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隻能以茶代酒一飲而盡。

這上上下下的在禮下來,也就結束了一半,接下來就是女子會重新洗牌的時候,這便是在女子會的大雷台上重新選舉女子會上上下下的才藝或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總之就算是重新定名位吧。

這得到了大眾的認可後,這些人算是算到了升級上來,自然,這慰遲扶瑤的級別已經夠大了,無窮再升上去了,再來,女子會的會長可不是靠這樣子選舉出來的,隻能是秘密進行。

樓惜若來到這個世界裏,最看多的還是這些女子會古古怪怪的東西,無論是從哪一方麵來看,這些女子們都不輸於任何的男子。

隻是這樣子,這女子會在男人的眼裏就多了另一層意義,這大傾對於女子會不得不重視起來,這畢竟是先祖祖傳來的東西,可不能輕易的破壞了,這女子會經過了幾代的傳承後,地位就更加的不可動搖,幾乎是蓋過了墨家的光芒。

在各大國裏,人人提的隻會是大傾女子會,而不是什麼墨家。

他們轉移於後邊的大雷台去,每一年都是由這皇帝親自選舉其中最為出色的女子,這勝出的女子皆可能會發揚自家門戶的人,這些女子都急不可耐了。

而這一次除了暗部的人以及慰遲扶瑤,大傾國第一美女外,其餘真正明處的女子會眾人都得參與此項比試。

圍著大雷台就坐,除了李煜的位置特別高一點外,其餘的人都自選位置就坐,這裏的人身份都相差並不大,誰坐在哪兒都是一樣的。

這一次除了李煜為評判外,黎秋也是參與其中,慰遲扶瑤隻能站於其外,這也是立國皇後定下來的規則,算是不讓女子會內部的人自行作弊吧。

樓惜若靠著座位,打著哈欠,今日隻覺得十分的累人,大腦聽著上頭慰遲扶瑤的開場白都覺得嗡嗡直響,也不知是不是昨夜睡得不好,還是因為別的。

“娘子,可覺得困?到為夫懷裏來舒服的睡上一覺。”當著眾的麵,李逸的溫和的聲音傳來,把手中的書冊放下,指著自己的懷示意樓惜若那才是最為舒服的位置。

樓惜若冷刮了他一眼,並未說什麼,徑自閉上了眼,不理會李逸對著自己亂發神經。頭有些暈眩,可能是剛剛茶水裏滲了些酒水,總覺得怪異無比。

剛剛在場的不論丫環小廝都敬了酒,這酒氣過重了些,讓自己也染上了酒香之氣?樓惜若晃晃頭,覺得有些開始渾沉了下來。

身側,李逸挑眉看了眼樓惜若的動作,從樓惜若的臉上可以瞧見那疲憊染上,將手中的書冊遞到了青寒的手中,靠近了一些,將手中的清茶奉到了樓惜若的唇邊。

“娘子,是否身體不舒服?”屬於李逸那股墨香氣味傳來,樓惜若隻覺得舒心不已,再加上那杯溫熱的茶水遞在麵前,溫氣嫋嫋上來,精神便回來了。

樓惜若自然的接過了溫茶,對於李逸眾目睽睽之下親昵的喚自己完全忽視了過去,將茶水飲盡再抬頭時,隻見秦櫻與另一個陌生的女子同站於紅色的大雷台上之前,兩人無論是從哪一方麵來看都極為不遜色。

看著這一幕幕,樓惜若隻想睡過去,心中生疑時,她這才強打著精神用餘光掃視著眾人,隻見眾人都把目光放在雷台的中心上,特別的他國來使,從未見過如此有趣的事情,自然是伸長了脖子將台上的美貌女子瞧個清。

樓惜若這一掃過去,撞上的眼神不勝數道。這大傾國裏的人把沒有心情看這所謂的女子會比試,到是靜坐於一旁的她像是來比試的人。

雅王與洛王,再者是李顏怨毒的眼神都往著她的身上看來,再加上墨凡那雙溫潤不解的眼神時不時的掃向樓惜若的這個方向來,天知道他從頭到尾都這麼盯著她瞧去。

在側麵裏,樓惜若還能感受到數道的視線往自己的身上投來,無奈笑了笑,覺得頭暈得厲害的她再一次替自己的倒了一杯茶水。

奏櫻那台上的目光微向著樓惜若的方向來,那眼底的意思十分的明了,這奏櫻一直都想著找她比試一番,可如今依舊未得嚐所願,心中自然是恨不得將樓惜若就此拉上台去大打一番。

這裏的人都在注視著樓惜若,不管是何人,都以她樓惜若為目光中心。因為這個樓惜若的到來,搶奪去了女子會那道道散發出來的光芒,這便是女子會為何會恨樓惜若的原因。

奏櫻咬了咬牙,這一比試便就是武學上的切磋,講究的是點到為止,林連雙雖然武學上不及奏櫻,但因各方麵上都略勝她一籌,什麼事情都占了先機,這會兒也有看著的份,不必再一次參與比試之類的。

林連雙自從那一次被李逸拒絕之後,這性情也有了點生變,並沒有因為再一次記起了樓惜若而處處於她為難,這會兒到是會裝深沉了下來。

瞅著這樣的場麵,樓惜若隻覺得眼前一片暈花,看不清人影,挑了挑眉頭,不知在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什麼,總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側頭,眯起了暈眩的雙目,用光線直瞄向首座上的李煜,若是樓惜若沒有眼花的話,李煜在笑,這裏邊一定有什麼問題。

緊接著,樓惜若隻覺得自己的胸口一陣沉悶,再來自己身上的力量漸漸的失去,似有一中毒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