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俘虜?”甘梁博氣的臉都紅了,

甘梁博心想‘哼!我堂堂高昌國大將軍,竟然還比不上這個漢奴!’,但轉念又一想‘如果,我與這個漢奴吃醋豈不是自貶了我高貴的身份?’,於是甘梁博怒甩袖子便轉身離去了,

愁湖看甘梁博離開,接著就‘啪!’的一聲甩了菱雅一個巴掌,凶狠道“誰要你多嘴!本公主的事難道還要向他區區一個將軍報備?”,

菱雅害怕極了,連忙低頭認錯“公主息怒,婢女知道錯了!”,

愁湖接著說“算了,快救活這小子要緊,要是他有個閃失,唯你們兩個是問!”,

“我去幫他換紗布,你們去拿些紗布和金創藥來…”愁湖說著一把扶起鬱風走進屋子裏,蘭娃和菱雅兩人沒敢再說話,心下隻覺得愁湖公主跟往日判若兩人….

菱雅和蘭娃兩人去取紗布和藥了,愁湖看著暈厥過去的鬱風,心裏有些說不出的心疼,其實剛才的一切,她看得清楚,鬱風手握著甘梁博的胳膊好像十分有力,甘梁博那吃癟的模樣真是好笑極了,隻是甘梁博卑鄙無恥,專挑鬱風受傷的肩膀下手,這一掌打的很用力,如若不及時,很可能這肩膀要廢人要完了….

菱雅和蘭娃取來紗布和金創藥後,,愁湖就將她們打發出門去,不知道為什麼,愁湖不想讓別人給鬱風綁傷口,她看著鬱風這張俊美的麵龐,泛著讓人心疼的蒼白,但他的嘴角還掛著微笑的弧度,想著剛才他麵對甘梁博不卑不屈的模樣,想著他昨晚對自己的表白….

愁湖仔細褪掉鬱風的上衣為他清理冒血不止的傷口,鬱風期間因疼痛禁不住顫唞了幾下,而後終於氣息平穩了,她沒想到這個漢人雖然看起來文弱的樣子,甘梁博那個內功極強的無恥之徒這一掌打得也夠狠,可是鬱風除了肩膀傷口流血嚴重外,目前還沒什麼大礙,鬱風身體素質比她想象的要好很多….

連日來,愁湖命令婢女將鬱風安置在客房仔細照料,每當換紗布之時,她都會前去親自去做,鬱風的身子恢複的很快,但是由於肩膀新傷舊痛所以肩膀還是有些抬不起來,

菱雅年幼,不過十五歲,性子較急,扁了扁嘴,心中很不平衡,“蘭娃,公主為什麼要對這臭小子這麼好,還天天親自給他換紗布…”,

蘭娃年齡較長,已經過了十六,低聲說“小心讓公主給聽見了,不僅要賞你耳光,而且還要責罰你一天不能吃飯!”,

菱雅悄聲說“我的意思是,公主一向痛恨漢人,巴不得啃他們的骨頭、吃他們的肉,為什麼偏偏對鬱風這小子不同?”,

蘭娃聳聳肩,搖搖頭。

菱雅想了想說道“哎,對了,我看這小子長得英俊,皮膚白的跟公主似的,而且斯文風趣,咱們高昌國的男子個個不是滿臉胡渣,就是虎背熊腰的,不像這小子白淨清秀,你猜咱們公主不會是看上這個臭小子了吧?”,

蘭娃立即捂住菱雅的嘴,一對圓溜溜的眼睛轉呀轉地看看門外是否有人,才小聲警告她“你別亂說話,一來這要壞了公主的清譽,二來恐怕會引起將軍的不滿,三嘛….小心你的舌頭被割去喂魚,一輩子當啞巴!”,

菱雅一聽這事態嚴重,才趕緊閉了嘴巴,不再多說,

不一會兒,鬱風醒了過來,這幾日自己時常昏迷,不曉得是誰替自己換紗布,隻覺得那人手輕十分小心的照料自己,坐了起來對眼前的蘭娃和菱雅說“多謝兩位姑娘的照顧,我鬱風感激不盡….若是將來有機會,定當報答兩位姑娘的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