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為連她的血都是帶著巨毒的。

“你……”

納蘭菱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有中毒的跡象,完全使不上內力來,功力被一點點的掏空,連四肢都在迅速的僵化。

這是怎麼一回事?

剛剛站起身的納蘭菱又被迫單膝跪落了下來,想運功逼毒,根本就不辦不到,而這功運轉得越快,這毒素擴得更快速。

“如何?這滋味好不好受?”冬靈麵紗下的唇咬緊,衝著不知好歹的女人冷酷一笑。

黎秋收回自己的手,冷眼旁觀,完全不會因為對方是皇貴妃,就會另外待遇,在大傾裏,竟然會出現在這種情況,視為活該。

如果不是納蘭菱無緣無故拔劍傷人,也不會受到這種待遇。

“你,給本宮解藥……你竟敢如此對本宮……你可知道本宮是誰。”納蘭菱也知道自己是大傾國的皇貴妃,所以不怕這個女子不給自己解藥。

對於女子會,納蘭菱了解到的隻是表麵,內部的女子會根本就不會有任何人告訴她。因為對於大傾來說,這個成親第二天就從未回過宮的皇貴妃根本就算是外人。連皇帝都不屑去管她的死活了,他們又何必去多此一舉。

冬靈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女人,冷哼一聲:“我不管你是誰,連皇上都不敢動我,你就敢如此囂張,你就等著慢慢付出傷我的代價吧。”

“什麼?”納蘭菱不可致信的看著眼前的黑衣女子。

冬靈捂著傷口向著軍機營外走去,黎秋見狀,挑了挑眉,示意兩人送她出去。

“不必跟來了。”冬靈忍住傷痛,急急的出了軍機營,血滴去了一路。

黎秋揚手,示意那上前的兩人回來。他知道冬靈的身份特別,不能讓任何人跟著,就算是他們這些人也不能知道暗部的總部在哪裏。

“黎,黎將軍……”納蘭菱終於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了。

黎秋冷冷的看著這個女人自作自受,雖然他不清楚她與冬靈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仇恨,但是,她這麼做得到的下場也是活該,沒有任何人會同情她。

這會兒,納蘭菱還真的當她是大傾的皇貴妃了,以為人人都得以她馬首是瞻。

“那個人可不是你輕易碰得了的,她不給你解藥,我們誰也無能為力。”看納蘭菱痛苦的樣子,冬靈的毒應該不至於會要了她的命。也好,給她一點教訓也好,免得將來真的會飛上天了,隨隨便便的想殺人。

“黎將軍?”這個男人在替那個女人說話?

納蘭菱雖然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何人,但是每一次來軍機營都能看得到她的身影,而且對黎秋也有著過份的隨和,黎秋也沒有趕人,偶爾還與那個女子說上幾句。

本來沒什麼的,但是今日看到那個女人竟然抱著黎秋,也許怒氣已經淹沒了她最後的理智,直接衝了上來。

“這段時間貴妃娘娘還是不要出現在這裏了,到時候連末將也無法保全你。”黎秋冷淡的掃了眼因痛楚而扭曲的臉,沒想到這個女人竟是這般模樣,當下也是極為不屑。

納蘭菱知道,黎秋徹底的討厭她了。

“來人。”不等納蘭菱出聲,黎秋就叫來了人。

“將軍。”兩名屬下跪於他身前。

“將貴妃娘娘送回宮,至於事情的經過就如實對皇上交待便可。”黎秋甩過衣袖,轉身就走了。

“黎將軍……”納蘭菱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沒有人來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個憑空出現的女人都可以壓製她的一切,就連反抗都是多餘的。難道一個皇貴妃當真如此的不值錢,還是說他們根本就沒有把她當成是皇貴妃來看待。

納蘭菱現在才真正的體會到這種滋味,她不知道女子會還有一個暗部,所以對於冬靈的身份也是疑雲重重。

納蘭菱被送回宮了,整日被痛楚折磨著,而身為皇帝的李煜聽了報來事實後,根本就沒有理會納蘭菱的半死不活。隻是告訴她說,有些東西不知道的就不要隨便招惹,冬靈是誰,這個毒人,連李煜都遠遠的離著,這個女人倒好,竟然拿劍刺人,這不是自對死路嗎。

對於李煜的無視,納蘭菱終於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了,在痛楚纏身兩日後,她實在是無法忍受,就差著那個唯一的陪嫁丫環去恩王府請恩王妃救命,如果是那個人的話,一定可以辦得到的。

納蘭菱的丫環在恩王府求見的時候,樓惜若正在思考著接下來的路該如何走,再有兩天的時間他們就該出發去墨家了,難得清靜,就被人給打擾的。

本該不用理會的,但聽說是皇貴妃娘娘宮中的宮女,她這個恩王妃怎麼也不能比任何人高大到哪裏去,唯有讓人先進來。

聽了這宮女的訴說後,樓惜若差點沒有大讚納蘭菱的大膽了,竟敢連冬靈都敢惹,勇氣可佳啊。

“回去告訴你家貴妃娘娘,這種事情可不是我能管得著,畢竟人家身份不同,我就算出麵了也很難見到她。再來,連皇上都不敢惹的人,我區區恩王妃又怎敢替人出頭?”這不是找死嗎。

宮女不可致信的看著樓惜若,為什麼人人都說得那個傷她公主的人如此的可怕,竟然連皇帝都敢惹,看來這事情搞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