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站起身對著元昱施了一禮後,便腳步匆匆的走了出去。
客廳裏隻剩下淩風和元昱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此時的淩風實在是不知道他現在應該是留在客廳裏看著元昱,還是應該追上夫人,看著夫人的。國公爺密令他要記清元將軍和夫人所說的每一句話。可他發現,元將軍好像早有準備,他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有用的話。
清雅坐到書房裏,再次展開手中的信箋。那封信箋上寫的都是一些她曾經和元昱所創造的密語。一般人是看不懂的。其實說白了,就是清雅在前世時所學的簡體字。以前她曾教過元昱這種簡體字,所以,這種簡體字隻有她和元昱看得懂。
元昱在信中告訴她,他會幫她找到餘少康。然後讓他在他的麾下任職的。等餘少康有了軍功後,就能將功補過。重新回到餘家了。他在信中還問了幾個關於造船的法子。那也都曾是她向他提過的一些奇異想法。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他依然記得清清楚楚的。
清雅的淚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那張信箋上,黑色的墨跡和著清雅的眼淚慢慢的暈染開一朵一朵的墨花。
清雅拿起筆墨,把存留在她腦中那些對元昱有用的東西都記錄在了紙上。
大約一個時辰後,清雅再次出現在客廳裏。
“這是元將軍想知道的答案,我把我知道的東西都寫下來了。希望能夠幫得到將軍。”清雅雙手把手中的一個錦盒遞到元昱的麵前。
元昱在遲疑了片刻後,也雙手接過清雅手中的錦盒。他臉色淒然的看著手中的那個盒子,心中不是滋味的說道:“夫人珍重!”
清雅淡淡的笑了笑,她站直了身子,對著元昱深深的施了一禮。
元昱抱了抱拳,眼圈發紅的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淩風有些愕然的看著全程都沒有說幾句話的兩人。他能深切的感覺到夫人和元將軍已經用神態和表情交談了千言萬語了。可問題是他一句也看不懂啊!這讓他該如何向國公爺回話啊!
清雅在元昱走出許久後,才慢慢的直起身子。她有些疲累的坐到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剛才所發生的的一切,好似用光了她渾身所有的力氣。
淩風十分沮喪的站在淩雲天的麵前,他已經把夫人和元將軍今天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說給國公爺了。隻是國公爺的臉色卻越來越陰沉了。
“哼!竟然跟我玩偷梁換柱這一手,難道他認為這樣,我就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說了什麼嗎?去,告訴張千,把夫人手中的那張信箋想法給我拿來。”坐在椅子上的淩雲天一臉陰沉的說道。
淩風很想大大的翻個白眼的。他發現主子最近簡直是越來越無恥了,尤其是在對待夫人這件事上,簡直是無恥的沒有任何下限了。先是裝傷重讓夫人一時三刻的伺候在身旁不說,現在又想著偷看人家的信箋,簡直是讓人無語啊!
清雅站起身對著元昱施了一禮後,便腳步匆匆的走了出去。
客廳裏隻剩下淩風和元昱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此時的淩風實在是不知道他現在應該是留在客廳裏看著元昱,還是應該追上夫人,看著夫人的。國公爺密令他要記清元將軍和夫人所說的每一句話。可他發現,元將軍好像早有準備,他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有用的話。
清雅坐到書房裏,再次展開手中的信箋。那封信箋上寫的都是一些她曾經和元昱所創造的密語。一般人是看不懂的。其實說白了,就是清雅在前世時所學的簡體字。以前她曾教過元昱這種簡體字,所以,這種簡體字隻有她和元昱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