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管得這些,直接從側旁板過了樓惜若的臉,深深地印下了一吻。屋內的人都是非禮勿視,全扭著頭過去,當作沒有看到那限製級的鏡頭。

樓惜若低聲唔了下,在李逸的嘴下更加的加深了這個吻,前些天都是因為幫助那個該死的南宮軼取得皇位,可是忍了快半個月了,如今一吻下去想索取的更多。

“唔……”樓惜若臉色緋紅地推李逸,輕輕的伏在他的臂彎時低喘著息。

“他們已經過來了,不能停在這裏太久了。”樓惜若待力氣回來了,拉回了正經事來。

“我的人已前去阻了黎大將軍的人馬,最多也隻能拖上幾日的時間,隻要我們出了海後,我們的行蹤,他們就無法撐握了。”李逸也同坐了下來,一本正經道。

南宮邪現在正按著千離的說法去弄了船隻,還有挑選了一些海上精兵,對於自家的海兵,想必南宮邪比他們這些外人還要熟悉。

之前樓惜若讓千離勾引南宮邪也不是沒有任何好處的,起碼現在這種時候就可能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了。

揮退了所有人,這裏邊隻有樓惜若等五人,千離拿著海岸唯一的進口擺在樓惜若的麵前,而且還是臨時畫出來的線條,看起來的,就連千離也是極少出這道口子,若不是因為樓惜若,恐怕千離永遠也無法得知,這片大海域裏還會有這樣的東西存在。

而這個所謂的東西不過是一個類似於迷魂陣的東西罷了,樓惜若聽著千離的訴說,這出了尚流海岸口後,向著最南方行去,以水路的遠程來看,隻要船隻行得快些,不出十日便可以傳到一道迷天大霧中,而那個方向一般在海上生活的人都會知道,那個方向是不能去,普通人不知道那裏被眾多巫師施了大陣,隻要一經過那一個地段就會被吃進水底裏去,所以,很多人都給那片海取了一個有些難聽的名字“吞海”。

“吞海?”樓惜若挑了挑眉頭,看著千離表情有些凝,想了想,又忽而問道:“你們可曾親自出過那片海?”

千離與張子然同時搖頭,都抬頭看著樓惜若,道:“我們這些人出行,向來都是由那法師開海門,當時宮主是奉請了皇上與皇後的命前來這片大陸,大法師自然是出麵開了海門送我們出來。”

樓惜若的手指頭輕輕的敲著桌麵,李逸也撐著下巴認真地思考著,李逸幾乎是不碰水的人,相對於千離與張子然,恐怕他根本就及不上。

“看來,這一行可不簡單啊。”現在他們兩麵受敵,若是到了海上後,李逸的人根本就發揮不了任何的作用,這般下來也是拖累了他們。

思及此處,轉頭過去看了眼李逸那若有所思的臉。

隻須一眼,李逸便知曉了樓惜若的打算,衝她苦澀一笑,搖頭:“你知道的,無論如何我是不能應下這樣的要求,我不會留下。我身後那些人可以停留在尚流國邊境壓製著黎大將軍的人……”

“你的人不會水性,去了也隻是徒增我們的麻煩,一旦落了水就是死路一條,”樓惜若可沒有忘記大皇女派來殺手時的水性有多麼的強悍。

“隻要為夫能留下,其餘的人,為夫不介意都留下來。”李逸隻想保護樓惜若不受到半點傷害。

樓惜若當然是不能留下這個男人,“青寒你可以跟著,但是,你不識得水性,到了海上可就得小心落了水,那些人可不是吃素,我怕這一路過去,我們可不會那麼的順利。”樓惜若知道,隻要他們出了海,大皇女的那些人就會像洪流猛獸一樣湧上來。

而聽著千離那種瞄繪,聽說在身後追擊他們的人正是北冥國的“巫罰者”。北冥的“巫罰者”與大傾國的女子會暗部有些相似,用以除掉一些不該存在的人,在北冥裏都知道,皇室的“巫罰者”一旦亮了出來後,這個人就必死無疑。

當然,這“巫罰者”並不是對著每一個人都能如此囂張的,比如像樓惜若這樣的身份,他們不可以光明正大的進行刺殺,想必這些人又是大皇女從背後操縱了。

“依千離之言,我還是可以隨時控製這些‘巫罰者’的。”

“正是。”千離點頭。

“那,你們之前的所說的那個人又是何人?與我又是什麼關係?”樓惜若到了這個時候,終於問出了自個心裏一直好奇的問題。

千離聽言,轉頭看了眼李逸,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樣,讓李逸不禁苦苦一笑道:“難不成是娘子的愛人不成?”

這話惹得樓惜若一記白眼過去,這個時候也就他能開得這個玩笑。

“你不必理會這人,盡管說便是。”樓惜若直覺覺得那個人在北冥國的心目中占著絕對的位置。

“他是北冥國的神醫。”千離瞅了李逸那張發笑的臉,轉過身來看著樓惜若將這原尾都說了出來。

“神醫?我與他的關係十分好?”樓惜若挑眉問道,因為這個人在她的腦海裏一點印像也沒有。

千離點點頭,“您與神醫幾乎是形影不離,往常都會自個離去,去一個秘密之地見神醫。神醫一向不喜於現身於人前,而唯一知曉神醫藏身之所的,也隻有宮主您。每一年最冷的一月與二月都會在神醫的陪同下消失一段一時間,大家都知道宮主您是閉關修練,您從小對武學就十分的癡迷,對於北冥國的巫術一向不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