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惜若,你告訴我,為什麼……”昔日的愛人卻投入了別人的懷抱,就算是記起了自己又能如何,隻不過是更讓他傷心欲絕罷了。

曾經的他以為,隻要將樓惜若禁錮在自己的身邊就行了,終有一天她的心會回來的,而現呢?他卻隻能笑自己癡傻。

連供出去的江山也換不回她了,這叫他如何是好?

樓惜若目光淡淡的望著他,也究竟說不出是同情還是心痛。

“上官辰歡,大傾有一種藥物可以讓你忘記一個人,重新來過,我可以替你討來,算是我曾欠你的。”畢竟那個時候若是沒有這個男人,樓惜若早就死了,這樣一來算是報了那救命之恩,從此各不相欠。

上官辰歡卻笑得更為慘然:“藥物?愛,是不能用藥來控製的。”

樓惜若頓了頓,想起曾經吃過此藥物的人,也知道這種事情是不能強迫的,除非那個人自願去忘記這些東西。就算現在上官辰歡忘記了,到時候也會像李逸一樣,重新記起自己來,這般來回,又有什麼意義呢。

樓惜若冷冷的睜開了半眯起的眼:“看來,這一回不得不動手了,你要奪我,我卻不想做貨物,這兩者本就起了衝突,我說得再多,也是無用的。”還不如直接用武力解決,這也是他上官辰歡自願用的方法。

上官辰歡漠然一笑:“惜若知曉便好,今日不勉要有一戰,誰勝誰敗各憑著本事。”一點也不介意樓惜若用這種方法做出決定。

“哼。”樓惜若冷冷一哼,本能的想要踏前數步,卻被李逸死死的攬在懷裏不讓她動分毫。

“李逸?”

“我知道我出手或許會認為這是將你當成了所謂的貨物來對待,但惜若,你要明白,在李逸的世界裏從來不會這般想過。”

樓惜若愣了愣,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

李逸鬆開了手,兩邊的人還沒有出手,在漫漫白雪的周圍突然湧出了無數個黑影,將他們重重的包圍了起來。

是正經的軍隊,每一個人身上都帶著濃重的殺氣。

上官辰歡眉毛一挑,看著圍上來的黑壓壓一片,他們的行事從未被人發現過,怎麼會引來大軍的包圍?

轉念間,上官辰歡的視線已經落到充滿驚愣的兩人身上,從這兩人的表情上來看,顯然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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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無奈的挑了挑唇,溫柔的撫著樓惜若的墨發,笑語道:“看來,我們這是人多勢眾了!”

樓惜若挑著眉毛,這種時候也虧李逸說得出口。

他們從出府到現在,都沒有讓任何跟著,這無緣無故在這個時候出現這麼多兵馬,可見他們的行蹤一直都被人監視著。

能夠如此大膽的監視他們的人,怕也是不多了,不是李煜的就是女子會,再來有一種可能就是……

樓惜若看著風雪中黑壓壓的大軍,瞬間湧了上來,將他們圍成了一個小圈,死死的壓迫著他們。

上官辰歡卻還能笑得出來,一點慌意也沒有。到是他身後的死士各各冷汗直冒,與主子的沉靜態度大大的不同。

能夠在皇城裏弄出這麼大批軍隊的人,而且還有這種實權的人,怕也不是女子會能夠隨便發令的,更不會是李煜那個高高在上的人,現在唯有可能的是隻有那個人了。

樓惜若無聲的歎息著,這些日子來竟然一直被堂堂的黎大將軍監視著,不知該樂還是該哭。

戾氣沉重的大軍中分出了一條小道,一個身形修長高大的黑影映著身後的飄而來,那沉穩有力的腳步,踏在雪上,發出陣陣的咯吱響。

果然是他。

樓惜若與李逸對視了一眼,同時轉過目光落到黎秋的身上。

“黎大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李逸有些哭笑不得,這樣在舉動也隻有這個男人做得出來。

黎秋俊冷的麵部在看到眼前的女子時,不禁的也柔和了許多。

“微臣得到消息,有末央的奸細出末在此處,特來查探,沒有想到,竟是末央國的皇上在此處與恩王,恩王妃敘舊,到是黎秋打擾了。”黎秋打著官腔,笑都沒有笑一下,身體挺得筆直。

上官辰歡臉色一片陰沉,這個黎秋分明就是故意的。

這一回,連樓惜若的臉都陰沉了下來。

黎秋根本就沒敢再去看樓惜若的臉色,因為,他的這一舉,已經超出了任何的想像力,而這一舉動也成功的引起了樓惜若的關注,但並不是某種意義上的關注,黎秋隻能在暗中苦笑。

這一次以後,怕也會引來樓惜若的嫌惡了吧。

“黎將軍到是來得及時啊,隻是這般招引人群的做法還真的別據一格!真是讓本王佩服啊!”黎秋在這個大傾位置,李逸十分的明白。

自從交出許多實權後,李逸這個恩王就如同放下天大的袍袱,想要做到黎秋這樣子的,還真的有些難度。

上官辰歡風輕雲淡的掃過黑壓壓的人群,沒有任何的聲音,也一點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