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住了,在眾人的麵前隻能黑著臉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亂擺姿勢。

“宮主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看來還是得通知那個人才是。”張子然突然冷聲說道。

不知道樓惜若是什麼身份的他們不禁好奇的看了過去,把目定在那個始終暈迷的女子身上,一身傷也虧她能忍到那個時候。

說真的,現在的南宮邪還真佩服了這個女人,不論什麼時候都能給別人意想不到的東西。

“不行。”千離想都不想就反對了。

這個時候若是讓那個人看到了樓惜若變成這般,這片天下恐怕就沒有安寧之日。

張子然似乎也知道千離在擔擾什麼,以樓惜若現在的這個樣子,若是讓那個人知道,還不發了狂。

然而聽著他二人對話的人臉色可就沒那麼好了,追察不到樓惜若的身份,從各大國中,李逸都查遍了所有的公主,但就是沒有樓惜若這號人物,更沒有哪一個國家的公主失蹤或是私自逃跑出來的。

而以樓惜若背後的勢力更不可能是亡國的公主,若真的是亡國的公主也不至於有這樣的力量而不去動用複國。

李逸收起了那合約,放下懷中。轉身時,這帳內的人都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李逸視而不見,步到樓惜若的麵前,低眸看著那靜諡的睡顏,心口望著那蒼白的臉微微顫唞著。

“不知恩王打算怎麼做?”納蘭蕭雙眼上依舊蒙著黑紗,側耳過去,幽幽的問道。現在李逸握回了那個合約,完全可以馬上阻止這一場天下紛爭。可是,李逸卻是什麼也沒有做,這一點很令人費解。

忽而,李逸持起她的,暗自幽幽歎息了一下。

這樣的局麵是樓惜若想要的,他又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阻止她,更不能趁著她暈迷時拿走她的東西,不用自己走出這個帳,想必樓惜若的人就會圍上去,極力替她奪回合約。到時候,或許樓惜若更恨他……

黎秋站在帳外,聽著裏邊的說話聲,最後捏著拳頭往回走去,夾著那遠遠的城門傳來殺聲,黎秋的背影越發的悲涼,身後,冬靈抿著唇,回頭望了一眼樓惜若的帳篷,也跟上了黎秋的腳步。

因為先前的緣故,千離與張子然片刻不離樓惜若的身旁,直到了第四天,樓惜若的人才緩緩清醒過來,第一眼見到的,是李逸的臉。

蒼白的唇微抿了下,挑眉,縱然料想到了,但還是覺得此刻麵對著李逸有些怪怪的。

樓惜若醒來也是眾望所歸,前幾個月那些奔波勞累都積累到了今日,樓惜若就病倒了,一躺就是四天的時間。

“惜若……可覺得哪裏不舒服?”漆黑如墨的眸子,溫潤如春的笑容,還有那醉人心魂的聲音,似乎有那麼一瞬間樓惜若又覺得自己身處於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時般。

那個時候,他在她的眼裏是完美的,但或許,有些東西本身就是太過於完美了才會顯得它的可怕,而李逸就是這一種。

李逸見樓惜若毫無反應,隻是睜著眼靠坐了起來,有些愣愣的掃視著這周圍一切,想起自己在最後一刻倒在了黎秋身上,也不知那個人如何了。

“你也不必太過於擔擾,黎將軍無礙,到是你,身上傷口太多,這往後就不許再做讓自己受傷的事了……”李逸邊在她的麵前言語中,邊端過身側的茶水,放至樓惜若的幹澀的唇邊。

樓惜若依著他的動作連喝了幾杯茶水,目光微掃了一下周圍,“外邊的情況如何了?”她也不一定問著誰,由誰來解答都是一樣。

微閉上雙目,樓惜若抿著唇,皺著眉頭,似乎在這個時候覺得渾身傷痛無力讓她些不適應。

“正如你期望。”李逸的聲音低沉優雅。

樓惜若微睜開雙瞳,側過餘光望著李逸。

到底是她全錯意了,還是自己本身就存在於夢境中,自己把大傾弄了這樣,為何他卻還能如此的對待自己,甚至是救了自己。她已看不懂李逸,更不懂他想要從自己的身上得到些什麼。

望著李逸的臉,樓惜若忽而想起納蘭蕭的話。

給他一個機會……

南宮邪邪笑的掃視著,忽然架著千離就往邊走去,千離忽然被人架著走,一個猛拳就飛了過去。南宮邪很坤士的笑著接下,拉著的手改到腰間去,“你們宮主想與自己的夫君相聚,我們這些閑人就該做閑人的事……”

“該死的,南宮邪,你想幹什麼,你的手往哪裏摸……”又羞又憤的聲音傳遠。

張子然麵無表情的轉身也跟著出了帳,但並未走遠,站在帳邊看著千離被那個男人遠遠的強行拉走,無奈的搖頭歎息一聲。

而納蘭蕭早已不知何時消失在眾人的麵前了,他們都很有默契的離開了帳篷,青寒雖身為李逸的貼身侍衛,但是這個時候也隻能和張子然一樣守在帳外,獨留他二人在帳內對視。

“為什麼?”安靜的帳內,樓惜若淡漠的聲音響起。

李逸斂了笑容,英俊迫人的麵容帶了一抹不悅,“難道惜若一定要將這些事追究到底嗎?我們之間剩下的隻是這些?”他們之間最初時是想過彼此的利用,可是這後頭的事情誰又能想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