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縱身回了船,隻由樓惜若一人在海上與那群不知名的海怪玩了起來,樓惜若立在海豚的頭上迎著海風飛疾出去,看上去極為享受這種侍遇。
上頭的人看著驚奇,這等生物他們是見過的,不過時常將這些東西歸類為海魚,然後捕殺之。
對於這種沒有攻擊性的,還真的是第一次瞧見,他們能不驚奇麼。
樓惜若遇上的黑頤海豚,這種生物雖然一經稱為海豚,但是種類也是極為多樣化。現在的樓惜若能在這裏遇上了這種東西,可以算是一種幸運吧。
樓惜若手一拂出去,那隱在海中的海豚們仿佛被受了什麼刺激般,彈跳上去,竟然來了一個空中竄飛。
一條帶頭,眾海豚也緊跟著一齊歡快地竄出水麵,除去樓惜若腳下的那隻外,其餘的海豚幾乎是興奮了起來,就像是找到了新的朋友一樣。
樓惜若看著這場景,不禁發出真實的笑聲,這等笑聲從樓惜若的口中發出,竟覺得那般動聽,看著下邊神忽的場景,都不禁瞪大了雙眼,差點就以為自己看錯了。
約時過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樓惜若終於大步向後施展著她的輕功向後退了開去,船上的李逸見狀,連忙伏身下去一手扣住了她的腰身,將她的人提上了船。
樓惜若衝著那隱入海水中的它們招招手,暫時作別了它們。
看著它們的遠去,樓惜若的笑意更濃烈,轉身看向了2號船,正巧對上那立在甲板中的巫罰者們,她更是加深了這個笑容。
巫罰者們見到這笑容,不禁都挑了挑了眉,知道這個時間不能再拖下去了,這個女人竟然占著他們宮主的身體不去,用著他們宮主的身體做出古古怪怪的動作來,這些人怎麼的都不能留著樓惜若再胡鬧下去。
他們不想留著樓惜若,而樓惜若又何曾想過要留下他們了。
“娘子,這東西又是何?”李逸從身後輕擁住她,淡笑問道,這說話時,兩人的視線都投向了對麵的黑衣巫罰者身上。
他們在船上準備了這麼久,想必接下來會有什麼動作,而他們則都在等著他們動手。
“它叫做海豚,是一種極為善良的東西,更是海上的一種路標,當你在海上迷了路後,它就是你的一種希望,是大海中善良的像征,人們有時候也稱這東西是海上的精靈,守護神……總之說法很多。”
樓惜若隻是簡單地訴說著,對於這種東西並沒有再有過多的深入了解,或者說,她並沒有那種訓豚人更來得有經驗。
“娘子懂得還真是多,你這小小的身體到底還有什麼驚喜給為夫的?”李逸輕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淡笑,眼裏滿是寵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樓惜若笑了笑,“我並不是懂得多,而是有些事情隻要你有類似的經曆後,都會懂得,就像與你比起來,有很多的東西我依舊不如你。”
這個是實話,李逸呆在樓惜若的身邊看似一無事處,但樓惜若知道,這個家夥把所有能表現的機會都給了她,而他自己實行著低調的行事。
李逸訕笑了一聲,“娘子多想了,為夫以你為榮!”
樓惜若覺得這個男人的嘴越來越甜了,讓樓惜若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又是一個五日後,他們仍舊在海平線上緩緩地行走著的,仿若沒有進程般,隻是到了這種地段後,他們可以明顯聞得到,這一片海上還是有些不同的味道。
樓惜若這幾日都在陪著李逸在海水裏練習著各種水性技能,現在的李逸可是被訓練出一身的好水性,所以,現在也不怕這不會水的人跌到水裏上不來。
海上的夜是幽暗的,樓惜若洗去了身上的鹹味後,換了新衣與李逸同坐在房裏點著燭燈坐著,李逸依舊看著他的兵書,而樓惜若則靜靜地靠在李逸的身上,抱著小狐狸逗著玩,而小狐狸也是知道主人無聊,也樂得有個人與自己玩耍。
李逸從書卷中抬起頭來,看了一眼低頭正與小狐狸把玩的樓惜若,順手將其攬入懷中,低聲道:“娘子,夜已深,不如……”
樓惜若連忙推開他的人,狠瞪了他一眼,“沒個正經,好好看你的書吧,書呆子。”
李逸輕咳了一聲,“娘子,舍得為夫日日夜夜……”
他的話來不及說完,一陣劇烈的碰撞把他的話驟然打斷了。
轟!
海上可怕的轟隆聲接二連三響起,大船彷佛撞上了什麼,震動搖晃地差點沒把樓惜若從躺椅上摔下來,李逸臉色一變,將人緊扣住扶穩。
轟鳴聲驟起,劃破這海的夜空。
房中的燭燈傾側翻倒,被壓住燭芯,完全熄滅了。
頓時漆黑一片。
房內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可以看到了驚訝,還有絕對的冷靜。
他們還未搞清楚發生什麼事,青寒與張子然同時推門而入,看到房內的兩人安然,都鬆了一口氣息。
“這是怎麼一回事?”李逸挑了挑眉,問站在前麵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