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打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五指捏拳,吱作響。
事實上,他想教訓某人已經很久很久了。
好懷念那個時候,打到了天昏地暗,讓少室山的和尚出動了執法戒僧,愣是攔不住兩兄弟互毆。
或許,這正是個好機會。
讓穆姚先挑了頭,自己再緊隨其後,逼他發揮最大的戰力,也好瞧一瞧這麼多年來,那小子究竟偷學了人家老和尚多少絕學。
慕容淩靜靜轉過身,“你哪也不許去,還不隨我進來。”
“做什麼?”難道又要像剛才似的來一回?
玄軒腳步輕快的跟上,又興起了新的期待。
“上藥。”冷冷兩個字丟了出來,化為一盆冷水,從頭到腳,狠狠澆下。
“?”
“你總不想就這副模樣出去見你的父皇母後還有臣子下屬吧?”重重的跺了下腳,她開始後悔用這種方式來懲罰,瞧,勞心勞力,到最後還得自己來善後。
“你總不想就這副模樣出去見你的父皇母後還有臣子下屬吧?”重重的跺了下腳,她開始後悔用這種方式來懲罰,瞧,勞心勞力,到最後還得自己來善後。
活血化淤的金瘡神藥在哪裏?
還記得身上藏了一瓶,許久不用,也不知是不是還管用。
不管了,總得試試再說。
真的讓玄軒頂著一臉曖昧的吻痕出去招搖,往後她也不必在人前出現了。
天哪,光是想到那種場麵,她臉就紅的仿佛是在冒血。
不成不成,在那些印記沒有消褪之前,絕不能別人看到玄軒。
“娘子,如果你實在是很在意,為夫戴上麵紗好不好?你用過的那塊就行。”他還記得東西就放在她的包袱裏,隻要媳婦兒一聲令下,立即衝過去取來。
玄軒美的不行。
手舞足蹈,娃娃臉上堆積了許多促狹的笑意,止不住的流淌出來。
“那多難看。”送上一記白眼,打消掉他可笑的念頭,這隻會讓她更加丟人而已。
玄軒皮厚,換上寒霜冷麵之後,更沒人敢招惹他。
不管怎樣,到最後被別人指手畫腳的都是她。
相處了許久,慕容淩哪裏會不明白呢。
“不要麵紗,軟皮麵具怎麼樣?”蘭花指,朝著慕容淩勾上一勾,“娘子身上可有男子麵孔,不行的話,換了女兒相也不打緊。”
“那更不行!”她好好的夫君,可愛的麵孔,為什麼要帶個麵具遮掩真容,“乖乖的塗上藥,明早肯定又是一片白皙,男人換了張女臉多難看。”
“那也總比我現在這張好吧!”他厭惡的捏了捏麵頰,真恨不得一下子就把臉皮都撕扯下去。
“這張臉怎麼了?多可愛,招人疼,”踮起腳尖,湊上前親吻一下,以示安撫。
一絲陰霾飄到濃眉中央,玄軒可不覺得好笑。
“為夫比穆姚大了好幾歲,可從沒有一個人認為我才是他哥哥。”都拜了這張長不大的娃娃臉所賜,他恨透了被人叫成‘少年仔’的感覺。
所以,不管是誰,膽敢拿他的臉做文章,下場就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他身上的軟劍,就是專為那些不長眼的人預備。
“誰說你不像他哥哥?你根本就是,如假包換,童餿無欺。”掩住唇偷笑許久,在玄軒責難的目光之後,慕容淩冒死補充,“你沒瞧見穆姚見了你,就仿佛是老鼠碰到了貓,真恨不得立即調頭,拔腿就跑。”
玄軒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