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簽字?”
為什麼要?那還不是因為那該死的愛,如果不愛我才不幹呢,為了一棵死樹丟掉了整片活森林,當然劃不來呀。
誰和我說話呢?半天才反應過來,轉過身去,那花癡鬼好死不死地站在後麵,想嚇死人嗎?
“克朗說你在找我。”
我撲到他懷裏,這次一定要哭個夠本,要不然下次傷心的時候還不知道有沒有人讓我靠呢?
“雖然喝了孟婆湯,可我還是最愛你,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在他懷裏呢喃道,濕了他一大片衣衫,不過沒關係,反正他又不用洗衣服。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但是……人鬼殊途,即使我不會害死你,但我不能頻繁往返陰陽兩界,新來的閻王正是你師傅,絕對的鐵麵無私。”
“不能頻繁往返,那就偶爾來一次吧,一個星期一次?”我看他愁眉苦臉的樣子,“那就一個月來一次吧?”
我大哭:“是不是師傅做了閻王,要把他的寶貝女兒許配給你,讓你做駙馬爺?”
“傻丫頭,又來了。”他攬過我的肩頭,說。
“你好歹也得給我說說,什麼時候有空回來看我呀?我可不想守活寡。你不會忘了思純說的話吧,不怕我最後變成那個樣子嗎?”我搖著他的身體說。
“我……真的不知道,現在地府都快亂套了,哪能說得準。不如……”
“不要說不,反正我這輩子嫁定你了。”我恨恨地看著他,難道他還留戀著路邊的野花?
“好,有時間我就回來看你,沒時間我就擠時間來看你,這樣行了吧?”貌似心不甘情不願的,不過也算是承諾吧。
我點了點頭,繼續賴在他懷裏。
“快回去上課吧。”思忖溫柔地說。
“上什麼課呀?我可沒心思聽那些老師講什麼金融、經濟、市場的,一聽就煩。”我突然想起明天的考試,“明天有時間嗎?我明天考英語六級,幫幫忙,好歹你也去美國呆了這麼多年。”
“這怎麼行?”思忖立馬翻臉。
“我看是你不行吧。”我噘著嘴說。
“誰說的,我的英語非常好。”
“那就簡單啦。”我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麵頰,“就當是你離開前,我的最後一個要求,要不是你整天鬧騰我,我怎麼會沒有把握呢?”
“看在是我害你的份兒上,就幫你這一次吧。”他寵溺地笑,那種被捧在手心裏嗬護的感覺,太美妙了,隻是,我卻享受不了多久了……
考場,我這種人是天生怕考場的,因為沒有真才實學呀,哪能像文睿那樣沉著應戰、胸有成竹。
“現在的英語六級都靠這些玩意兒?”他在我耳邊說。
“那你以為考什麼呀?不會是你不行吧?”我半捂著嘴,小聲說。
“你也太小看你老公了,給我三十秒鍾,全部搞定。”他說完,我手中的筆就完全不受控製的嘩嘩寫了起來。
“喂,喂,這可是聽力試聽時間……”他小子完全不理我,隻看見ABCD一眨眼的功夫就全把卡片給塗了,作文也是一氣嗬成,看得我完全傻眼了,貌似考試有時間規定什麼時候做什麼題吧。
“你為什麼要簽字?”
為什麼要?那還不是因為那該死的愛,如果不愛我才不幹呢,為了一棵死樹丟掉了整片活森林,當然劃不來呀。
誰和我說話呢?半天才反應過來,轉過身去,那花癡鬼好死不死地站在後麵,想嚇死人嗎?
“克朗說你在找我。”
我撲到他懷裏,這次一定要哭個夠本,要不然下次傷心的時候還不知道有沒有人讓我靠呢?
“雖然喝了孟婆湯,可我還是最愛你,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在他懷裏呢喃道,濕了他一大片衣衫,不過沒關係,反正他又不用洗衣服。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但是……人鬼殊途,即使我不會害死你,但我不能頻繁往返陰陽兩界,新來的閻王正是你師傅,絕對的鐵麵無私。”
“不能頻繁往返,那就偶爾來一次吧,一個星期一次?”我看他愁眉苦臉的樣子,“那就一個月來一次吧?”
我大哭:“是不是師傅做了閻王,要把他的寶貝女兒許配給你,讓你做駙馬爺?”
“傻丫頭,又來了。”他攬過我的肩頭,說。
“你好歹也得給我說說,什麼時候有空回來看我呀?我可不想守活寡。你不會忘了思純說的話吧,不怕我最後變成那個樣子嗎?”我搖著他的身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