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惜若叩門而入,正要叫喚,突然從裏邊走出了一個人,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納蘭菱本人。

看到這個柔柔弱弱的公主突然從納蘭謹的房裏走出來,樓惜若還是有那麼一瞬間愣住了。

菱公主不是被皇帝禁足了麼?這個時候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讓自己給碰著了。

“菱公主?”即使心底裏有多麼的驚訝納蘭菱的出現,但還是對著納蘭菱行了個禮,就算自己再怎麼把自己的身份亮了出來,在這個公主的麵前,樓惜若依然要恭敬以待。

納蘭菱那個冷淡的表情在看到樓惜若時馬上綻放出一抹友好的笑意,“是惜若啊!皇兄正等著呢。”納蘭菱似乎沒有看到樓惜若眼中的疑惑,越過她步出了謹王府。

樓惜若看著納蘭菱的身影遠去,想起剛剛納蘭卉的話,不禁生了幾分懷疑,好似在這個謹王府內有什麼東西被自己給忽視了。

“進來……”

也許樓惜若站在外頭太久了,裏邊的人都有些不耐煩了。

樓惜若抽了抽鼻子,無奈的踏入。

“王爺您找我?”樓惜若微微彎腰問道。

“嗯。”正坐在書案前的納蘭謹抬起一雙冷眸,看著眼前的樓惜若,也不再往下說去了,隻是冷冷淡淡的抿著唇。

看他這模樣定然有很多問題要問自己,樓惜若站直了身子,“王爺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樓惜若就是見不得他們這些皇室人吞吞吐吐的模樣。

見樓惜若泰然的站在麵前,納蘭謹眼神更是冷了幾分,從書案那頭起身繞到樓惜若麵前,仗著自己的身高從前麵俯視著樓惜若。

▃思▃兔▃網▃

“太子皇兄與你說了些什麼?”淡聲開問。

樓惜若聽言,眉一挑,他這是在質問自己麼?憑什麼?憑他是謹王還是憑自己的身份是他的“丫寰”?

樓惜若突地抬眸,望進那片清冷無感情波動的眼底裏,“太子殿下與我說什麼,難道謹王猜不到?”這是一種諷刺的話語,根本就沒有把他謹王放在眼裏。

納蘭謹聚然一縮黑瞳,抿著唇看著眼前的小女子,從這個女子身上仿佛有無數的神秘力量影響著任何人,從這些天來,納蘭謹從她的身上看到了無數的驚喜,讓人忍不住緊緊的去抓住……

這樣的一女子然而卻被他給遇上了,而且還就在自己的眼前,納蘭謹心情複雜的看著樓惜若,卻始終說不出一句話來。

樓惜若徒地冷笑,“怎麼樣,謹王可是猜到了?”

高揚著頭顱與眼前的謹王對峙而沒有絲毫怕意的人,唯有樓惜若一人了。

“看來你們相處還不錯,太子皇兄向來與人無法相處,沒想到會把你留到此時,果然不簡單……”

那句不簡單不是指樓惜若的本身還是太子,總之那個意思十分的明顯。

“如果謹王是想來找惜若說這些話,那惜若事先告退了。”一天發生的事情過多,心髒剛剛又被損傷,身體都有些吃不消了,回來還要應負這個男人,樓惜若隻覺得有一種無力感襲上心頭,更有一種疲憊侵筮著己身。

在大傾,或許自己可以拉著李逸出來擋一下,但是眼下,她又該拉著誰出來替自己擋一下?而且身後還有兩個人由著自己去保護,時時刻刻都得緊崩著自己。

不容允樓惜若轉身離去,納蘭謹眼神一利,一手扣住了樓惜若的腰身,將她整個人都壓在身後的書案上。

“嘩啦!”筆墨紙硯掉落一地。

樓惜若隻覺得身後一痛,被人緊緊的用兩腿夾住了自己的行動,手更被納蘭謹扣在書案後。

樓惜若臉色蒼白失色,輕輕的悶哼了一聲,偏過頭不想看到眼前人的麵容。

“嗬。”樓惜若也不掙紮,隻是輕輕的冷笑了一聲,“聽說東屬謹王從來不近女色,怎麼,憋了這麼多年終於受不住了,連惜若這等貨色都看得上?”在說完這句話時,樓惜若的臉色更是蒼白。

納蘭謹墨發垂掃在樓惜若的胸`前,在聽到樓惜若最後一句話時,納蘭謹的氣息一沉,似乎很不樂意聽到那句話。

樓惜若知道自己的處境不容允自己反抗到底,在沒有有絕對的把握前,或是沒有將她徹底刺怒前,她是絕不會輕易的與他們任何一個人撕破臉皮。

“離太子皇兄遠一些,這是本王的好意。”納蘭謹看著眼下這個女子良久,冷聲說道。

“嗬。”樓惜若又是一陣笑聲大出,也不知為何而笑。

“你笑什麼?”這個女人難道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有多麼危險麼,還要招惹太子。納蘭謹臉色黑如鍋底,寒冰眸子直直的看著眼下的人。

“謹王不覺得自己非常可笑麼?或者是覺得你們皇家可笑……”樓惜若止了笑,淡聲說道。

納蘭謹不明白樓惜若的意思,隻想知道太子與樓惜若到底說了什麼。

“你不懂,隻要你一惹上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