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一眼,他眼神淡定從容,嘻嘻……這個男人我安小琥來了性趣,嗬嗬……偷笑ing……
和莫桑的交往,說不清原因,或許真是我安小琥寂寞了吧,誰叫他們一走就是大半年,還音訊全無。
但莫桑,同樣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男人,因為我安小琥看不透他,還請白澤師兄為此算了一卦,貌似不妙啊。為了避免思純說的悲慘結局,我對他一直是若即若離,時冷時熱,卻又抗拒不了去見他,難得找到那兩大帥哥的結合生物,好歹也要補償他們讓我相思成疾吧。
“喂,你是做什麼的?”坐在長廊上,我終於問,一邊舔舐著圓筒冰激淩。
“嗯……這個問題很難回答。”莫桑沉思著回答。
“為什麼?”我瞪大眼睛問,這個小子的神秘超出了我對他本身的興趣,色色的笑,我要把他扒光光,看個明白。
“因為我什麼都沒有做呀。”
暈倒,我不喜歡沒有事業心的男人,簡直是浪費這樣美的皮囊。
“那你老爸老媽是做什麼的?”
“和我在一起,你為什麼總有問不完的問題?”莫桑攬過我的肩問。
“因為你從來不告訴我關於你的事,所以我好奇。”我看著他說。
“那你是好奇多一些,還是愛我多一些?”我隻能說,這個人聰明得不像人啦,或者就是我安小琥太笨了,貌似能讓他看穿我的心思。
“哦,你在怪我不愛你?哼,可是你自己要追我的,我隻能說腳下的路呀,還很漫長的,慢慢追吧,嘻嘻……”我嬉笑著說。
“如果你一直跑,我怕是很難追到哦,能不能跑慢一點。”他也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或許咱們倆就像大多數的大學男女,不是為了愛情,隻是怕寂寞才走在一起的。
“我看著辦吧。”我伸了伸懶腰,太陽也曬夠了,該是回教室的樣子了。
他牽著我的手,說:“送你到教室門口吧。”
那手,也像克朗的手,溫暖厚實,很喜歡,可我知道,他這一輩子怕是追不到我的,不是我跑得太快,而是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給他機會。有時候想想,這樣對他挺不公平的,不過貌似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的,怪不了我哦,誰叫他敢招惹我?
於是,我就和他這樣鬧騰著又混了一年,又是一年的七月十五,貌似七月十五,那是一個讓我這一輩子都比較傷感的日子。
貌似能讓我安小琥傷感的日子,真的不多,不過這一日,的確很傷感,躲在家裏連學校都不去啦。
外麵小區裏,早幾日已經到處都是焚香燒紙的了,連我家大門外麵的走廊上也不例外,弄得煙霧繚繞,臭氣熏天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這鼻子這麼靈了,躺在被窩裏也能嗅到。
“小琥,快起床,莫桑來了。”我媽鬼叫鬼叫的,煩死了,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日子。
“哦,叫他回去吧,我今天不想出門。”我臉還埋在被子裏。
“人家都來了,你好歹起來見見。”我媽說,“這孩子比安明討你爸喜歡,你要是不快點,你爸待會兒又要罵你。”
罵就罵吧,反正他女兒就這樣,沒得救啦,這教養這東西,又不能當飯吃。可是我實在怕老爸老媽嘮叨呀。
我在睡衣外麵披了一件外套,抓著蓬亂的頭發,走出了臥房。
“你這孩子……怎麼……”我老爸都對我絕望啦。
“不是叫你別來嗎?”我衝莫桑說,貌似他對我現在的造型還挺滿意的,笑嗬嗬的樣子。
“今天北辰新街有節目,一起出去玩吧,我看你最近一直悶在家裏,對身體很不好的。”NND,我的身體關你什麼事,反正你沒那個福分。
“我不去,沒那個心情,要去你自己去吧。”我嘟囔著嘴說。
“你這丫頭怎麼說話的?”老爸眼睛一橫,貌似要一巴掌掄起來。
“好,我去我去。”最不喜歡被人勉強啦,可是沒辦法,人活著總要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換了衣服,被莫桑拽著下了樓,那個思緒呀,貌似還停在兩年前的七月十五,如果他今年還不回來,是不是這一輩子都不回來呢?
看著夜空中飄舞的靈魂,心情卻一下子變好了,貌似幾次死亡之後,我已經不屬於人間,和冥界結下了緣吧,難怪莫桑說我是午夜跳舞的幽靈。
“你能看見他們?”莫桑問。
不是他奇怪,而是我奇怪,他也能看見他們?我斂住臉上的笑容,疑惑地看著他。
“白氏驅魔人之所以每一代都無故慘死,是因為我莫家的詛咒,每一代白氏傳人能解咒的方法,那就是真心愛上莫家的人,今天晚上十二點前,那是你最後的期限。”
看著莫桑突然陰鬱的臉,我無奈地笑了笑:“愛一個人那是說愛就愛的嗎?”
“所以我給了你一年半的時間。”莫桑無奈地笑。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問,他們莫家自己詛咒,為什麼又要告訴我們解咒方法。
“第一,我愛你,第二,有很多人希望促成這件事。”莫桑說。
“很多人?都是些什麼人?”我問。
“嗯……這個不是你該知道的。”莫桑說,“難道你還在等那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