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下這一條大罪呢?”

樓惜若慢條斯理的瞅著納蘭卉那嘻皮笑臉,納蘭卉不會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表現在臉上,但他卻不知道,那一雙眼的表情卻是怎麼也瞞不過人的。

納蘭卉不是傻子,是聰明人,但有時候聰明人犯的錯誤會比傻子犯的還要大,還要不可收實,“恩王妃希望本太子那樣做?還是,你從這句話上已經招認了這一條罪證?”前傾著身子,納蘭卉性感的唇輕輕的吹了下那熱氣的茶水。

“太子殿下,你這是在耍我,還是自找麻煩?”樓惜若擱下了杯子,幽暗的瞳孔猛然一縮。

這個男人一大早就帶人將自己圍困了不說,現在還要來這一套,這不是在自找麻煩是什麼。還真的當她樓惜若是軟蝦子,便他隨便捏在手裏?

納蘭卉見樓惜若惱了,臉上的笑容更盛,樓惜若沉不住氣了,那麼就說明了自己的打壓已經直敢作用。

但聰明人往往都會犯著絕大的錯識,而納蘭卉有這樣的想法就是絕對的錯誤,一個想要坐上皇位的人,有他這樣的頭腦真是失敗透了。

樓惜若冷哼了一聲,看來,這個男人依舊不如納蘭謹與納蘭蕭。

“就算你是人盡皆知的算者,但你現在是在東屬的地盤上,容不得你樓惜若抻縮手腳……但你此舉已然超出了那個範圍,一國公主被人辱殺,你可知父皇當時有多麼的震怒嗎?”

“我已經看到了。”帶著這麼多人來,不是已經表明了嗎?

隻是,今日可是皇帝的壽辰,如果此刻在這裏動手,下一刻顛覆的不是樓惜若,而是整個東屬王朝,皇帝不會沒有想過這一點。

她樓惜若是不能做些什麼,但亂這東屬能力還是有的。

“既然知道利害關係,還請恩王妃伏首認罪吧。”納蘭卉手一揚,早就讓人準備好的狀詞呈了上來,整齊攤平擺放在樓惜若的麵前。

隨意的瞄了一眼過去,樓惜若幾乎是失笑出聲來,這一聲笑惹得對麵那位笑容一斂,嚴肅的看著她。

“我說太子殿下,你這是讓我死,還是讓你們死?”歪著頭顱,對納蘭卉一點也不客氣。

“什麼意思?”納蘭卉不著痕跡的挑著眉毛。

“太子殿下你還真是糊塗啊!這狀詞一押,我就是一個死。而顯然的,太子殿下已經忘記了那一天我所做過的事情了。”

納蘭卉臉色一變,噎住了。

“所以,太子殿下要想保住自己的命,就得先保往我啊!”樓惜若笑得很是歡樂!看到納蘭卉想要發怒卻又不能的樣子,真是爽快!

氣氛突然又變得壓抑窒息起來,誰也沒有發話,隻是對峙著,看誰先認輸。

納蘭卉不知道自己怎麼忍住這等怒火的,臉上沒有了往常的笑容,取代的隻是滿臉的憤然。

“這東西有得解是不是?”這種東西本就不可信的,但看到樓惜若那種自信的表情,由不得納蘭卉不得不信。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如此神呼其呼的東西存在,納蘭卉依舊不敢拿自己的性命來賭,因為他賭不起。

樓惜若就是看準了這一點,她到要看看,納蘭卉能夠撐多久。

“是有得解,但前提是我能活著。”樓惜若笑得妖孽。

納蘭卉臉色一黑,他當然知道隻要她活著他們就會沒事,但現在是,他們都想要她死。

“隻要你將此解了,本太子可以替你解決了這條罪,如何?”

最後,納蘭卉不得不妥協,當然這隻是表麵上的妥協。

樓惜若幽深的眼直盯著納蘭卉,直到納蘭卉差點受不往這樣的目光想要避開時,樓惜若慢悠悠的開口了:“太子殿下,你真天真!”

納蘭卉火氣一上來,差點沒有拍台而起,咬牙切齒地望著樓惜若那張蒼白的笑臉,從剛剛開始,納蘭卉就已經注意到了這一點,樓惜若與之前的樣子的確有些不一樣了,卻怎麼也說不上來那種感覺是什麼。

“你這是當我是三歲小孩?還是傻子?這事根本就不是我做的,又何來讓太子殿下解決?再來,我可以告訴你,納蘭卉,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解除那道血脈連係,因為,這是我樓惜若對付你們的籌碼……”

“你……”

“太子殿下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太子殿下現在,你可以將你的人撤下去了?”軟的隻會被別人欺負,既然是這樣,她樓惜若何不用強硬的呢?

樓惜若的話一出,屋內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納蘭卉卻是知道,到最後終是樓惜若贏了,因為,她手上握著的不是別人的命,而是他的命,不能犯險殺了她。

屋內一下子靜如死水,隻聽得見納蘭卉咬牙切齒的聲音,咯咯直響,像是地獄裏傳來吃人骨頭的聲音。

“恩王妃罪證不符,撤……”納蘭卉從牙縫裏擠出一句。

納蘭卉被抓住了痛處,現在就算是這件事情是樓惜若所做的也得壓住,否則,樓惜若性命不保他們也別想活著了。

“太子殿下,你就這樣走了?不覺得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做完嗎?”樓惜若緩慢站起身來,盯著納蘭卉僵硬的後背陰沉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