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皇帝十分氣憤,認為這是對漢人的藐視,目前已籌備十萬大軍,準備過些時日便進攻我高昌!”,

慕文泰睜大眼睛怒視前方,雙手緊緊地握住,怒氣衝天,“這真是豈有此理!我高昌與漢人近幾年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們什麼時候派使節來了?連個影子都沒看到,這分明就是他們攻打高昌的借口!”,

跪在地上的侍衛受到慕文泰的威嚴所震懾,嚇得渾身顫唞不已,

此時,甘梁博積極建議道“大王!他們漢人一向將中原意外的民族看做是‘蠻夷之邦’,經常欺負異族,這次我們高昌決不能受他們的威脅…

慕文泰點點頭,“哦,那你認為我們下一步怎麼做?”,

甘梁博嘴角一笑,“大王,漢人狡猾多詐,假使與他們結交,製定盟約,絕對不是上上策,我們必須以智謀取勝!”,

“哦,那怎樣才算是以智謀取勝?說來聽聽!”慕文泰很有興趣的神態,

“依臣下之見,雖然高昌與高麗剛剛締結盟約,但是高麗的力量並不適宜現在用,西方的突厥國裏有許多勇士,如果能夠與他們締結盟約,那麼就可以增強抵禦能力,大唐的軍隊也不敢太造次了,就算大唐堅持與我們作戰,也絕對會付出相當大的代價!”,甘梁博說道,

慕文泰表清神色複雜,沉吟了一會,“你的提議,我會考慮,但是這件大事還是需要和其他的將軍,國相商量才是。現在,最重要的是去抓住那名該死的漢奴!”,

慕文泰隨行的侍衛一踏入葵花宮就大聲呼喊“大王駕到!”,

愁湖與兩位侍婢立刻出門迎接,

慕文泰盡力克製住他高漲的氣焰進入葵花宮中,而甘梁博跟在他身後也進去了,

慕文泰先是露出一臉慈祥的笑容,輕輕的觸摸愁湖頭上的花帽,仔仔細細看著她,“女兒啊,我好久沒有來葵花宮看你了,你也比以前懂事多了,武器改良的規劃已經完成,你做的很好!”,

愁湖臉上立刻堆起了從未有過的溫順和乖巧,向慕文泰撒嬌“父王!你國事要緊,女兒有蘭娃和菱雅照顧就夠了,能為高昌盡一份力,是女兒的責任和義務!”,完全無視了慕文泰身後的甘梁博,

慕文泰笑嗬嗬的,“好,好女兒啊!果然長大了,懂事了!”,

慕文泰笑了一陣,便和女兒及兩名侍婢進了大廳,

“寶貝女兒,聽說你之前捉到了一名俘虜,這是真的嗎?”慕文泰突然嚴肅起來,

愁湖一聽,頓時變了臉色,轉而怒視兩位婢女,兩婢女都不敢作聲,頻頻搖頭,表示她們並沒有說出去。

愁湖心想‘她們應該不敢這麽大膽才對,葵花宮上下自己也吩咐過了,誰敢違背自己,那麼…..一定又是那個甘梁博告的狀!’,

一時間,愁湖怒火中燒,卻佯裝不在乎的說“父王,隻不過是一名戰俘,那又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是嗎?不過你從來不會對戰俘手下留情,這回卻不一樣了,不但沒殺他,竟然還對他施加恩惠?”,

“父王!這話怎麼說?”愁湖不甘的問道,

“哼!那名戰俘現在在哪?”慕文泰咄咄逼問,

“呃…..呃……….”愁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父王問你話呢!”慕文泰有些震怒,

“父王,這事你是聽誰胡說的?”愁湖問道,

“我從哪聽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名戰俘現在在哪?”慕文泰怒道,

愁湖急了,“如果是甘梁博告訴您的,那麼……那麼…..原諒女兒實在不能告訴您!”,

“放肆!你竟然敢窩藏戰俘,還對父王這麼不尊敬!”慕文泰怒拍著桌子,震得桌子上的茶杯叮當響,兩位侍婢嚇得緊緊畏縮在一起,

“父王,你究竟是相信我,還是相信甘梁氏?如果相信我,就不該懷疑我,不要再問了,如果相信他….那麼我寧可……寧可……………寧可不要當公主!”,愁湖十分委屈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