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他們會懷疑自己是假的,樓惜若也不會跟他們一一解釋,這才是真正的自己,他們承不承認隻是他們的事情,而自己隻要做好自己就可以。
“屬下……”想了又想,千離又把話給吞了進去,不敢在樓惜若的麵前亂言,眼前的人怎麼看都是在北冥的那個宮主。
“有什麼話就直說……”樓惜若冷淡的瞄了他一眼。
“無論何時何地,都請宮主您相信千離……”
不管眼前的人變成了什麼樣,都是他千離的宮主,更是北冥國的公主,這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事實。
樓惜若忽然抬眸看著眼前美男,唇角微微挑起,這個人能夠因為自己而受那樣的重傷,可足以表明了他的忠心,這樣的人,在這個世界裏樓惜若是第一次碰上了。
“我知道,你是個好武士!隻是我不再記得我自己是誰,你們是誰,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何人。你要知道,我已經把以前的一切給忘卻了……”
“屬下明白,無論宮主您變成什麼樣,都是我們的宮主……”千離單膝跪在樓惜若的麵前。
“別動不動就下跪,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父母,其他人都不值得你們去跪拜……”樓惜若也隻是小小的試探一下這個人是否忠誠,如若能為已之用便就更好,但若不是自己想的那種人,那麼,就別怪她樓惜若不留情麵。
“跪宮主,屬下甘願!”千離就是這麼一個人,不管如何都將樓惜若放在首要的第一位,樓惜若說什麼就是什麼。
“算了,你們這些古人就是頑固不化,以後你們大可把什麼稱霸天下的事情放下,現在的我,不想這些事情……”
“是,屬下明白!”看到全新的宮主,讓千離更加覺得眼前的比之前的容易親近起來,“不管宮主想要做什麼,我們都會誓死追隨!”
“你們死了,誰來替我辦事。”樓惜若冷橫了一眼過去。
千離微微一愣,聽著樓惜若這倜儻別人的話,有些反應不過來。在他的記憶裏,宮主是殘暴冷血的,可是眼前的這位更像是一個人。
若是樓惜若知道以前的自己在任何人的心中不是人,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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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隻要記住,現在的我而非以前的我,什麼野心勃勃之類的東西都不再有,現在最重要的是,將我想殺的人給殺了……”
樓惜若那雙黑瞳瞬時間冷嗜了起來,殺機遍布。
千離又是一愣,這個陰晴不定的個性還是存在的,縱使忘記了,有些東西還是沒有改變的。
“是,隻要宮主吩咐一聲,屬下就算是傾盡一切也要為您殺了那些該殺的人……”在北冥的時候,樓惜若的冷血無情是人盡皆知的,她說誰有罪誰就有罪,無須理由。
“他們那樣對我的確是該殺!”樓惜若斜瞄了他一眼,“有些東西我想要知道的時候,你們誰也不允隱瞞半點。”
“屬下不敢。”千離連忙低頭。
樓惜若點點頭,揮手道:“你下去吧,等到了尚流後,我自有別的打算,這段期間若是沒有任何的變化,你們誰也不許輕舉妄動。”到了尚流他們就有足夠的時間來休養,等自己恢複了最佳狀態後,就是大傾皇帝的死期,弄不跨大傾,也要把大傾皇帝弄死,這是他該給自己的代價。
“是!”千離哈著身子退了出去。
看著千離退出去的身影,樓惜若無奈的搖頭,這就是古代層次問題啊,無論怎麼去改變都不能,除非像大傾立國皇後那樣做,才有可能稍微改動一些。
走到門前,正要閉上門的樓惜若突然感覺門的一邊被人用手頂了一下。
抬眸間,便撞進了一雙溫和笑意的雙眼裏。
“有事?”還真的有些看不慣這樣的笑容。
“夜深了,娘子談完了事,是不是該就寢了!”說著,李逸那修長的腳一跨就門而進,不管樓惜若有沒有請自己進門。
樓惜若回身看著眼前的李逸,眉毛冷冷的挑起,怎麼最近覺得起死回生後的他十分的怪異。
“李逸,現在可不是你的恩王府,這裏是末央國。”樓惜若雙手環胸,冷挑眉眼看李逸到底想要幹什麼。
李逸那笑意輕揚,側身來到樓惜若的麵前,長臂一伸,將樓惜若攬入了懷中。樓惜若一個不防,鼻子狠狠的撞到了他的胸膛上。
“為夫自然是知道這裏是末央國,但為夫更知道,你是我的娘子!”李逸近乎無賴的行為讓她十分的無言。
“該死的,你在抽什麼風。”樓惜若一把掙脫了他的懷,冷刮了他一眼。“李逸,我已不再是你們大傾國的恩王妃,更不是你的娘子,請出去。”樓惜若擺著請的手勢。
李逸臉色微跨下來,擺出一副極其委屈的模樣,“娘子當真不要為夫了……難道娘子你就這麼舍得為夫一個人獨守空閨?”
“閨你個頭,要是覺得寂寞,出去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