺缺地聽祭祀嘴裏咕噥著聽不懂話,事前伊布跟他講這是保佑他們生活美滿兒孫滿堂的祈禱。

希天表示很多餘。

他無法創造屬於自己的孩子,在那些神明眼中,他屬於一次性的消耗品,正因如此,力量是空前的強大。畢竟力量和生育能力是成反比的,這是絕對不變的種族定律。

祈禱花了他們一下午的時間,晚上是篝火晚會,請部落裏的人來享用美食,狂歡,部落裏的人也會送上對他們的祝福。

獸人們圍著篝火暢快地用大的不像話的碗吃肉喝酒,豪邁又粗獷;雌性們則在一起做烤肉,說說笑笑其樂融融。

視覺差距可用東北漢子與江南妹子來形容,差距不是一般的明顯震撼。

瞎了貓眼喲~藍山痛苦地用貓爪子捂住臉,實在是不忍直視。

希天拍拍它的腦袋,走進雌性圈裏拿了幾個烤肉吃,饞的把腦袋都埋進他懷裏的藍山使勁夠著腦袋要跟他搶肉吃。

“這是鼴鼠肉,很好吃的。”一個熱心的雌性笑眯眯地介紹道。

一個一貓同時僵在原地,還在他們足夠冷靜心理素質足夠強大,沒有當眾做出摳嗓子眼催吐的失態行為,但那鮮美的香噴噴的肉是無論如何也吃不下去了……

“給你,”希天把肉串都塞到對方手裏,可是肚子還是挺餓的啊,於是他拿起另一串肉,麵無表情地詢問,“這是什麼?”

“龍鳥肉,很多雌性都愛吃的。”那雌性又把每串肉的出處都介紹了一遍,心裏倒是納悶,怎麼會有這麼沒常識的雌性呢?轉念一想,他是被撿回來的,以前還不知道過了多少苦日子,認識才奇怪了,頓時又心軟寬容了好幾分。

希天在雌性嘰嘰喳喳的話語中淡定地挑著自己能接受的肉類和藍山一起分享,等他吃飽了喝足了才禮貌地道別。

那雌性目送他遠去,心裏又是歎息又是羨慕,再把目光放到烤架上,咦?怎麼隻剩這點肉了?

伊布和伊倫囑咐他要等大家都吃完了才能離席,看在這是他們為數不多的要求的份上,希天決定就同意他們一次好了。所以吃飽後他並沒有隨意離開回去睡大覺,而是在眾人之間溜達,出賣藍山的色相吃幾串小龍鳥的烤肉,倒也滋潤。

“啊,是貝特。”坐在希天身邊的雌性低呼了一聲。

??

希天眨著無辜的大眼睛不解地看著這位對他大發母愛的雌性,嘴巴裏還咬著半塊肉令他看上去像個不知世事的小孩兒,看的一眾雌性瞬間軟了心,隻想把他抱進懷裏好好疼愛。

“貝特是族長的孩子,一直都很喜歡伊布,是少數倒追獸人的雌性,也是……刀疤臉一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