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要的結果,讓他們見識一下,其實女人不比他們男人差到哪裏去。
什麼女人如衣服,想用就用,想丟就丟,她樓惜若就是要做這特別的第一人。
“東屬皇帝不必覺得欺負了我一個女子,在大傾裏,還沒任何一個男人能將女子會的女人比下去的……”有是有,但絕大數不如那些躲在暗處的女人強,樓惜若這是實話,大傾的女人被那個立國的皇後遺傳了下來,想不強大都難。
被樓惜若看中了心思,納蘭靖更覺得眼前的女子絕非是開玩笑,那眼神直視自己時都有一種被其看透的錯覺,好個小女子!
“讓兒臣試試……”一直站在身側的那名蒙眼美男終於開口了,很是悅耳。
納蘭靖一聽,不由得挑眉,“你的眼睛不方便,還是讓下麵的人去……”看來皇帝還是不太信任自己人的能力。
“蕭王出手,揚某還真想看看了!”揚晉風興味的看向那個從來不多言,很少出來行動的納蘭蕭,皇帝的第八個兒子!
對著皇帝伏身,“兒臣自有分寸。”淡定無比。
納蘭蕭沒有看揚晉風,也看不著,隻是小心翼翼的踏著步子來到樓惜若的麵前,“看”著樓惜若拱手。
樓惜若看著眼前的蒙眼男子,別看他是個瞎子,但是從他的步伐來看,絕非一般常人所能比,就算是自己也沒有把握看出這個人的身手,東屬的蕭王!
“請樓姑娘選兵器……”納蘭蕭向前一橫出自己透明翠綠的長蕭,示意樓惜若選自己的武器,很顯然,這把看起來堅韌不已的玉蕭就是他的武器。
樓惜若微愣,古人用樂器來作為自己手中的武器是常有的事情,但是樓惜若來到這裏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這樣的東西做自己的對手,樓惜若還真的有些出乎意料。
納蘭蕭沒聽到樓惜若的動靜,隻感覺到那熾熱的目光定在自己的玉蕭上,不禁的側過耳去,“怎麼了?”聲潤如泉。
樓惜若搖搖頭,“這些東西不適合我……”因為她的武器一握就必須出血,不然難以回鞘,眼前的人又與自己無大仇,他們隻是一個小小的比試而已,何必傷人呢。
看著這樣的男子,樓惜若不知怎麼的,突然覺得一個人其他的地方太過完美了,上天會把他們其中的一樣奪去。
那黑布條緊緊的束著那頭顱,遮掩了那雙眼。
“請!”樓惜若明知道眼前的這個人看不到自己的笑,但是作為友好的表現,樓惜若必須以微笑相對,這是對對手的起碼尊敬。
“樓姑娘這是看不起在下,還是憐憫在下?”男子並沒有怒,聲淡無味,這怪怪的脾性和那個納蘭謹到是有些相像。
看著眼前的人,樓惜若微微失笑,“沒有,是蕭王你想多了,隻要心中有利器,想要了對方的命都是隨時的,蕭王怎麼也如此的想不透……”
聽了樓惜若的話,納蘭蕭那好看的眉峰微挑起,似乎因為樓惜若的話而感到了困擾,“既然如此,那本王也不用武器,也算是給樓姑娘一個公平……”納蘭蕭說就把那把玉蕭別在身側,長身立在樓惜若的麵前。
看著納蘭蕭的動作,樓惜若不禁的失笑,這算什麼公平,這根本就是自己在占人家的便宜。
“這樣吧,既然蕭王能把自己的眼蒙上,那惜若也給蕭王一個公平,以免他人說我樓惜若占了蕭王的便宜!”不待對麵的納蘭蕭說話,樓惜若突然撕破自己的衣角,弄成兩圈,這樣比黑布更來得強一些,樓惜若利落的往眼上一綁去,同時陷入了黑暗。
周圍的人看著樓惜若的動作都不禁倒抽了一口氣,蕭王是常年呆在黑暗中習慣了,可是她這個常人突然這麼做,那豈不是將自己往死裏逼麼。
樓惜若也不理會周邊人的想法,在她這裏是絕對的公平,沒有任何的作假。
“請!”樓惜若做了一個太極的手勢。
現在他們是赤手空拳,又是同時蒙著雙眼讓各自陷入了黑暗裏,隻能憑著自己的感覺來出招。
樓惜若不擔擾自己會輸,在這種黑暗裏作戰也是常有的事情,難不倒她。
“樓姑娘這是何必,本王已經習慣了黑暗,而樓姑娘你卻以常人之態強行進入這種狀態,你這是把自己逼上了絕路。”納蘭蕭幽幽的道來。
“蕭王不必對惜若留情,更不要看輕你的對手……”樓惜若唇角彎了下,輕聲說道,每一句一字都能讓對麵的男人身子一震。
能夠說出這種話的人可不多了,而樓惜若很顯然是那種非常自信的,納蘭蕭突然覺得自己對上的人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般簡單。
兩個絕世的人傲立在眾人之間,兩人都蒙著一雙眼,誰也看不到誰,更看不到眾人的表情。
樓惜若臂影晃動間,人與來到了納蘭蕭的身前,一臂實打了下去。
納蘭蕭步子身後一退去,腳點台麵,突然就著腳尖處險險的轉了一個彎來到了樓惜若的身後。
樓惜若的反應也相當的快,不待納蘭蕭一招擊來,那腿已經向上一踢去,將納蘭蕭的一招打散出去,樓惜若突然一手掌拍打在地上,兩腳並用,旋踢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