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嗯?”
迦南還沒問完白蘭為什麼一直看著她,她的手就被白蘭給抓住揣進了兜裏。白蘭的荷包內很暖和,過於冰冷的手在那種溫度下,竟讓她的手有種被灼傷了的感覺。
“你……”
迦南詫異於白蘭的舉動,她略微蹙眉歪著頭看著坐在身側的他。隻見白蘭笑的神秘,那雙紫羅蘭的眼睛眯起幾乎看不到他的瞳孔。和戴著麵具時的他的笑容不太一樣,她看著他嘴角帶著一抹她沒見過的笑,這種笑容讓他沒有了攻擊性的鋒芒。
“迦南醬,”隻見白蘭側過頭,甜膩的聲線似乎有種名為“溫柔”的味道,“有沒有感覺到如同棉花糖一般軟綿綿的溫暖甜蜜?”
“……”
迦南木著一張臉看著白蘭,幹巴巴的吐出四個字,“完·全·沒·有。”
白蘭像是完全不受打擊一樣,那張狐狸臉的笑容更加的燦爛。完全無視了迦南的毫不留情的打擊,白蘭繼續笑眯眯地自顧自的說道,“迦南醬如果冷的話,我可以把自己借給你取暖喲~用·我·的·身·體~”
“謝謝,不用。”
迦南想要把自己的手從白蘭的手中抽出來,但白蘭看起輕巧的握住她的手,實際上卻把她抓得緊緊的,她掙了好幾下都不開。無奈的看了一眼身邊笑的輕鬆的白蘭,迦南認命的歎了口氣,將頭轉向一邊,看著窗外。
由於天氣惡劣的關係,機場大巴到達市區找到住宿賓館後,他們竟然花了幾個小時。
由於是大雪的阻礙,遊客分布都比較集中,迦南和白蘭找了好幾家賓館,最後有一個還留有一個房間的賓館竟然是隻有一張大床標準間。
這樣惡劣的天氣,這樣惡劣的條件讓迦南森森的後悔自己為什麼會一時腦殘的跟著白蘭來這裏。
白蘭笑著從前台服務員手裏接過旅客登記表,按照上麵的提示填寫了基本內容,那後拿出護照一起交給服務員。待服務員檢查確認後,拿著鑰匙拽這迦南就上了六樓。白蘭和迦南一樣,都是不帶行李隻帶幾張卡的人,所以這兩個人進房間的時候,不免讓看到他們的人小聲竊竊私語。
白蘭將鑰匙放在感應鎖上,並側頭笑著對迦南說道,“迦南醬,那邊幾個人好像在說我帶著你這未成年少女出來開房呢。好可怕呀,萬一他們報警了,我……”:-)思:-)兔:-)在:-)線:-)閱:-)讀:-)
“閉上你的嘴還不快進去!”
迦南完全不想聽白蘭將那幾個人口中的話重新再說一遍給她聽,她又不是聽不懂。迦南抬腳狠狠踢在白蘭的小腿上,引得白蘭痛的倒吸一口氣。
進了房間迦南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她完全沒想到會和白蘭來這麼破廉恥的地方。
房間內的裝備帶著一股濃鬱的惡俗感,紅色的圓形大床占據了房間的三分之一,大床的正對麵是一個浴室,浴室的四周用玻璃罩了起來,透過玻璃能夠將浴室內部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進門的玄關處擺放著一些需要付錢的用品,比如說各種口味的套套,潤滑劑,甚至還有橡膠按【嗶——】棒等一係列不和諧的東西。最讓迦南不適應的是貼在電視機旁邊的收費頻道單,上麵寫著這一家賓館能夠收到的頻道,全部都是【嗶嗶嗶嗶】。
“呀~真是出乎意料的地方。”
白蘭雖然心下也被這樣的陣仗幹擾的有些心律不整,但作為一個男性生物,而且還是有著Boss身份的,身邊還有人的情況下,他覺得自己有必要保持鎮定。
白蘭忽然的出聲讓迦南找回了自己遊蕩在外的靈魂,迦南呼出一口濁氣,脫下外套條件反射朝白蘭那邊一扔,撂下一句話,“掛好。”
被外套糊一臉的白蘭呆呆的站在原地,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迦南這句話是在對他說的。等他把罩在他臉上的外套拿下來後,才發現穿著一件薄薄的羊毛衫的迦南已經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拿起茶幾上的報紙看了起來。
似乎是感受到了白蘭那邊的微妙氣氛,迦南抬頭看向白蘭,忽然想起跟著她的不是解空彌,不由得對白蘭道歉,“不好意思,把你當成空彌了。請幫我掛一下。”迦南抿了一口水,忽然蹙眉咂了咂嘴。感覺口中的水味道有些奇怪。
嘛,這種劣質賓館,還是不要和它計較這麼多。
白蘭看著剛才還有些不適的迦南在一瞬間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不由有些感歎迦南的神經。不過一想到迦南在貴族圈子裏的各種傳聞,也不感到驚訝。
“嗯~為女士服務是我的榮幸。”白蘭麵不改色的打開衣櫃想把迦南的外套掛進去,結果他一拉開衣櫃整個人都僵住了。衣櫃裏僅有的幾個衣架上掛滿了各種不和諧的製服,角色扮演服,實在是讓白蘭大開眼界。
白蘭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的拉上了衣櫃的櫃門,然後聽到了迦南的詢問。
“怎麼了?”
“沒什麼,衣櫃裏有些髒而已。”
“是麼。”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