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會意地點頭。抬手就要向恪純頸後敲去。
恪純敏[gǎn]地偏過頭去,閃過重擊,恨恨道:“別想再將我敲暈。倘若你不隨我一起去,我就坐視不管。讓你終生後悔。”↓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溫寧遠忍痛笑望著她:“純兒,別怪我。”
恪純疑惑地對上他的目光,他漆黑地眸子仿佛道盡千言萬語,她微微感到心疼,而後便一頭栽了過去。
蘇醒過來已是第二日。李長安肅然的表情已然告訴她此刻的局勢。他們與城裏地聯絡被迫中斷,溫寧遠生死未卜,景王下落不明。城門緊閉,所有消息渠道均被封鎖。
恪純聽完他的陳述,問道:“監軍出城前曾經交代過你他地部署麼?”
李長安神情凜然道:“監軍曾經交代,等城內情況穩定後於海天會打開城門,那時候就是我們的機會所在。”
“沒有別的麼?”恪純略微失望。
“監軍吩咐不可讓公主涉嫌。”李長安回答得理所當然。
恪純撇嘴道:“胡說!”
李長安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監軍,您果然沒有說錯。公主所有的問答都在你地意料之中。”
未等恪純回神,溫寧遠氣弱的咳嗽伴著笑聲從外麵傳了進來。恪純難以置信地望著李長安。想也不想地向外奔去。
溫寧遠一襲墨藍的罩袍,清俊清瘦,雖綻開一絲微笑卻好似虛弱地隨時會消散。恪純心中一緊。控製不住地伏在他身邊淚流滿麵。“你沒事,真好。”她難得那般溫柔地說道。眉眼裏是滿滿的疼惜。
溫寧遠忍住胸口撕裂的疼痛。伸出雙手靜靜地擁住她。
此時無聲勝有聲。
恪純漸漸止住眼淚,溫寧遠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淚珠:“純兒笑著時最美。”
恪純破涕為笑。看他罩衫下一層層的白色紗布,一陣心慌:“你的傷,要不要緊?”
李長安這時也走了出來,忍笑道:“軍醫說未傷及心脈,隻是監軍文弱還需多多休養。”
恪純安心地點頭,將令牌掏出還給溫寧遠。“總算可以物歸原主,也不必接手這燙手山芋。”
溫寧遠輕笑,鄭重地交到李長安手裏。“將那一萬精兵分為三等,勇者通過秘道進入元帥府,強者隨我去水庫布置,平者守護這裏,注意鴣望族的動靜。”
李長安領命而去。恪純驚駭道:“你也要去?”
溫寧遠微笑頷首道:“對,我們一起去。”他用唇堵上她地反對,盡管傷口撕裂的疼痛讓他冷汗漣漣。
枝青葉茂、樹影婆娑。
翌日,恪純率領三千侍從由秘道前往邊城。另三千名兵士由李長安帶領從水庫邊的暗道前往邊城周邊埋伏,伺機打探軍情。其餘四千軍士由溫寧遠指揮,建築隱蔽工事,在水庫放置炸藥,以防萬一。
恪純因牽掛被軟禁地景王,由密道直接潛入元帥府。景王氣定神閑地坐在書房裏翻閱兵書,恪純偷偷地觀察四周,確定沒有人後輕聲喚道:“爺爺,是我。”
景王旋即起身,驚喜地道:“你們都平安無事吧?”
恪純皺著鼻子,嗔道:“你跟書呆子把我都騙了,何況是於海天那笨蛋。我們的人早已分批潛進城,隻等著裏應外合將他們一網打盡。”
景王拍著她地肩膀,欣慰道:“純兒,經過這番曆練想必你長大許多,爺爺也可以安心地功成身退了。”
恪純纏住他地胳膊,不依道:“爺爺可別像書呆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