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姨娘這是怎麼說的,怎麼想起看望父親了?”清雅一臉嘲諷的看著特意裝扮過的裴姨娘說道。
裴姨娘抿了抿嘴,一臉不自在的看著清雅說道:“前段時間我的身體不舒服,怕把病氣傳給了老爺。聽說最近老爺的身體大好了,我也應該來看看了。”
清雅看著臉皮厚比城牆的裴姨娘一陣無語。她雖然不知道裴姨娘突然出現在父親的院子裏意味著什麼,但她想著或許父親看到裴姨娘後,心情會好一些吧!
清雅點了點頭,看守院子的婆子把裴姨娘放了進去。
清雅看著一擺一扭走進去的裴姨娘,心裏總覺得有些不放心。她本想跟進去的,但又覺得不太妥當。隻好掉頭毀了自己的院子裏。
“老爺,您好些嗎?”裴姨娘一走進屋子就尖聲的喊道。她看著躺在床上的餘明誠還像模像樣的拿起手中的帕子抿了抿眼角根本就不存在的淚珠。
餘明誠有些驚訝,又有些羞愧的看著一搖三擺走進來的裴姨娘。
“你來了!”餘明誠苦澀的看著裴姨娘問道。
裴姨娘沒有答話,而是一臉笑吟吟的坐到了餘明誠的床邊。她一臉深情的看著餘明誠說道:“老爺,您這是已經大好了嗎?”
餘明誠點點頭,雖說龔神醫說他的病隨時都可能複發。但他不想讓裴氏跟著一起擔心。所以他選擇了隱瞞。
“是嗎?真是太可惜了。”裴姨娘嬌笑的抿了抿垂在腮邊的短發。她可是聽說老爺的病是不能生氣的,一生氣就容易複發的。看來老爺自己是不知道自己的病情了。
餘明誠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裴姨娘。
“老爺,您真的要把少傑送走嗎?”裴姨娘一臉楚楚動人的看著餘明誠問道。
餘明誠低下頭,他有點不敢直視裴姨娘那雙殷切的眼神。少傑曾是他最為得意的兒子,可如今為了餘家的整個安寧,他不得不讓他離開餘家。
當初,清雅拿到少傑毒殺裴姨娘的證據後,就和攤牌。她給了少傑兩個選擇,要麼報官,要麼離開餘家。為了少傑的前途,他選了後者。
他想著,少傑還很年輕。出去曆練個幾年後,未嚐沒有別的出路的。
“老爺,您可真狠心啊!妾身記得,您曾經信誓旦旦的答應過妾身,要把餘家的家主之位傳給少傑的,你怎麼可以食言啊!”裴姨娘一臉怨恨的看著餘明誠說道。
餘明誠抬起頭,滿臉羞愧的看著裴姨娘說道:“阿瑩,對不起,是我無用。”
裴姨娘看著一臉羞愧的餘明誠憤慨的說道:“是,你是無用。因為這個家主之位本來就應該是少傑的。當年要不是父親被抓,裴家倒了的話。現在我才是您明媒正娶的妻子呢?那少傑就是我們的嫡子,他也就不用時時處處的給那個木訥的呆子讓路了。”
餘明誠一臉苦澀的看著裴姨娘。當年即使裴氏的父親沒有獲罪,裴家沒有倒的話。他也不可能娶裴氏為妻的。因為當時的鬆山書院遇到了困境,而何家可以幫得到餘家,幫得到鬆山書院。父親和母親為了和何家達成長期合作的關係,已經向何家的女兒下聘了。
“喲!姨娘這是怎麼說的,怎麼想起看望父親了?”清雅一臉嘲諷的看著特意裝扮過的裴姨娘說道。
裴姨娘抿了抿嘴,一臉不自在的看著清雅說道:“前段時間我的身體不舒服,怕把病氣傳給了老爺。聽說最近老爺的身體大好了,我也應該來看看了。”
清雅看著臉皮厚比城牆的裴姨娘一陣無語。她雖然不知道裴姨娘突然出現在父親的院子裏意味著什麼,但她想著或許父親看到裴姨娘後,心情會好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