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隻是在路上處理了些閑雜人。”樓惜若輕淡描寫說了句。
李逸知道背後有人要殺樓惜若,沒想到自己剛離開樓惜若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出了這種事情,看到樓惜若這般,心跳都差點停止。
“這血……”
“不是我的。”樓惜若目光掃著眾人,挑唇冷聲回道。
“就知道娘子不會那般輕易的受人傷害。”李逸半響,揚起溫柔笑意,眾目睽睽之下,將樓惜若環在懷中。
慕淩絮就坐於自己的對麵,想來,昨夜他們的交易已算是成功了。對著慕淩絮遙遙舉了茶杯,慕淩絮蒙著臉一派自若的與樓惜若對杯而上。
而在皇帝的側首下,坐的便是墨家的家主墨凡。對於李逸的懷中的人,自然是滿懷的好奇心,能夠讓李逸如此對待的人還真是少見,再者,以樓惜若這一副樣子,根本就不值得一看,但以恩王的絕世竟然會愛上這樣的女子。
樓惜若隔著歌舞姬,與墨凡的視線交彙,雖然在先帝的大宴上見著這個墨家的家主,但現在再一次看過去,更覺得此人懼有一定的危險性,從他身上各種氣勢上來看,都在告示著樓惜若必要小心此人。
墨家。
樓惜若收回目光,在心底裏默念著。
再者下來都是一幹重臣以及各大使臣,而這些使臣之中必然是有南宮邪與納蘭蕭兩人,隻是這兩人從頭到尾都是有問必答,便什麼也沒有發問。
而皇帝的右側處,便是黎大將軍。
如今的封帝大典上,唯獨少了女子會會長,而那個重要的位置卻是一直空著,這是特定的位置,縱使人未到,這位置依舊得空著,這是大傾的規矩,就連墨凡也要居於下一位去,可見這女子會會長的重要性。
那些曾經與樓惜若有任何交集的人,都不由得把目光放在這個失蹤許久的恩王妃身上,各種心思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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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惜若靜坐於李逸的身側,視所有人都為無物。
重要的人越是多了,李煜的應付也就多了,樓惜若的進場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騷動罷了,騷動過了,便又恢複了原貌來。
歌舞升平,人人帶歡笑。
女子會歌舞祝賀,更有大傾第一美人林連雙首舞,引得男人們各各心生開花,這大傾第一美人可不是虛的,舞姿是大多數人都瞧見過的。
舞畢,祝賀詞頻頻而來。
接下來,表演助興各種花樣百出,掌聲不斷傳來,更有他國有獻寶奉上,祝賀詞說得更為誇張。
今日的皇太後未出席,以帶傷為由拒了這樣的宴會,樓惜若本想著,那個女人會參與這樣的事情,不想這會兒到是離得遠遠的了。
那一夜,慕淩絮將她打傷了,雖然不知是何人將自己弄傷,但隱約之間想必也能猜測得到是何人所為。
很奇怪的,樓惜若將他們的大傾皇帝給殺了,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指證自己的殺人罪,反而又讓重新坐上了恩王妃的位置上,參與這樣歡慶的宴席。
樓惜若距離著遠遠的看著上頭歡笑的李煜,眯起了雙瞳,這個李煜接下來會如何對付自己?
他不會放過這各大國都相爭的她,眼下,他成功的坐上了皇位,在太子的時候未曾想過放過自己,而這會兒成了皇帝又何以想過要放過自己。
樓惜若像征性的出了宴席,更帶著一身血腥,彼為不吉利,但這新繼位的皇帝卻是什麼都沒有說,仿若樓惜若這般出現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待大宴結束時,樓惜若隻覺得自己都已是差不多睡著的樣子,睜著眼看著眾人散席而去,南宮邪與納蘭蕭本身就是居住在恩王府裏,得皇帝要替兩人準備更好的住所時,這兩人欣然的拒絕了。
樓惜若也不以為意,隻是散席時曾與慕淩絮隨行了半路。
未與慕淩絮說上一句話,身後便有宮女前來攔路了,說是皇上找她。
與慕淩絮對視了一眼,不知這李煜這般晚了還讓自己回路見他是所謂何事,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剛剛李煜已然召了墨凡前往禦書房去了,這會兒再讓自己過去又是為何?難不成讓自己去認識那個男人不成?
“娘子放心的去吧,為夫等著便是。”李逸溫柔如水的聲音響起,示意樓惜若放心的去,萬事總有他在背後擋著。
樓惜若微點著頭,示意他們不必跟上,就連千離也不必跟著,由她自個去。
看著樓惜若隨著宮女原路走回去的身影,出宮的眾人這才回過神來,轉身便向著宮門而去。
李逸抿著唇,麵有凝色。
“恩王不必過於擔擾,恩王妃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主……”慕淩絮收回視線,與李逸同行淡聲說道。
“本王知道。隻是,此刻要小心的怕也隻有慕大師你。”慕淩絮是先帝親封的大傾第一鑄劍大師,在朝上也算得上是一名大臣。
人人都以為隻是一名鑄劍大師的女子,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