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許插手,就讓我們好好的會會這些所謂的巫罰者,我到要看看,你們這些裝神弄鬼的人到底有多麼的強悍!”以她與李逸的連手就不怕這些人不死得難看。
李逸從一旁握住了她的手,傳達著他的溫度。
樓惜若那不似常人般的凍手,如今握著,也著絲絲的溫度傳達過來。兩人的墨發被海風吹得交纏在一起,如同他們兩人交纏在一起的手,如此畫麵看過去,這兩個人的笑容竟然美得不可思議。
樓惜若回握著那人的手,緊緊的,這一次就讓他們好好的將彼此的背交給對方。
那些巫罰者臉色微微一變,這兩人的武功如何他們從那一場海戰中都看得一清二楚了,他們真後悔沒有在那樣的混亂下將樓惜若解決了,非要等到他們有喘熄的時候。
突然,這些巫罰者衝著中央的樓惜若喃喃發出一聲聲的咒語聲,那是一種古老的發音,樓惜若聽不懂那是什麼意思。
樓惜若與李逸同時一動,但也就是這一刻,樓惜若的靈魂就像是被人死死地扯了一下,剛剛跨出去的步伐又被狠狠地甩了回去,李逸手疾眼快地撈過她的腰身。
李逸不明白這突然怎麼了,但看到樓惜若的整張臉都狠狠地扭曲了起來,大驚失色。
“惜若,怎麼回事?”
“該死,快打散他們的陣法。”這是控魂術,真是邪門,這個北冥還有這等能力,到是樓惜若小看了他們。
李逸輕放開了樓惜若,整個人都急閃了出去,企圖將那些人的陣法打破。
但巫罰者們豈會如了他們的意,手中的喃喃語不斷,變幻著各種陣式,讓李逸退了一個位置,另一頭依舊在進行著。
李逸這才發現,就算這其中隻有他們一個人,念出來的東西依舊對樓惜若有害,除非他一次性將這十幾人弄死,否則停止不了。
樓惜若也發現了,但她頭痛欲裂,死死地捂住頭。
樓惜若那張臉上一下蒼白無色,一會兒漲紅得如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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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大急之下,竟也鬆放開了那些人,返回到了樓惜若的身邊去。
“惜若,怎麼會這樣?”看著樓惜若痛苦叫喊著,李逸的心都裂開來了,死死地抱住了掙紮的她。
“宮主……”
那些人根本就不管得了樓惜若剛剛下達的命令,直撞了上去,誰看到這樣的場麵都會震驚,但他們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停止這些荒唐的舉動再說。
“轟!”
樓惜若隻覺得腦袋一晃,陷入一片黑暗中去。
這些人是生生將她們兩人的靈魂生生的扯開去,樓惜若剛剛死死閉著的眼驀然在他們的喃喃之下睜開來。
冰冷而陌生,那份從容的霸道氣場可不是騙人的。
樓惜若冷冷地掙開了李逸,於剛剛死死抱住自己頭的樓惜若完全換了個人,這個人,全身上下都散著令人窒息的冰寒。
李逸看著這樣的樓惜若,愣住了,連去拉住她步伐的動作都忘記做了。
剛剛還在做勢衝上去的張子然與千離,見到恢複平靜的樓惜若,都愣住了,怎麼覺得這場麵如此的詭異?
“怎麼,連你們這些區區的巫罰者也敢動到本宮的頭上來了?”樓惜若步前幾許,冷酷地甩著袖口,冷哼一聲,背後是愣愣的李逸。
還在施咒的巫罰者們也同是一愣,忘記了施咒語,聽著這個熟悉的語氣,眾位巫罰者頓時冷汗大流,這樣的樓惜若不就是他們那個熟悉的二宮主嗎?
聽了這話,各位巫罰者驚得失了顏色。
“二宮主……”
所有人都可以從那些巫罰者的眼裏看得到驚恐,那是發自內心的害怕,與之前那些囂張的他們有著天差之別,一直站在船頭上看著的眾人都瞪大了雙眼。
“你們還記得本宮?”夜色下,那張冷臉變得更加的駭人。
眾位巫罰者撲嗵的一聲大跪了下來,低低地埋著頭。
剛剛還在鬥著的人,突然轉變成這般情景,一時之間都傻了眼,反應不過來,這又算是怎麼一回事?
“請宮主恕罪,屬下也是迫於無耐,才會對宮主您施咒,那個女人占了您的身體,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才那麼做,請宮主……”
“砰!”
剛剛那個還在說話的人瞬間被踹飛了出去,打在那船板上,生生將那些東西砸得個碎裂去,但那個人縱然是被踢得斷了筋骨,仍舊不敢吭聲,反而在原地努力是彈跳起來,就著那裏低頭正規地跪了回去。
樓惜若看也不看那個人一眼,輕輕扭了下腳。
“沒有我的命令,膽敢發話,看來你們巫罰者的骨頭都硬起來了,連本宮都膽敢不放在眼裏。”那冰眸子冷冷地掃視了周圍一眼。
張子然與千離,還有身後的一眾人馬上驚得低下頭來,單膝跪了下來,整個場麵刹時間變得詭異起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請宮主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