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七繞八繞到了一個巷子。
結果聶易一整個過程直皺眉頭。
伊冉問：“不好吃嗎？”
聶易吞下最後一口：“非常。”他看著她，“不好吃。”
伊冉愣了愣：“那你為什麼要吃完？不好吃給我就好啦。”
他淡淡地拿起紙巾擦嘴，緩緩說：“你今天吃太多東西了，小心結石。”
伊冉哦一聲，慢慢地將頭埋在碗裏，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可是卻很開心。
非常開心。
088
在這段記憶裏，所有一切都是美好的，她甚至能憧憬她的未來。
畫麵在她正做作業的時刻靜止，突然聽到了三聲莫名其妙的聲音，接著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不見。
“伊冉，感覺怎麼樣？”
她在威廉醫生的家裏醒來，房間除了天花板上的微弱亮光，沒有絲毫光源，她被衝擊的感覺太大，有點緩不過神來。
威廉醫生給她遞了杯開水，坐在她的麵前：“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
伊冉點頭，有些接受不了，關於記憶的成分，明明那麼真實。
“所，所以，我和聶易，從前是那個樣子？”
那個美麗的校園，那個關懷她的男生，那個她成為聶老師的人，原來之前一直衝擊大腦的片刻幻想，竟然是真的。補課想象的是，五年前，她也聶易相愛。
“可是後來，為什麼？”發生了那麼多的變故。
威廉醫生“五年前，你的父親拜托我將你的記憶抹去，這無疑是很難也很危險的，如果不成功，不僅你那年的記憶會消失，甚至地會出現更深層的潛在危險，影響到你的過去和未來。可在那樣的情況下，你父親卻還是堅持。”他歎聲氣：“最後很成功。不過我也很辛苦。”幾乎修養了一個多月。“你的記憶力，關於聶易，全部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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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冉的心情很複雜，不知道此刻該說些什麼，她將身上的毯子拿開，愣愣地看著威廉醫生，話到口邊，想了想，又閉嘴。
威廉醫生笑道：“我在這個時候停下來，想必你也想到了。”他喝了一口茶：“我此前既然那樣說，隻是希望你好好考慮。我看了新聞，你和聶易又重新在一起了，看起來挺幸福的，恭喜。”
伊冉：“謝謝。”
威廉在她麵前坐下：“放輕鬆。雖然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有些殘忍，但是，那是相對於五年前的伊冉來的傷害，我想，你如今未必接受不了。”
威廉聲音很輕：“但是我還是給你時間，你回去好好想想，如果你如今的生活愉快，你並不需要再增加那些過往，那麼，以後我就是你的伯伯，不是你的醫生，如果你回去想了，覺得你想要知道從前的那些事，一個禮拜之後來找我。”
伊冉點頭，揉了揉額頭：“我想知道，我過去的那些事，你是不是全知道？”
醫生笑笑：“不全是，但幾乎都知道。”他想了想說：“我知道你的疑惑，不管我和你的父親關係如何，你叫我醫生，我就要負起醫生的責任，你的那些事，我半個字都沒有向你父親說過。”
伊冉搖頭，“我並不是懷疑您的操守，隻是，在考慮我是否要再叫您醫生之前，我有個疑問。”
威廉看著她的眼睛：“既然你這麼說，那大概就是你斟酌了許久。”他伸出手：“請問。”
伊冉直起身，腦中浮現了一個人影，突然有些緊張：“我想問，聶易他的女兒減減，是我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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