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這些了,我擺弄著手裏的小糖人,三步一顛五步一晃的穿梭在來往的人群裏,迎麵走來一個裏著象牙白色長衫,外罩淡青色蟒袍的男子,自以為瀟灑的扇著紙扇,走路一顛一顛的,兩頰的肥肉也隨著腳步晃啊晃,腰肥肚圓,走路似螃蟹,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最引我注意的是他腰間露出一角的布袋子,沒有意識的我朝他走了過去,似是一種慣性的牽引,跟在我身後的葛毅見狀,像提麵口袋似地把我提起夾在胳臂窩裏快速的消失在人群裏。
“我一直有這手藝?”我舉著錢袋子帶著詢問的口氣看著一臉嚴肅的葛毅,“是,但是九爺已經答應主子不再偷竊了。”“相信我,我那時完全沒有意識。”我誠懇的把錢袋塞進懷裏,繼續趕路。“下次別跟提麵袋子似地夾起我走,有失我的形象。”我回頭看著依舊一臉緊繃的葛毅鄭重的說,“是,屬下明白。”某男從胸腔散發出來的隱忍笑聲還是被我聽到了。
不過,還是聲明一下,我們這幫悍匪直截貪官壞蛋的不義之財,所以,一定意義來說我們還算是正義之師,我的小偷小竊行為也算是貫徹本寨的領導方針,也算師出有名吧。自我安慰一番之後心情自然好很多。
“九爺,咱們什麼時候回寨子?”
“我不想回去,這麼逍遙自在的也蠻好啊,明明在寨子還會被拐賣的這裏,這說明什麼?”我眨巴這眼睛問道。
“屬下無能,請九爺責罰。”
“我要講的道理呢,你再清楚不過,你願意回去,爺不會攔你,但是爺才剛剛活過來,不在這花花世界興個風作個浪暢遊一番的話豈不可惜?”
“隻是”葛毅為難的不知該如何回答我。
“去你的可是,爺的話,就是聖旨。”
“是,屬下遵命。”
“任五任六,你們說說,這北衛都都城最好玩的是什麼地方?”飯後,我歪坐在椅子上剔牙,一副老大的摸樣。
“這是定南王府的百花宴。聽說京城所有的文人雅士都會去那裏,那裏的酒美,”任五一副陶醉模樣,“人更美”任六的思想基本上已經穿越地球了。
“定南王府是被廢的太子楚瑾瑜的府邸,而這位王爺是一個喜好詩詞雅賦,美酒佳肴的人。”葛毅那不自然的溫柔又來了,我想我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肯定是他那主子,傳說中的塵哥哥要求他溫柔一點,再溫柔一點,怕我這逐漸走出自閉陰影的娃娃在他突然離開後重蹈覆轍。
“小葛,我已經不是以前的瓷娃娃了,好好說話。”
“是,九爺。”葛毅如釋重負一般輕歎了口氣,我聽到了。
“就是飲酒作樂有什麼好玩的?”
“王爺自創流觴曲,曲停便飲杯中酒,這酒杯底刻字,即百花之名,而宴會上有百位美人,皆以花名自稱,客人喝得哪個便得哪個美人。”
知道的還滿詳細的,有鬼,我笑眯眯的看著葛毅,“沒什麼好玩啊。”
不想這些了,我擺弄著手裏的小糖人,三步一顛五步一晃的穿梭在來往的人群裏,迎麵走來一個裏著象牙白色長衫,外罩淡青色蟒袍的男子,自以為瀟灑的扇著紙扇,走路一顛一顛的,兩頰的肥肉也隨著腳步晃啊晃,腰肥肚圓,走路似螃蟹,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最引我注意的是他腰間露出一角的布袋子,沒有意識的我朝他走了過去,似是一種慣性的牽引,跟在我身後的葛毅見狀,像提麵口袋似地把我提起夾在胳臂窩裏快速的消失在人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