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謹有些難以致信了,什麼時候李逸也能如此的令人意外,竟然有這等實力也不從為人知曉。
納蘭謹根本就不知道,李逸的人隻是在那一夜才現人前第一次。第一次為的是樓惜若,第二次為的仍舊是樓惜若。
沙漏慢慢的減少,隨著血染當空,飄下來的雪也緩下了一些。
樓惜若借著那溫暖的體溫,也慢慢的化解了自己身上的寒意後,回過神來時,背後留下來的隻是那身經百戰的死士們。
兩人身上都沾有粘粘的血液,樓惜若退出,抬頭,挑眉問道:“你受傷了?”話落,手也不由自主的向著那腰側模了去。
李逸被她的樣子逗得一樂,剛剛那嗜血的酷冷瞬間被她的動作給瓦解掉,溫柔慢慢的爬上那堅毅的臉上。
“是啊!娘子可得好好扶著為夫啊呀”說著,還不忘把自己高大的身體往樓惜若的身上倒去,這身體是貼上了樓惜若,但依舊沒敢把自身的力量全部壓到樓惜若的身上。
樓惜若聞言,臉色一黑,這該死的男人也不看看這個時候有多少人正盯著他們瞧,虧他還能露出這般表情,用這樣的語氣與自己說話。
“你給我站好,回去。”
語氣雖然是惡狠狠的,但樓惜若的手卻是不自覺的攀到他的後背去,攙扶著他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那些馬兒都死絕了,他們唯有步行回去。
未回到墨家,李逸的那一拔死士就悄然離去,不留下一點的痕跡。
樓惜若回到墨家的第一時間就是讓所有人都下去,自己身上並沒有受傷,最多也隻是皮肉傷罷了,不像他們三人為了護著自己而差點送了命。
三人依言下去了,樓惜若並吩咐張子然不必將今夜的事情告知千離,免得又在自己的麵前煩。
傳丫環們將熱水與紗布弄來後,樓惜若將人打發後,就坐在李逸的麵前,仔細的替他解了衣裳。
著到他接近腰腹間的那一抹長長的傷痕,眉頭都擰到了一塊去,用溫水濕了毛巾後輕輕的擦拭著身上的血跡。
縱然那水份進入傷口處傳來刺骨的痛,但李逸卻是始終都沒有吭上一聲,臉上反而有著淡淡的溫和笑,靜靜的看著樓惜若認真的模樣,還有那眼底裏的心疼,李逸覺得就算是在自己的身上捅上一個洞都沒有問題。
若知會如此,李逸真希望自己的傷受得更重些。
兩人都不說話,彼此做著自己的事,一個看,一個小心翼翼的處理著傷口。平日裏也沒有少受傷,李逸因為喜用藥水泡身的原因,那些舊傷口早已消得不見傷痕了,可這會兒又添上這些新傷,總覺得長在這個好身材上十分的刺眼。
直到樓惜若包好藥,再替他穿上新的衣時,抬頭,這才發現李逸一直盯著自己笑,那眼神像足了誘惑人犯罪。
樓惜若心跳一室,有些慌亂的簡單收實桌麵上的東西,臉在夜色下有些微微發熱,也不知為何,他平日夜都是如此的看著自己,也沒有覺得有現在這般灼熱不自在。
因為這一看,樓惜若到是把那件事情拋到了腦後去了,忘了問他為什麼要瞞著自己做那樣的事。
“為夫的傷在娘子的精心包紮下已經完全好了,但娘子身上的傷……”話未說完,手已經扣住了樓惜若那冰涼的手往前輕輕一拉過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