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有了新婚之夜的撕裂疼痛,梅花點點,落紅成片,根本做不得假。
那時候她初經人事,懵懂不知,此時再回想起來,繚繞心頭的迷霧豁然開朗。
這個生了娃娃臉的壞蛋夫君,總以偽裝的純真去掩飾他邪惡的本質,讓人一不小心就跌入他營造出的氛圍當中,順應了他的心意行事。
“你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對他下定的最後總結,十分貼切。
“那麼,現在你要怎麼欺負這隻狼呢?”他真是歡欣鼓舞的在期待哇。
“剝皮!”獰笑緩緩現出,紅潤的櫻唇開啟,一抹寒光乍現,“拆骨!”
“咳咳。咳咳咳咳。”玄軒猛咳起來,粉嫩嫩的臉頰分外誘人,兩枚齒印清晰的透映出來。
“然後,吞咽入腹。”瞄準了他的唇,火辣辣的吻送上,隻是,這次將由她來全線主導。
房門外,從大都匆匆趕來的曉南和曉北等著主子的召見。
緊閉的門板,預示著某種熟悉的場景。
兩人麵麵相覷許久,愣是不敢上前打擾。
還是等等吧。
等皇上或者皇後有需要時再出現,免得一不小心成了不長眼色的奴才,白白挨一頓訓。
“小寶貝兒,輕著點,小心咱們的皇兒。”玄軒的聲音傳了出來,夾著些讓人聽不懂的無奈。
慕容淩沒有聲音,安安靜靜,仿佛不在。
“這個你不行,還是我來吧,等皇兒生出來,你再在上邊。”依舊是玄軒,苦苦勸說,偶爾還有幾聲小小的悶哼,痛並快樂著。
曉南臉色紅彤彤,虛指大門口,讓曉北跟著一起退出來。
聽牆根這種事兒,可不是他們該做的。
皇上武功那麼高,難保不會發現門外還多了兩個人。
現在沒功夫搭理,等忙完了,準得來個秋後算賬。
算了,安全第一,還是老老實實的到院門口當廊柱去好了。
就像在京城裏的時候一樣。
慕容淩一開始就說,這是一場懲罰,因此,玄軒自然是占不到一丁點便宜。
太陽西斜,黃昏將至。
兩人方才手拉手走出。
一個臉上掛著神采奕奕的笑容,本就絕美的俏臉更添幾許光彩,耀眼奪目。
另一個則是滿麵無奈,從臉頰至脖頸,‘傷痕累累’,到處都留下了曖昧的紅紫顏色。
曉南和曉北磨磨蹭蹭的湊過來,低垂著眼眼,不敢瞎看,行禮問安之後,站在一旁,等著主子訓話。
玄軒簡單的詢問幾句,叮囑曉南在歸程要小心照顧好淩,就讓他們退出小院,還來一片安寧時光給兩人獨處。
“唉,為夫的一世英明。”毀了,全毀了。
“你這是在怪我嘍?”似笑非笑,慕容淩抬高下巴,俏生生,望向他。
“不敢。為夫有錯在先,理當受罰。”恭順之間,幾許狡黠,反正來日方長,一時落於下峰也不算什麼。
所以才有了新婚之夜的撕裂疼痛,梅花點點,落紅成片,根本做不得假。
那時候她初經人事,懵懂不知,此時再回想起來,繚繞心頭的迷霧豁然開朗。
這個生了娃娃臉的壞蛋夫君,總以偽裝的純真去掩飾他邪惡的本質,讓人一不小心就跌入他營造出的氛圍當中,順應了他的心意行事。
“你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對他下定的最後總結,十分貼切。
“那麼,現在你要怎麼欺負這隻狼呢?”他真是歡欣鼓舞的在期待哇。
“剝皮!”獰笑緩緩現出,紅潤的櫻唇開啟,一抹寒光乍現,“拆骨!”
“咳咳。咳咳咳咳。”玄軒猛咳起來,粉嫩嫩的臉頰分外誘人,兩枚齒印清晰的透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