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邪哥哥啊,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欲火發泄不出來很傷身的,要不,我先退出去讓你泄完了我再來!”

南宮邪下`身,嘴上,都抽搐得厲害。

這個該死的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不必……”黑沉著臉,慢條斯理的整重新穿回衣裳,看都沒有看樓惜若一眼,拉過一張被子將下邊的千離蓋上後這才下了床。

樓惜若環著雙手,與肩頭上的小狐狸有著如出一則的笑意瞅著南宮邪那似要殺人的眼神。

千離將自己呼吸平穩住了,冷著一張臉,同樣坐起了身來,穿好那被剝下來的衣物,若不是因為樓惜若突然打斷,恐怕他真的會失身於此。

“該死的女人,你這是來找死……”咬牙切齒的擠出這麼一句話來。

“邪哥哥,別這樣嘛,我這不是臨時有事來找千離,隻是沒想到邪哥哥你這麼性急,竟然……”後邊的話樓惜若以邪笑結束。

南宮邪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臉色別提有多麼的難看,那緊握著的雙拳更是握得吱吱響,咬牙切齒的眯起了黑瞳。

“邪哥哥啊,你下邊撐起來了,若是不趕快去滅火,可就燒壞了!”樓惜若用眼神往他胯下斜看了一眼。

南宮邪冷若千年寒冰的眼神直射過來,黑著臉,忍著欲望,回房去洗冷水澡去了。

“哈哈哈……”樓惜若衝著南宮邪匆匆離去的身影,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

“宮主……”身後,千離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衣給整理好了,黑著臉色站在她的身後,冷冷的道了句。

樓惜若連忙止了笑意,轉過身去,“沒想到千離你的身體還算不錯!”拍了拍千離的肩頭。

千離嘴角抽了幾下,這不是身體好不好看的問題,而是,為何你樓惜若會突然出現在這裏,而且還讓她瞧見了那樣的情景,千離真想一頭撞死。

“宮主,您找屬下何事。”冰冷無表情。

樓惜若訕訕一笑,知道千離被人差點上了,有點不高興。唉,真是別扭的男人,承認自己喜歡的是男人就有這麼困難麼,她又不是不理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咳,本來是有的,但是看看現在,是沒有了!南宮邪完全可以被你的美貌所迷惑了,往日想要控製在手就十分容易了!”樓惜若自顧自的說道。

“宮主……您若是沒有什麼事,還請您趕快回去歇息……”

“千離,我這不是及時來救了你,再說了,看你的樣子還算是享受著那個男人的服務的……”

“宮主……”

“好了,我知道了,真是的,好不容易想要救你一回,怎麼就覺得我犯了錯呢?”樓惜若滴滴咕咕的走出了房門。

千離無力的將門閉上,捏著雙拳,剛剛那種恥辱深深的印在腦海裏,差一點,他就失陷了。

“碰。”一拳垂碎了一張桌。

“唉……”門外,輕輕的歎幽。

樓惜若夜不成眠,睡不著,便提著燈籠出來,不然就撞見他們。雖然知道南宮邪喜歡千離,但是,這樣過後,千離必定會恨。

樓惜若隻想讓千離明白,在這之前就已經喜歡上了南宮邪,讓他心甘情願的做南宮邪的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懷中羞憤做這種事情。

說來,也是自己多事了,本就可以不管的。可是對於這個千離,這具身體本身就懷著不一樣的情感,多數是像著哥哥與妹妹的感覺。

所以,她便不忍心。

樓惜若將肩頭上的小狐狸抓在懷裏,撫著狐毛,提著燈籠靜靜的走在長長的回廊上,細細的想著接下來自己該怎麼走下去。

李逸來到太子府時,已經夜半三更時分。

而這會兒的太子也沒有入眠,而是坐在書房裏批著奏章,更多的,是在等著一個人的到來。

這兩兄弟平常時雖然不和,雖然各防著各的,甚至是想要至對方於死地,可是對方想要做些什麼卻是了解得一清二楚,就像此刻的太子殿下知曉今夜李逸為了樓惜若一定會前來見自己一麵般。

由丫環打著油傘,領著恩王前往太子書房方向走去。

鞋底被雨水沾濕了,李逸卻濕然不介意般緩步走著,丫環如此近距離的跟在恩王的身側,自是紅著臉色低著頭顱不敢抬起頭來直視,有幾次都因雨水的飄打過來,濕了李逸的衣,李逸都沒有怪人的意思。

“太子殿下,恩王來了!”燈火外,丫環細細輕聲緩道。

“進來。”李煜的聲沉穩深沉。

李逸揚著溫和的笑意,捷徑推開了房門,踏進了書房,背後馬上便有丫環著手替兩人關上書房的門。

這會兒,李煜這才抬起頭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三皇弟,請入坐,不知三皇弟深夜還來找本宮所謂何事?”李煜同樣笑得溫和,似一般兄長見著了弟弟般友愛。

李逸一拂衣衫,從容的坐了下來,桌邊早已擺好了溫熱的茶水,李逸為自己倒了一杯抿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