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行事。

這就是納蘭卉行事作風,從來不相信任何人,就連自己的親兄弟也不行。

“本王自然能理解,隻是東屬太子這等方式還真是特別!”

“不特別,又怎麼能坐穩這個位置,恩王你說是不是。”納蘭卉將身子放鬆,整個挨在背後的大椅上,用眼角看著對麵的李逸。

李逸不可置否的看著對麵的納蘭卉,“太子殿下若真想知道還請親自去問謹王!本王就先行告辭了!”說著李逸就起身要出飛仙樓

納蘭卉完全沒有起身的意思,隻是懶洋洋的看著李逸的舉動,淡聲說道:“若是本殿下得不到這個答案,隻要委屈恩王暫且在東屬多住些日子!”

李逸的身形頓住,“東屬太子此話何意?”

“關係到東屬與大傾未來的命運,還請恩王莫怪本殿下粗魯了!”說著,納蘭卉衝著某個方向一招手,二樓處的房門裏馬上被一群弓箭手團團圍住,將閃著寒光的箭頭對準了李逸等人。

見著這情形,李逸無奈的搖頭微笑。

“東屬太子還真是費盡心思啊!”說著又重新坐了回去。

“若不是如此,又怎麼會讓恩王和和氣氣的與本殿下談話,恩王,現在可以好好的說話了?”

納蘭卉皮笑肉不笑的再次為李逸添上酒水,用手勢請李逸飲用。

李逸完全沒有受那弓箭手影響,把手中的酒水飲入肚中。而李逸身後的幾人,在這些弓箭手出現片刻馬上緊繃了全身汗毛,隻要這些弓箭手動一分,他們就會護著李逸出城。

“當然可以!”

李逸挑唇微笑,那蒼白的臉色完全是病態所引起,而不是因為這些人。

納蘭卉眯起了瞳孔再一次重新將李逸全身上下瞧了個遍,這個李逸看似柔弱無能,卻不是什麼好惹的家夥,納蘭卉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看人眼光。

“可否說說恩王此次的來意!”納蘭卉為自己倒了一杯酒水,笑意盈盈的盯著李逸的一舉一動,而他身後的那些人更是緊繃著身體護在李逸的身側,納蘭卉可沒有漏過這一點。

又聽到這樣的話,李逸不禁搖頭無奈一笑,“你們東屬皇室都是這麼問人問題?”

納蘭卉沒有回話,瞅著李逸笑到眼底。

“如若本王說是來尋人,不知東屬國會不會相信?”李逸壓製住自己因為喝酒的原因悶咳,抬起清澈無比的眼瞳看向對麵納蘭卉。

聽了李逸這句真實話,納蘭卉眯起了雙瞳看進李逸那純粹的清澈目光裏,良久才緩聲說道:“本殿下能相信恩王這句話麼?”

李逸微笑著點頭,“不知東屬太子還想要知道什麼?”

“聞言你們大傾立國皇後曾經非常喜掠奪他國國土的女人……”說到了這裏,納蘭卉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也不知其意思。

“東屬太子這個意思是在說明你並不相信本王所說的話?大傾的立國皇後在世人的眼裏的確是十惡不赦的壞女人,但是,這些又有何憑據?幾百年前的事情搬到現在來話說,東屬太子不覺得太過於輕浮了?”

“恩王,我們的話題扯遠了……”

李逸並沒有因為這個納蘭卉將所有的壞事情都往大傾裏放而覺得惱怒,臉上依舊是溫和的笑意。

“東屬太子說的是,我們應該商量著怎樣讓你們相信大傾並無任何企圖,本王說過了,本王隻是出來尋人,而非有意將兩國的關係弄僵,但若是東屬太子現在強硬要如此,本王到是很樂意這個天下重新洗牌!”李逸可不是那麼容易應負的料,縱使納蘭卉用東屬國力來壓製眼前這個男人也不起半點作用。

就算是他們東屬現在將李逸等人囚禁在東屬裏,他們得到的答案依然是這般,而李逸也不介意他們這麼做,但前題是,他們得做好與大傾做對抗的準備。

李逸的這句話一出來,屋內的聲音就完全失去,寂靜得有些壓抑。

一向臉上隻帶笑的納蘭卉也將臉上的笑容都收起,看向李逸的眼神也變得陰沉起來,兩邊的人都陷入陰沉之中。

整個屋子裏,除了李逸依舊帶著溫和笑意,所有人都緊繃著自己的身子對峙著,而握著弓箭的弓箭手將弓拉得滿滿的,隻等太子一聲令下。

不知過了多久,納蘭卉才重新將笑容堆起,仿佛剛剛那些壓抑氣氛從不存在過一般,“不知恩王要尋的什麼人?”

納蘭卉這句話問出來,李逸就知道眼前的男人根本就相信他剛剛所說的話,這個世界的人就是這樣,你說真話無人相信,你說的假話卻是有人相信了。

“本王的恩五妃!如此,東屬太子可滿意了?”李逸忽地站起身來:“咳咳咳……現在我們是否能走了?”

“恩王妃?為何本殿下從未曾聽說過恩王有一個恩王妃?”大傾恩王是個克妻命誰都知道,現在的恩王妃還未死還真是稀奇的很,納蘭卉更是懷疑那些話的可信度。

李逸也不指望他們能夠相信自己這些話,轉身就踏著步伐而去。

“有很多東西不是東屬太子能夠理解的,所以,還請東屬太子高抬貴手放本王離去,這對兩國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