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謹王說話,他們兩人根本就不敢吭半聲,縮在一起看著眼前的俊美男,忠孝護住他娘,直直的盯著樓惜若,生怕這個男人對他家樓惜若有什麼圖謀不軌,卻忘了,他們是什麼人,王爺又怎麼會對他們有所圖。
“是。”愣神許久,那位車夫才回過神來眼神古怪的看著裏邊的女子一眼,心中嘀咕著,今天王爺中邪了,他竟然一向不近女色的王爺抱著人家小姑娘,真邪門。
對於東屬國的謹王來說,女人如衣服,輕賤之物,不必枷鎖在身,唯有權勢才可以讓自己活得更好,所以,女人對於他來說是一件沒必要的一件東西。
隻是他不知道樓惜若的到來打破了這一層的輕賤之物,讓他們的生活來了個大扭轉,命運的命輪在慢慢的運轉著,沒有人可以阻止,就算是她樓惜若也不能。
謹王府。
車夫一停馬車,親自掀簾請王爺下馬車。
謹王輕柔的將樓惜若輕輕的放起側靠,長身越過忠孝與忠娘下了馬車,“把他們按排在北側廂房……”清冷的話從後邊傳來,大門一開謹王的人影就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裏。
忠孝與忠娘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府邸,震驚的瞪了嘴巴,忘記了反應。
看著這兩個鄉巴佬沒見過世麵的模樣,車夫更是嫌棄的皺了皺眉頭,“還不趕快下車!”王爺竟然讓他替他們按排住處,雖然他隻是一個小小的馬夫,但總比這幾個人強多了,怎麼就輪到自己伺候著這些人了,看到兩人收不起來的嘴巴,更是沒來由的生起了怒氣。
“是是是!這就下來。”忠娘連忙拍拍愣神的忠孝,“惜若也累了,忠孝,你背著她!官爺啊我們馬上下車!”逢人就喊聲官爺,特別是他們皇城的人,他們這些鄉下人哪裏懂得那麼多。
車夫一聽,更是皺眉不悅。
忠孝抱著睡過去的樓惜若,看著眼前的王爺牌匾,都傻了。
“傻愣著幹什麼,還趕快跟著來……”車夫牽著馬車繞著後門而去,他們三人也跟著一起從後門進入。
光是這後門的馬房都比他們家大那麼多,馬兒更是比村裏的人數還要數不清,真是奢侈人的生活,什麼東西都比他們來得好上幾萬倍。
兩人邊跟著馬夫邊打量著這大府上下,好華麗!
兩個鄉下人都看到得傻了,連下巴都快要掉落在地上。
一繞過馬房,他們就向著北側的廂房去,北側的廂房是專給下人們居住的地方,下人們行走間自然是多。
看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丫寰小廝們,更是瞪著銅鈴般的大眼,這裏的每一個人都長得漂漂亮亮的,著的衣幹淨又華麗,場麵又大,晃花了兩人的眼。
身後的馬夫對著路過的大小丫寰們紛紛行禮,忠孝與忠娘見狀也紛紛還禮,臉上的笑憨厚無比,眼底裏的笑更是純淨無比。
路過的丫寰與小廝們都頻頻回頭看著這三人,根本就沒把目光放在身後的車夫身上。
三個穿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裳,又是一副我是鄉下人的模樣,在這個高大的王府裏自是引起了一端的驚奇。
這幾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普通,為何會出現在王府裏。要知道,像他們三人這般的,就與皇城裏的要飯沒有多大的差別,唯有的是他們的衣服洗得幹淨發白。
繞過北側廂房,那管理北側院的大丫寰見車夫領著三個人來到她的廂房裏來說是王爺讓她按排住下來的,掃視著眼前的三人,皺起了好看的柳眉,“怎麼最近府裏缺少下人麼?”語氣相當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