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她這句話又讓逍遙老頭成功的扶牆吐著白色唾沫。心裏想著自己的義妹,難怪會喜歡蘇墨漓這個男人,敢情是“狼和狽”的結合啊。
“老頭,你就答應給王爺治病吧。”慕容秀免費的看了一出好戲,看到時機差不多了,他這才走出來當起合適老了。
“我跟你說,你答應了給他治病。我手裏的這本小白的封筆春宮圖就成了你的了。你可要知道哦,人家小白先生已經徹底的封筆了,所以你以後根本就不會再在市場上見到他的珍品了。而且你這樣留下來,不是可以陪我一起玩了。你想這盛夏時節,我們邊吃著西瓜,邊磕牙閑聊,也是不錯的哦。”
蘇墨漓那是屬於棒棍,而慕容秀這個可以算是甜品了。這夫妻兩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配合的那是相當的默契。逍遙老頭眉頭一皺,思考了下,這才終於重重的點頭答應了下。
自從逍遙老頭答應留了下來,這王府裏便熱鬧了許多。白天這兩人聚在一起,嘮嗑閑談,好不熱鬧。起初蘇墨漓倒是還挺放心的,因為他白天不在家,現在有個人能陪著自己的“未婚妻”,這樣也挺好的。
可是他的高興隻維持了幾天,便又不得不麵對一件事情了。那就是有時候,慕容秀和逍遙老頭兩人在一起,這逍遙老頭更是會帶著她出府遊玩,而且還經常玩到很晚才會回來。這讓蘇墨漓的心裏,隱隱的產生了一些擔憂,當然還有些莫名的飛醋啊。
不過不僅蘇墨漓有麻煩,這兩個好動的人也是有他們的苦惱的。
雖然慕容秀和逍遙老頭兩人在京城裏團聚在一起了。可是這兩人都太強勢了,最後誰也沒有占到誰的便宜。這樣子,淩淩六那河蟹的作用便充分的體現出來了,因為以前在北辰山上,淩淩六在他們兩人心裏簡直就是一個“弱受”,是專門供這一對無良的兄妹欺負的。
現在沒有這個“弱受”,兩人心裏倒是很想念他。
不過這兩人不知道的是,淩淩六此刻也正在京城,而且正在京城的某處天牢裏,心甘情願的坐著牢,臉上還掛著傻嗬嗬的笑慕容。
這一趟從北辰山上下來,淩淩六碰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朵桃花,也是最後的一朵桃花。他在挖了一條地道,進入一個陵園的時候,終於遇到了埋伏在那裏很久的“天下第一女捕快”上官飛燕。
於是,淩淩六這隻老鼠,在見到這隻絕色的貓後,心頭忍不住的狂顫著,那一瞬間,他發誓,他終於找到了除了挖坑和盜墓之外的一項人生事業,那就是要追到——上官飛燕。
於是,他心甘情願的被“捕”;
於是,他樂此不彼的對她笑著;
於是,他心甘情願的坐著牢;
……
隻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人家上官飛燕隻想和“貓”談戀愛,不想和他這隻“老鼠”有啥瓜葛,於是淩淩六的一顆赤誠的心,便被上官飛燕這樣的擱置起來。
“飛燕……”天牢裏,全身帶著鐵烤的淩淩六,緩緩的走到窗戶裏,看著那猶如玉盤的月亮。心裏、腦裏。甚至他的視線裏,全部被上官飛燕的一顰一笑給占據了。
如果這個時候,慕容秀和逍遙老頭看到他這副犯花癡的樣子,肯定會驚悚的晚上做夢都要被嚇醒來。NND,這也太惡心了。
同一片夜空下,此刻慕容秀正牽著蘇墨漓的手,在浩大宏偉的皇宮裏行走,今天宮中正好有夜宴,蘇墨漓便把她帶過來了。
看著她一雙好奇的眼睛骨碌碌的轉著,臉上那俏皮的笑慕容,蘇墨漓隻是寵溺的笑了笑,囑咐了下她等下要行的禮節。
在太監的通報聲後,慕容秀有些怯弱的躲在蘇墨漓的身後,進了大殿。兩人依禮給皇上和皇後作揖。皇後張氏的目光便很快的落在了蘇墨漓身邊的慕容秀身上。
“漓兒,你不給我們介紹下嘛?”張氏輕抿嘴唇,帶著慈祥的口氣說道。然而她的那雙鳳眸依舊沒有放過慕容秀,一雙眼睛仍然在她身上轉來轉去。
“她是兒臣想娶之人,慕容秀。”他這話沒錯,他對慕容秀的感情也一直沒有變。但是這擲地有聲的聲音在大殿上回蕩起來,眾人心中的反應便不一樣了。
皇上皇後眉頭微皺,然後互視了一眼,眉頭這才放鬆了下去。他們本來以為蘇墨漓真的要給慕容秀守活寡,這輩子都不會再成親。要真是這樣的話,他們做父母的怎麼能忍心呢,不過好在現在他終於“想通”了,要接受別的女人了,這樣子,他們心裏也鬆了口氣。
而帶著柳淺月來參加晚宴的蘇瑾皓則是有些不屑的望了下自己的弟弟。
心裏在說,“看到了吧,你們還說他癡情,他的愛就維係了五年而已。”
“慕容姑娘,你是哪裏人氏啊?”張氏慈愛的目光,再加上溫和的話語,倒是讓慕容秀很受用,她微微一笑,行了個禮,回稟到,“北辰山。”
“家裏還有什麼人,父母又是做什麼的?”張氏激動的再次問道,不過馬上就被坐在她身邊的蘇長風拉了下。
“母後,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我今天把她帶進宮,就是想先和你們說下,至於其他的,你們就不用操心了。”蘇墨漓拱手,淡淡的說道。
自從第一次聽從了蘇長風的安排,讓他娶了清和。蘇墨漓心有餘悸,這次說什麼都是不會再讓他們插手自己的事情了,今天帶慕容秀過來,隻是給他們看下而已。至於他們的態度什麼,他並不在乎。
“也對,這種事情是要從長計議。”蘇長風立馬出來調停的說道。“那你們兩就坐吧,晚宴馬上便要開始了。”蘇長風也自知對自己的這個兒子有愧,所以也不會因為他的無禮,而生悶氣的。
兩人找了一處位置,慕容秀坐下來,便發現了對麵此刻正坐著蘇瑾皓和柳淺月。慕容秀忿忿的白了她一眼,而柳淺月亦是又回敬了她一個白眼。一時兩人對視處,暗波洶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