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菱常聽人說大傾的女子會如何如何,說大傾女子會裏的女子可以決定自己的將來,這等好都是每一個女子夢寐以求的,她納蘭菱也不例外。

但是他們不知道,大傾國的女子會是可自行決定自己的終身大事,但是命運依舊掌握在一國皇帝手上。

“揚公子固然好,但是……”那樣的人不適合自己,而那也不是自己喜歡的人,這般成親下來,日子怕隻會是相敬如賓。

“公主在擔心什麼!揚公子人長得俊美不凡,又是東屬國女子夢寐以求的佳婿之一!”書翠說得兩眼放光,好似那個人有多麼好一般。

納蘭菱側眸看了眼書翠,輕幽的歎息一聲,“也是,你怎麼會懂得呢”納蘭菱自嘲的笑了笑。

見公主這般表情,書翠也收回了自己接下來的濤濤不絕聲,“公主……”

“這一切都是命吧,誰也無法改變!”她納蘭菱過於軟弱了,最後連自己的幸福都無法把握住,這就是生在皇家的命。

“公主,您沒事吧……”書翠扶住納蘭菱,小心翼翼的看著公主的神情,那樣的悲涼之意不該出現在一國公主身上。

“回吧。”站在王府的台階上許久,納蘭菱這才輕歎息一聲踏著小碎步向著轎子去,多少人想著做公主夢,可是她們從來不知道,做為皇室,連最簡單的自由都沒有,做什麼事情之前都要考慮到皇室的臉麵。

命,還是得認了。

納蘭菱一臉悲意的踏上了轎子,書翠也沒敢再去作聲,往常公主都會與自己說說心裏話,可是自從皇上下旨將公主下嫁於揚公子後,公主就很少再笑了,就連說話也少得可憐,經常一個人站在宮門前輕輕歎息。

“不知王爺從什麼地方找來這樣的奇女子?”揚晉風掃了一眼那躺在床上樓惜若將目光放在眼前的謹王身上。

納蘭謹冷若冰霜的回頭,他若是知道就不會在這裏苦惱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一看納蘭謹這個表情,揚晉風沉下臉來挑眉,“難道連謹王你也不知道?稀奇了!”

納蘭謹冷橫了他一眼,什麼都沒有說。

揚晉風自討沒趣的抽了抽鼻子,現在唯有等這個女人醒過來了。

最後還是叫來了忠娘將樓惜若的上血衣換下,再將藥喂下。

天色近黃昏時,揚晉風的人還未走,死懶在謹王府裏等著樓惜若醒過來。

那夢中又被迫返回那落水的一幕,又是李逸那張絕望的臉,還有那為斷滴落的血水,打在她的臉上,是腥的味。

緊接著又是一轉開,前邊還是一片模糊,一座古老的大門出現在眼前,所有的視線都被那道門給擋了去,樓惜若想再往上看,想要推開那道門,手剛伸出去。

“嘩!”她的身體又重回落水的那一個時刻,河水的急流拍打在她的身上,直想將她的身體衝成兩斷,連呼吸都無法辦到。

身後是李逸絕望的叫喚,她聽不到,但是那種感覺卻是清晰著……

“李……”剛道出一個李字,她所有的話都被淹沒在急河裏,遠遠的衝出去。

“惜若……惜若……你醒一醒!”

是誰在叫她?

樓惜若驀地睜眼,身體反射性的彈跳起來,前手一伸出去,“李……”想要叫出李逸的名時硬生生的刹住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物影,頭一陣暈眩感襲來,晃了幾下才定住下來。

“惜若,你終於醒了!”忠孝激動得想要抓住樓惜若的手,樓惜若剛醒來,本能的縮了回來,待看清的眼前人,樓惜若一陣懊惱。

“忠孝大哥,大嬸……”樓惜若的恢複能力還算不錯,那一腔毒血吐出來後,身體也漸漸的在恢複著,連那蒼白的唇也有了些許紅潤色澤。

“惜若,你可嚇死我們了,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又受傷了!”忠娘心疼的看著眼前臉色有些蒼白的樓惜若。

“大嬸,沒事,你別擔心,我身體可壯著呢!”樓惜若揚唇一笑,揮去那一身冷漠,變得和藹可親起來。

忠娘見樓惜若為了讓他們放心如此勉強自己,心中也不好受,“都忠孝這個傻小子害了你。”忠娘瞪了眼忠孝。

忠孝撓頭,他也知道樓惜若為了救自己才會受傷的,臉孔微紅,也不知該對樓惜若說些什麼話。

“大嬸,不關忠孝大哥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逼動了體內的毒素才會如此……”樓惜若也不好意思讓忠孝背罪,雖然這個罪有點小。

“既然如此,你現在是不是該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一個淡冷的聲音從身邊傳來。

樓惜若的轉頭就看到納蘭謹坐在桌邊,身後還有一位揚溢著笑意的揚晉風,看到這兩人,樓惜若斂住了神情,“是你們把我體內的毒逼出來的。”

“中了那種古怪的毒,能忍受到現在,可非一般人能做得到,你一個普普通通人又是如何做到的……”身後的揚晉風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