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好,在這一兩日內有什麼自己不願意麵對的事情發生般。

“想來是各大家族與各大國的人馬,雖然我們現在人在尚流,但是依那些人的能力,想要大舉進入尚流也不是難事……”抿著酒水的納蘭蕭分析說道。

“難不成我尚流還是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南宮邪冷冷的挑眉說道,或許,在他的眼裏,別人的能力都不及他們尚流,但是有些東西不能光靠著嘴上與心裏邊的信心就能推翻的。

“就是那麼回事,你們尚流國再怎麼強悍也無法阻擋這些人……”樓惜若一盆冷水潑了下來,將南宮邪的底氣淹沒了。

南宮邪臉色頓時一黑,這個女人總是能拆他的台。

“我們這兩天還是不要進尚流皇城,先呆在這裏……”憑著樓惜若的直覺,若真的要進了皇城,就會更慘。

“你什麼意思?”南宮邪歪過頭去,冷冷一哼笑。

“當然,你邪王進皇城是沒有任何關係,隻是,我們的人馬已經在末央露了馬腳,這天下人都知道了我們的行蹤,現在就算我們真的要往皇城裏躲也無濟於事,再說了,邪王認為你尚流皇帝就不會有任何想法了?”樓惜若特意將最後的兩個字咬住,冷淡的回聲說道。

人人都爭著要拉攏樓惜若,在不能為己所用的情況下追殺自己,而就這個時候,她樓惜若卻是來到了尚流國,尚流國的皇帝又怎麼會放過如此絕佳的機會。

所以,現在進不進皇城,對於樓惜若而言已經沒有任何重要與不重要了,既然到了皇城也要被困,還不如呆在這裏比較實在。

猜出了樓惜若話中的話意思,南宮邪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瞧不出原來的真麵目。

看著南宮邪被樓惜若如此打擊,千離的嘴角微抬,看到如此不爽的南宮邪,他心裏邊別提有多麼爽了!

身為尚流的邪王又怎麼不懂得,他的父皇是怎樣的一個人,在這片大地上,沒有哪一個帝王野心不大。

樓惜若轉側過來看了李逸一眼,接著說道:“在這裏對於我們來說是最為安全的……當然,這也不能有百分百的確保……若是有人想離去,大可離去。”樓惜若將目光放在那捏著酒杯的邪王身上,意思十分的明顯。

現在她樓惜若在尚流國,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將會與他們尚流國牽扯上,人是南宮邪“帶”進來的,這責任到最後還是他的。

在天下人的眼裏,你邪王將天下共奪的人帶入了自己的土地又是怎麼回事?又想以怎樣的態度麵對他們。

“女人,你是不是太低估我們尚流國了?”說著,南宮邪哼笑起身,轉身就走出了後院,向著寢房而去。

“你們都先回去,我想一個人再看看……”樓惜若坐在石桌上,抬眸看著天上的星辰微微發愣。Ψ思Ψ兔Ψ網Ψ

看到樓惜若這般,都悄然退了下去,唯獨留下了李逸與她。

“惜若,你不必勉強自己……”李逸來到她的身側輕輕歎息一聲說道,在這個時候,李逸不想樓惜若這麼勉強自己去做這些事情,有些東西他可以幫她。但李逸明白,這個時候樓惜若根本就不會允許任何人插足進去,就算是他也不可以。

所以,他選擇靜靜守候在她的身側,看著她一步步的走向自己想要的道路。

“讓我一個人想一想……”樓惜若頭也沒有低一下,背對著李逸說道。

李逸伸出去的手微微僵了僵,挑唇一笑,“風涼了,別呆得太久了……”話完,轉身就消失在這個小院裏。

現在終於隻剩下了樓惜若獨自一個人了,看著這滿天的星辰,有種錯覺感。

“吱……”突然一隻小東西不知從什麼地方竄了出來,一溜煙就往樓惜若的身上竄來,卷窩在她的懷裏。

樓惜若低眸,微微一笑,撫著狐毛有一下沒一下的,這隻小東西一路上帶著它都沒有任何的反應,現在看到自己一個人了到是敢出來了。

因為那群人的原因,樓惜若那幾日的心情十分的惡劣,這隻小東西也看出了自己的心情有多麼的糟糕,也不敢靠近自己。

等樓惜若一有空坐下來,回想起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情,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同時被幾個國家追殺的自己竟然還難安然無恙的活著……

樓惜若支著自己的下巴,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也許是因為這夜風太過於清爽,也許是因為她這些日子太過於疲憊,又或者是這空氣裏飄來的淡淡花香味……

等等。

花香味!

樓惜若驀然的睜開雙眼,輕嗅著剛剛自己坐水聞到的味道,不禁桃眉。

心中警鈴聲大作,寒冰般的瞳孔一縮起,懷中的小狐狸開始燥亂不安起來,更做出了防備的動作。

樓惜若低頭看著懷中的小狐狸,那種感覺更為濃重。

“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空氣裏流傳著一股濃厚的殺機,就在樹影下。

樓惜若的話剛落,隻見剛剛還是她一個人的空地上,憑空出現了幾十名黑衣人,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