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樓惜若那纖細的背影,李逸微帶著無奈跟了上去,不知道何時,你才能夠完完全全的接受這樣的他。
樓惜若與李逸出了十裏坡外都沒有見著上官辰歡的人追上來,也許真的被樓惜若那道陣法給困住了,又或者,上官辰歡就從來沒有想過要追擊她回去過。
隻是樓惜若錯了,當上官辰歡看著那道攔截在自己麵前的陣法時,有多麼的悔恨自己的一時心軟,一旦給了樓惜若機會逃跑,他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希望了。
眾將士看著盯著陣法過不去的皇帝都紛紛低下頭顱,不敢動半分半毫。
“參見宮主。”嚴肅威武的聲音響徹了天際。
樓惜若看著眼前跪落一片黑壓壓的人頭,隻覺得頭有些暈呼呼的,腦子裏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晃到了。
在那個夜裏,黑夜還能遮蔽一下這些人的影子,可是現在是白天,看得一清二楚。突然讓一個整日被人追擊的人接受了這樣的強悍勢力,還真的一時適應不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樓惜若冷冷的看著眼前自動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黑衣人們,挑眉問一旁的千離。
千離躬身,說道:“是這樣的,屬下是怕宮主您有危險,所以屬下鬥膽做這個主,還請宮主降罪。”見樓惜若臉色一黑,千離顫著身體跪了下來。
樓惜若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衝動的千離好,若是自己需要這些人現身,根本就輪不到他親自去招,自己可以。
臉色陰森的掃向跪落一地的人,最後的目光定在了身前的千離身上。
“撤,馬上撤下去。”樓惜若氣結的指著這群人,簡直可以直接把她氣得吐血了。
“宮主?”千離忌憚的抬頭,很明顯的,樓惜若生氣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千離隻不是不想樓惜若有任何的差池,想要保樓惜若一個萬全,卻不知,這樣做會讓樓惜若如此的生氣,這真與以前的她有著大大的不同了。
“該死的,我叫你們滾,還聽不到嗎。”樓惜若對著無動於衷的眾人冷喝了一聲。
“宮主?”眾黑衣人看著突然發火的樓惜若,都不明白樓惜若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不光是黑衣人搞不明白,就連那幾個人都有些搞不懂樓惜若這是怎麼了?為何突然之間生這麼大的氣。
“來不及了,一群蠢貨……”樓惜若抬頭看著天際,咬著擠出了一句話來。
順著樓惜若的方向看過去,仿佛都可以看到天邊的黑雲正向著他們移來,如同泰山壓頂。
看著這樣的情形,總給人一種很不妙的感覺。
可是再一次仔細看過去的時候,又什麼都沒有看到,讓他們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這又是什麼現象?
當日樓惜若罵完了那句話後,臉色黑得嚇人,轉身就向著尚流的方向去,一點解釋也不給身後的人,不明樓惜若這是怎麼了,更不懂樓惜若那句話的意思。縱然是如此,這些人還是能感受到,有些東西正在迅速的向著他們而來,所以,一路上沒有一個人說話,都急色匆匆的向著尚流方向趕去。
直到第八天,他們才從末央來到了屬於尚流的國境,進了尚流的國境大家都鬆了一口氣,但是至始至終都沒有鬆懈片刻,反而越走臉色越難的樓惜若在尚流邊城裏抬頭看著星夜。
在那上邊,似乎有什麼東西是自己預測不到的。
那幾萬人馬被按排在邊城各處住所裏,而南宮邪身為尚流國的邪王,自然會受到了倍分的招待。
樓惜若抿著唇角凝目抬望,上邊似有什麼東西讓樓惜若出神的。
就在那道高城的身前,隔著末央的土地,而那邊,此刻正彙聚著某些東西。一直站立在身後的幾人,這幾天都這麼默默的看著樓惜若過來,氣氛都被搞得極端的壓抑。
南宮邪到了自己地盤後到是十分的輕鬆,此刻正落坐在大院子裏頭的石桌上享用著他的美酒,天空星月當空,天氣雖轉冷了,但這些人已經坐在這個空有石桌,石櫈的花樹中央對月當飲。
納蘭蕭依舊是一身雪衣黑色眼紗,危襟正坐的持著酒杯,“看著”樓惜若的背影,同樣的不語,現在樓惜若做什麼對他而言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最重要的是,將來有一天裏,可以借樓惜若之手將自己的光明找回來。
而李逸則一臉淡雅,完全沒有去問樓惜若在幹什麼的意思,更不去輕易的打擾著她,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信任使然吧,大她想告訴他們的時候自然會說出來。
站立在風中有李逸已經不再有任何的悶咳聲出現,隻是身體往風中一站,隻覺得這個男人是如此飄渺似仙。發若黑瀑垂落腰間,風揚起衣擺與黑衣之間,有一種說不出的雅逸。更有一股濃濃的書卷味飄散而來,在他的身上仿佛永遠沾著墨。
若是別人不說,還真不會有人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大傾的恩王,大傾最為寵愛的兒子。
千離更是站立得遠遠的,不敢多言一句,因為自己自作主張將那些人黑衣人給領到了這裏來,所以,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