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誇張得嚴重,遣詞造句就要極端一些,咳了咳開口道:“我有一些關於令妹和竺葉事情需要通知您一下,這件事事關竺小姐聲譽,所以務必請您保密。”

張恒君猜不到什麼事,點了點頭:“我知道,現衣室裏,就我一個人,你說。”

這事兒要長話短說話三兩句話就到位了,張助理跟著李君城也學壞了,偏偏要當故事一樣娓娓道來,間或夾雜著一些慘不忍睹和含糊不明詞語,企圖讓這個故事生動。

事情取得了如期效果,電話那頭張恒君隨著故事展開,臉色越來越白,後甚至差點支撐不住倒下。

周成敲了很久門沒有得到回應時候急忙讓負責人拿備用鑰匙開門了,房間裏張恒君表情夾雜著呆怔絕望憤怒坐地上,像是一尊雕塑。

她發誓,認識張恒君這些年以來,從未見過這樣他。那樣子,仿佛是被什麼東西徹底毀滅了一樣,眼睛裏隻剩下一片死灰。

作者有話要說:捂臉 真是羞恥play 兩個h初船好難寫媽蛋

ps:之前欠大夥兒一明天補給大家好咩 所以 不要大意給俺點讚撒花吧【誰嫌棄我肉俺就把她拖出去輪一百遍啊一百遍!

38、三八章

已經不知道這浪潮中顛簸了多少回,小死了多少,竺葉後終於不堪折騰暈了過去。再醒來時候已經是半夜了,病床上就她一個人,除了眼珠子能動之外,身體就跟廢了一樣動都動不了。

眼珠子轉啊轉啊就對上了剛進門李君城,想到之前瘋狂,臉上騰地燃燒了起來,下意識拉起被子蓋住臉。

李君城再次無恥擠上了床將她攬進懷裏,手上不重不輕替她揉著腰:“怎麼樣,還疼不疼?”

竺葉想起他開始時粗暴進入,那種疼痛仿佛還殘留意識裏,不由自主瑟縮了一下:“我把你丟進狼窩裏任由野獸撕掉你一塊肉,你說疼不疼?”

“哪裏疼,這裏,還是這裏?”話說著手又開始不大規矩胡亂竄了起來,竺葉抓住他繼續向下手,低低聲音裏有些落寞。

“你突然這樣是想知道我有沒有被那群人……占便宜麼?”問出口很困難,可她依舊還是不避諱將這個詞說出來了。

李君城毫不留情給她腦袋狠狠一叩:“胡思亂想什麼,我要隻是因為我憋了二十九年,一刻都憋不下去了。出差開會滿腦子都是你,總想著趕緊回來把你吃到嘴裏才安心。結果還沒回來你就出事兒了,我滿山找你時候心裏就一個念頭。”

他一向毒舌,說情話時候少之又少,所以顯得動聽,竺葉心裏甜一塌糊塗,搖著他手臂:“難道是想著要是我有不測就下去陪我?”

李君城搖搖頭:“不,我想是,完了找不到這妞兒我豈不是一輩子都脫不了處了!”

“死開!”竺葉七竅生煙,想踹他一腳卻又力不從心。病房裏一時有些靜謐,李君城心裏萬千感慨,其實那時候他腦子裏根本就已經是一團漿糊了,哪裏還有那份理智來分析她到底會怎麼樣。而且他從來都不認為,她有沒有被別人侮辱對於他們倆人未來有什麼影響。他愛女孩兒,從來都是這個倔強不屈服女孩子,無可取代,靈魂純淨,是什麼都沒辦法玷汙。

片刻之後,竺葉又忍不住開口:“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麼死裏逃生虎口脫險?”

她看不到上方,李君城有片刻怔忪,隨即釋然:“來,聽聽你具有傳奇色彩經曆,會不會連人猿泰山都打不過你?”

竺葉表情已經很坦然了,剛剛李君城不時候她也想過了,這整件事錯不她,為什麼她還要陷這樣負麵情緒裏不可自拔?她靠自己力量和智慧逃出來,又沒有什麼損失,有什麼值得傷春悲秋?

想通了就沒有過不去坎兒翻不走篇兒了:“他們把我扛起來時候我就已經絕望了,我覺得自己就跟砧板上任人宰割魚肉一樣,那時候我自暴自棄覺得要是真被他們毀了,大不了我雙腳一蹬雙眼一閉往山下一跳就完事兒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李君城起身給她倒了杯水,兩人又膩歪到一塊兒了。

“可那屋子裏髒得很,地上全是泥水,他們把我扔地上時候臉著地就糊了一臉泥了。”想到那驚心動魄時刻,她潛意識將整個人縮進他懷裏,“其實真很髒,髒好惡心,我眼睛都睜不開了。”

“他們仨說都是方言,可是作為地道s省人,我哪能聽不懂這裏方言啊。”她掰玩著李君城筆直修長骨節分明手,“他們嫌我臉上太髒了,下不去手,等會兒拍都拍不清楚。胡亂用衣服給我擦了臉之後就把粘嘴上膠帶給擦掉了,膠帶見水就失效了。三人決定一個人去外麵放哨,一個人拍,一個人先來。當時我想起了我爸媽,還想起了你想起了我幹兒子,覺得不能這樣自暴自棄。我用語言挑撥他們,我暗示自己是個處女,誘惑他們搶占首位……”說到這裏她到底哽咽一下,隻是已經不再畏懼,“這三隻蠢驢竟然真為這事兒爭執起來了,就連我用嘴解開手上繩子都沒意識到。可笑是,後輸那個放哨人一出去就滑下去了,一個人出去就他一個人留下來看著我。”

“他長得十分醜陋,眼神猥瑣靠近,卻不知道我身後手上繩索已經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