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七名巫師都震驚地抬眸重新看待著眼前的女子。

餘光隻見樓惜若的嘴角揚溢起了一抹冷笑,隨即,從那張一開一合的嘴裏聽到,“玩夠了,也該收網了……”

剛聽清她嘴裏吐出來的字眼,七名巫師隻聽得見,一陣冷襲來,李逸冰冷赤紅的眼閃來,手中的劍已經深深地刺進最後一名巫師的身體上,他們隻顧著如何對付樓惜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樓惜若向李逸打手勢的動作。

樓惜若站在李逸的身後,看著最後一人死不冥目倒下,冷然挑起一抹冷笑,對著李逸揚眉,“幹得不錯!”說著,伸手去拉過李逸的衣襟,將那發笑的唇拉了下來,印上一個吻,權當作是獎勵!

李逸見他的王妃主動吻上來,就不會給她退出去的理由,化被動為主動,丟棄了劍,捧住她的頭,用力加深了這道吻,衣料也漸磨散下來。

而身後的那位忠孝早就在樓惜若牽製住他們的時候,就跑路了,他到是聰明得很,見情勢扭轉了,急忙就閃人了,不然後邊想要走就可就不行了。而李逸見其跑了也沒有打算追出去,說來也是擔擾樓惜若會這被這些人怎麼樣了,而顯然的,他的擔擾是多餘的,他的王妃很強,比他想像中的要強悍許多,這些人就根本動不了她一根毫毛。

第二天,張子然等人進入他們的房門時,就明顯的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從裏傳到外,飄得很遠。

也虧他們能夠在這樣的環境下還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因為是院子,為了不打擾到這兩夫妻的親熱,他們特意到了院子外守侯,卻不想讓別人鑽了空子。竟然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溜了進來,所有人的臉色大變,同一時破門而入,看到橫躺在房門前的屍體時臉色都變了好幾變都緩不過來。

驚醒過來時,他們一眾人快速地轉入屏風,也不管有什麼禮了。

在看到李逸站在後頭處替樓惜若擦臉時,大夥都全僵愣住了。

兩人同時回過頭去,見黑壓壓一片人就站在他們的身後,隻是看了一眼,兩人又若無其事地繼續他們的動作。

手下們見狀,從愣愕中回過神來,猛然地下跪下來,慚愧之色於臉上閃過。昨夜這麼多人從院門處進來,他們竟然毫無所察,竟然連這邊的打抖聲都聽不到,若不是他們的主子武功高,早就被殺死了。

兩人根本就不理會屋內跪落一地的人,換了樓惜若替李逸束發,嚴然的恩愛夫妻。但是他們越是這樣若無其事,身後的人越是不安,冷汗猛流,特別是那些黑衣衛,這些人可是陛下的人,而眼前這位還是陛下最喜愛的公主,這要是出了什麼差錯,讓他們如何向陛下交待?

樓惜若簡單地替李逸用玉冠束了一頭的墨發,看著眼前漂亮的男人,樓惜若看著就是一陣悅目!

果然,帥哥都是有養眼的功效!

李逸泛著溫柔的笑意,隨著樓惜若盯著自個瞧個夠!說來,自個能有這個皮像讓他的王妃看得悅目,心裏邊也是十分的高興!㊣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如何?為夫現在入得娘子的眼了?”李逸將人輕擁入懷,嘴巴上笑得不知多麼的壞!

樓惜若看著他的皮相點點頭,“嗯,還算不錯,沒事能養養眼!”

“感情你的相公是用來養眼的,唉!到底是為夫的不幸!”李逸洋裝無奈地搖頭歎息,有娘子如此,到底是他的幸還是不幸?

樓惜若被他的表情逗得一笑,“行了,再歎下去,可就成了怨男了。”

李逸溫和一笑,在她的嘴上偷了一個香。

這兩人一大早就打情罵俏,完全不把一屋子的人當成一回事。

南宮邪與隨風久久等不到人前來,也跟著這些人跨進了他們的房門,看到一地的屍體先一愣,隨後也麵無表情地看著屏風後的情景,不禁皺眉。

“一大早就調情,兩位還真是好興致啊!”南宮邪的話帶著濃重的諷刺意味,說是諷刺還不如說是妒忌。

樓惜若冷笑一聲,“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南宮邪臉一黑,喉嚨一窒,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因為,樓惜若說得不錯,他就是嫉妒,怎麼了。

千離在一旁也低哼一聲,表示得意,這個男人欺負的是他,而每一次都被他們的宮主弄得話都說不全,這是不是所謂的克星?

樓惜若掃了一眼這屋子的人,“你們還想要跪到什麼時候?”

話落,李逸就牽著人越過了眾人出了門。

那七具屍體被人利落地抬走,將案場抹得幹幹淨淨。

出了驛站後,他們直接往著龍城直進。

又是一個漫長又急的路程,自殺了那幾名巫師後,想必忠孝也急著回去報備著他們的行動成績。

現在樓惜若到是十分的感興趣那個所謂的大皇女倒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看到自個不尊守她的警告直接回到了北冥後,那張臉會扭曲成什麼樣,樓惜若很期待。

在關外,他們正麵刺殺失敗了,隻能尋找來日的時間來行刺,由著這些黑衣衛日夜守護著,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