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何秋意作為莊郡王世子夫人的品級要比清雅這個從三品的驃騎將軍夫人要高。可是,何秋意這成婚都兩個多月了,宮裏卻遲遲沒有下旨。所以,作為有品級的清雅是不用向何秋意行禮的。
何秋意看著言笑晏晏的清雅,心裏一陣煩悶。可是當初她執意要嫁到莊郡王府時,就已經想到了會有這種情況發生的,心裏倒也沒有多少的失落。而且,現在最重要的也不是品級的問題,是她終於成了名正言順的莊郡王世子夫人了。
“真沒有想到,我們再見麵竟然會是在京城裏。”何秋意一邊攬著清雅的手臂,一邊說道。
清雅點點頭,附和的說道:“是啊!我也沒有想到。”
何秋意一邊和清雅說著閑話,一邊打量著清雅的神色。瑩白光滑的肌膚,彎彎的眉毛,大大的杏仁眼,挺翹的俏鼻,小巧的嘴巴,還有臉頰邊那若隱若現的酒窩,相比幾年前的她,更是多了一份女人的成熟和端莊。何秋意看著這樣的清雅,攬著清雅的手臂不由的緊了緊。
清雅皺了皺眉,何秋意的動作雖然不大,但還是把清雅給弄疼了。可看到何秋意那雙充滿了嫉妒的眼神時,清雅到底是沒有說出聲來。要說何秋意倒也長得不錯,隻是和清雅站在一起時,別人的目光首先看到的永遠都會是清雅。
莊郡王的別院裏修葺的不錯,小橋流水,春意盎然的。院子裏到處都花團錦簇的,而且還都是一些不常見的花種。
看著冷情的院子裏,清雅失笑的看著何秋意問道:“何姐姐,你今天不會就請了我一個人吧!”
何秋意的臉一紅,辯解道:“怎麼可能呢?我還請了黎姐姐呢!你自己現在院子裏逛著,我去看一下黎姐姐來了沒有。”何秋意說完後,丟下清雅就落荒而逃。
走的有些累了的清雅,帶著毓秀和紫蔻來到院中的一個涼亭中。進去以後清雅才發現,涼亭裏早已擺好了各色的水果和吃食。一旁的石桌上麵,還架著一個小炭爐,上麵的水壺正咕嘟咕嘟的冒著熱氣。
“院子裏的景色不錯吧!”站在亭子外麵的元昱一臉笑意的看著脊背有些僵硬的清雅。
在聽到元昱的聲音後,清雅就已經想到了何秋意讓她來的目的了。不是她想示威,而是元昱想見她。
清雅在怔愣了片刻後,很快的恢複了鎮靜。她轉過頭看著元昱福了福說道:“清雅拜見世子爺。”
看著清雅疏離而又清冷的神情,元昱的心裏頓時五味雜陳。他貪婪的看著那張他朝思暮想的臉龐,久久的不能成語。
站在清雅身後的毓秀不由的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此時的她早在心裏把何秋意咒罵了千百遍。
清雅在等了片刻後,就自動自發的站了起來。
“噗!”元昱看著這樣的清雅不由的笑出了聲,這個丫頭,還是和以前一樣,所有的規矩在她的麵前都不是規矩,一想到以前的那些往事,元昱那本是俊逸的臉上,便增添了一抹傷痛。
按說何秋意作為莊郡王世子夫人的品級要比清雅這個從三品的驃騎將軍夫人要高。可是,何秋意這成婚都兩個多月了,宮裏卻遲遲沒有下旨。所以,作為有品級的清雅是不用向何秋意行禮的。
何秋意看著言笑晏晏的清雅,心裏一陣煩悶。可是當初她執意要嫁到莊郡王府時,就已經想到了會有這種情況發生的,心裏倒也沒有多少的失落。而且,現在最重要的也不是品級的問題,是她終於成了名正言順的莊郡王世子夫人了。
“真沒有想到,我們再見麵竟然會是在京城裏。”何秋意一邊攬著清雅的手臂,一邊說道。
清雅點點頭,附和的說道:“是啊!我也沒有想到。”
何秋意一邊和清雅說著閑話,一邊打量著清雅的神色。瑩白光滑的肌膚,彎彎的眉毛,大大的杏仁眼,挺翹的俏鼻,小巧的嘴巴,還有臉頰邊那若隱若現的酒窩,相比幾年前的她,更是多了一份女人的成熟和端莊。何秋意看著這樣的清雅,攬著清雅的手臂不由的緊了緊。
清雅皺了皺眉,何秋意的動作雖然不大,但還是把清雅給弄疼了。可看到何秋意那雙充滿了嫉妒的眼神時,清雅到底是沒有說出聲來。要說何秋意倒也長得不錯,隻是和清雅站在一起時,別人的目光首先看到的永遠都會是清雅。
莊郡王的別院裏修葺的不錯,小橋流水,春意盎然的。院子裏到處都花團錦簇的,而且還都是一些不常見的花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