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將大傾女子會的人壓下去,要壓下的人應當是這個女人……”蘭向微無示眼睜睜的看著慰遲扶瑤她們被末央禁衛軍壓下去。
“皇上,太後說得沒有錯,您別忘了,她們可是大傾女子會,我們末央還得罪不起,老臣還是希望皇上三思而行……”上官栢說得好似不關自己的事般。
身側的樓惜若看到此般情景,不禁挑眉,卻在沒有分清楚情況下插言,隻能呆在上官辰歡身邊擔擾起來。
上官辰歡自然是知道自己將大傾女子會關了有很大的不妥,可若是不將這些女人關起來,受到傷害的就會是樓惜若。
“朕知道,但現在惜若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三日之期未去,朕是決不會讓任何人碰她一根毫毛……”上官辰歡想要維護樓惜若的態度已經十分的明顯了,不容他人至疑自己的決定。“而王叔,太後你們也看到了,這女子會已經被惜若控製在手,如此朕要壓下她們隻是給她們活命的機會,壓下去。”不容他人反駁一句,明黃袍子一甩,馬上就有禁衛軍團將女子會的眾人移到一處安靜之地。
太後蘭向微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被上官辰歡後邊的一句話給打斷,“太後莫要多說,朕自有分寸,大傾女子會會得到很好的待遇,隻要這三日之期一過,朕馬上就會放了她們,如此可滿意了……”上官辰歡已經有了很大的讓步了,太後自是沒有話可說,若是讓樓惜若下去,恐怕真的會殺光女子會的人。
大傾的黎將軍都沒有發話,他們末央又有何發言權,隻得等三天後再議此事,到那時候女子會要作何表態便是她們的事了。
慰遲扶瑤被點住了定穴,反抗不得,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自行替她們作決定。
上官栢樂得看這些女子會被壓製住,女子會突然跑出來幫皇帝壓製他的行動,這突然反過來壓製大傾女子會自危然是樂意的很。
上官辰歡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會有此決定,如若不然就會害了樓惜若。
這三人想法中,最為不安的就是太後蘭向微,她並不想女子會在這個時候有任何的失手,不然這末央必將大亂。
看著禁衛軍將女子會的人壓到別院去,黎秋幾乎一時之間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愣愕的盯著樓惜若的一言一行。
樓惜若茫茫然的站在空地上,不知道這裏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又為何突然跑到了這裏。
看著陌生的環境,樓惜若最後的目光與黎秋那又深黑不見底的光芒對視上,一個灼熱不解,一個是迷茫不懂。
這個男人認識自己,從眼神裏可以看得出來。
“好了,此事到此為止,三日之後就會有結果出來,都散了……”上官辰歡揮退眾人,更命人將不知何原因受傷的太後扶回寢宮中。
太後蘭向微無奈的歎息,皇帝欲要保住樓惜若,卻要將女子會的幫助至之度外,這又如何是好。
“臣告退!”上官栢眼神似有似無的往樓惜若身上掃視去,看到樓惜若依舊一片茫然時,上官栢懷凝剛剛的樓惜若隻是自己不小心看走了眼,這是怎麼回事?
“都退下吧。”上官辰歡有些不耐應付這個王叔了。
待眾人將地麵的屍體都清理了,人都按著原來的位置站列好,唯有黎秋一個人依舊傻愣在哪裏不肯動,他還想問清楚這是為什麼。
樓惜若好奇的看著這個從頭至尾都在盯著自己的瞧絕世美男,雖然不知道自己和眼前的男人是什麼關係,可是看他的眼神分明是認識自己的,而且還……“你是?”
身後的上官辰歡瞧著兩人沒有插話,這種古怪的情況,他也想知道樓惜若是不是裝出來的,如若是裝的,那麼自己……
“我叫黎秋,你,你當真不記得我了?”黎秋不敢相信,一個人可以在一瞬間可以忘記所有,而記得另一部份,樓惜若分明是記得上官辰歡的,而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樓惜若搖頭,“對不起,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你……”
這是一句很傷人的話,從樓惜若的口中吐出來,更是傷人,黎秋從來不會認為有一天裏樓惜若會忘記自己的存在。
“我在認識辰歡時我就忘記了自己是誰,也許是在那之前忘記了你,你,可知道我是誰?”有種不確定的感覺。
黎秋看著眼前怪異無比的樓惜若,她當真是不認得自己了。黎秋堅難的吞了吞口沫,不甘心的說道:“你再仔細看看,我是黎秋,我們是大傾狩獵場上認識的,就算你不認得我,那個叫做李逸的人你總該是記得的……”說到這裏,黎秋有些急了。
樓惜若依舊茫然的搖頭,完全對李逸的名無敏[gǎn]度。
盯著樓惜若反應的黎秋看到她依舊茫然的搖頭後,眉宇不禁的挑了挑,心中隻覺得怪異無比。
“嗡!”的一聲響,樓惜若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又再一次被人抽幹的了全身力量,向後倒了去。
“惜若?”上官辰歡的心都提到了喉嚨間,抻出手來接住了往他這邊倒來的樓惜若,搖著緊閉雙眼的樓惜若。
黎秋心口一跳,似乎察覺到樓惜若身體裏的不尋常,連忙把住她的手腕,探著經脈,平穩,不像是有什麼不妥,看向樓惜若的目光也變得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