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1 / 3)

也勢必要麵對閑言碎語,倒不如走得遠遠的好。”

“就是這理。”婉辭淺笑頷首,“你且讓我靜一靜吧。”

霜娥一點頭,試探的觸摸水溫,幫她換了茶盞,就退了出去。婉辭靜一靜心,略一凝神,筆下慢慢勾勒一

靈巧纖細的女子俏皮柔美眼下忽現一雙修長的手,她抬頭,見蕭霽睿輕頷首,嘴角掛著疏朗的弧度。“栩栩

如生。”他輕聲讚道,“你想念恪純了?”

她放下筆,微笑點頭道:“說不想念便是欺君之罪。”

蕭霽睿輕笑,坐下細細端詳。“何時給朕畫上一幅?”

“作畫是天時地利人和一樣都不可或缺,恐怕皇上還有好一番等待。”婉辭嘴角掛著俏皮的笑。

蕭霽睿恨恨地指著她,笑道:“與恪純整日廝混。變得越發刁鑽起來。”

婉辭悄然注目,他眼角多有倦容,不動聲色的取過熱水幫他梳洗。蕭霽睿握住她的手。將它貼在臉頰上。

“好像你總有法子讓朕放鬆下來。”

婉辭一怔。他說的並沒有錯。自從祉容出事,恪純避難。前朝戰事頻繁,後宮陷入微妙地安定期。貞妃被

太後暫時禁足於錦瑟宮,有時他想過去看她,礙於太後仍在氣頭上,為保護她唯有暫時讓她委曲求全。

仿佛。隻剩這裏,隻剩她,有時是彈琴有時是對弈幾局,越過本分的話她從未說過一句,卻可以讓時光靜

止,給他靜靜呼吸的處所。

“朕會有一段日子不能回宮。”他合上眼,輕聲說,感覺到她地手一顫,被他牢牢緊握。他淺淺一笑,問

,“你莫不是在害怕?”

“不怕。”她回得幹脆利落。他與她不算疏遠卻亦不算太過親近。後宮眾人都道她沾了恪純的光,如今恪

純離開淨荷宮。榮寵自然淡去。亦不曾真正把她放心上。

“那朕可否解釋為你不舍?”他笑得幾分狡黠。

婉辭哭笑不得道:“皇上金口一開,不是也隻得變作是。”

蕭霽睿朗聲大笑。旋即目光一凜,道:“有些事,朕還需要你。”

她無需思索便明白他指地是貞妃。躊躇片刻後,方點一點頭。“朕不希望這是在委屈你。”他目光誠懇。

她眸底清澈。“談不上委屈,盡力而為。皇上若真心掛念,您去一次比我去十次更好。”

她淡然至極的態度不知為何隱隱讓他胸口不是滋味,卻也不得不承認她的話極有道理。“你倒是大方。”

“難道這不是皇上想看到的?”她睜著翦水明眸,無辜地問道。

蕭霽睿被她一堵,竟無從回答,有些悶悶的。“不放心上地自然大方。”他哼了聲,心裏話自然而然的脫

口。

婉辭一怔,隨即抿嘴一笑道:“皇上您要求的太多。”

“不過是你推托之詞罷了。”蕭霽睿偏不上當。

婉辭告饒道:“皇上,您真是有閑情逸致,等眼下的難關過了,我再任您懲處可好?”

她發髻鬆散,淩亂中見慵懶別致,悠長的淺笑似是不經意間的誘惑,叫他一點一點的心動。他的手指纏繞

上她的發,他地氣息慢慢接近,在她唇齒間烙下痕跡。

大典完畢,蕭霽睿褪下素服,沒有知會任何人徑直去了錦瑟宮。宮裏很安靜,連個打掃的人都沒有,他微

微皺了皺眉,頃刻卻又緩緩點頭。雖說稱不上纖塵不染卻也十分幹淨,想必皇後私下裏多有照拂。

事實上,這般清靜未嚐不是件好事。至少沒有人有膽量明目張膽的害她。

安撫地抬手阻止正要出聲地晚秋,蕭霽睿徑直走到裏間,貞妃一襲白色對襟褙子,花色全無,益發襯得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