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惜若將那生辰八字往手裏一捏去,透著功力,將這紙張都震碎裂了,隨著吹來的風吹飛出去。

再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一串像銅卦,往台上一灑過去,說是灑,卻也落得整齊有絮,拍在桌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樓惜若始終是將那八卦圖捏在另一隻手上,而另一隻手則來回來的將桌麵上的銅卦挑飛而起,淩空之中樓惜若的腳下飛竄出去,踏著桌緣淩空的接住了那飛竄起來的銅卦,未曾落地,樓惜若已然在淩空之中飛快的擺起了九宮步伐來。

“啪!”待落地時,樓惜若一手將手中的撈取過來的銅卦往桌麵一拍去,發出距大的聲響甚至是可以看得到那桌台搖搖晃晃了幾下,大有馬上會碎裂的模樣了。

“噗!”

樓惜若踉蹌了幾步,大吐了一口氣血。

還未等眾人驚魂,樓惜若又有了動作,不顧著自身吐出來的血跡,沾著自己的血,倒著身子在地麵上又飛快的畫起了一種不同於前麵的陣法來。

快得讓人看不清她是怎麼做到的,待回過神來時,樓惜若將那金碗上的血跡往上邊一潑去。

做完了這一切後還不行,樓惜若又衝著那血泊一站去,意然不沾一滴血,隻是站在陣中閉著眼,一手輕輕拈算著。

驀然睜眼,沾血的唇微微挑起。

那寒冰般的瞳孔透過空氣,看得人直發顫。

這個時候,怎麼看都覺得眼前的女子是那般的可怕,還有那陣中的血竟然可以讓她不沾上一滴血,還真是神奇了。

眾人不知道,這不過是江湖上的一點小把戲一樣,就像變魔術一樣,當然,她這樣子並非是在變什麼魔術,而是真真實實的存在著。

負手而立,麵對著皇後那緊起來的臉。

“皇後娘娘,可想好了。”也不說什麼,隻是讓對方再一次做出自己的決定,是想要知道還是不想要知道。

“還請恩王妃解惑吧!”

這分明是同意了自己將要負出的代價。

樓惜若經不見的笑了笑,那笑,直達心,寒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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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取舍了。”樓惜若笑了笑,終於踏出了陣中,運用那內力將手中一直握著的布團往上一拋去,快速的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彈出一滴血跡,用內力將血液凝固彈飛上那淩空飛起來的白布。

得到放展,那緊皺起來的布已經快速的散開,在落下來之間,樓惜若已將自己的血液彈飛了進去,融入白布裏邊。

接著,樓惜若不再理會這白布飄落下來,轉身拈著指腹,負手望天。沒有星,隻有風……

樓惜若驀然挑眉,唇一緊,快速的收了手,血液再一次不受控製的從她的嘴唇中緩緩的滑落下來。

而就這時,大夥兒都看到了一種奇跡般的存在。

隻見剛剛那畫滿了陣法的白布上什麼都沒有,一如之前那塊純白的布。

這怎麼可能!

“刷!”地一下,眾人以一種不可致信的動作站起來,像活見鬼一樣看著樓惜若。

“皇後,現在可以問了。惜若允許你問出所有你想要知道的東西。”

樓惜若慢條斯理的將地麵上的白布放進懷裏,自然的接過了回香遞過來的帕子,緩緩的擦拭著那流下來到血跡。

皇帝皺著眉頭,令人將現場收實幹淨。

“病痛。”皇後還是有些堅難的潤了潤喉嚨,剛剛的情況太過於震驚人心了,特別是被樓惜若收起來的白布,眾人都用眼看著呢,怎麼一下子之間又變回那純白了呢?令人匪夷所思。

樓惜若度步於前,臉色因為血的關係,泛著點點的紅潤色,到是沒有任何的大礙。李逸也鬆了一口氣,但是,臉上依舊是陰沉沉的。

“病痛隻是小事,皇後娘娘你隻要保持著如此的狀況,定然不會有任何的大病痛,這三年內隻會有小小的風寒。”

“三年內?”皇後微驚,這麼說來,三年後自己就會有大疼痛了?

“對,三年內是無任何變化,但這三年後就會有一場大病降臨於你。當然,這一場病不會要了你的命,相反,可能這隻會是你後半生最後的一場大病痛,直到你死去。”

“那之後,本宮又該能活多久?”這才是最關健的。

樓惜若笑了笑,緩緩的輕啟,“四十年!”

聽到這個字數,不知為什麼,皇後在心裏邊緩緩的吐了一口氣息。

然後,又問了很多有關於自己的事情,都是一些樓惜若能答得到的事情,當真是什麼都說得十分的清楚,弄得皇後差點沒有激憤的跳起來。

最後,皇帝終於開口了。

“隻是不知,這天機後邊的後果是如何?或者說,這代價又是什麼?”皇帝問得直接,樓惜若也笑了。

眾人又把這個問題給關注起來了,剛剛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