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這麼多的地方區域,父皇的黑衣衛已經訓練成熟,隨時都會為若兒所用。你母後是他們的巫首,父皇太了解你母後了,若是知道父皇在一步一步打壓著巫術的存在,一定會恨死了你的父皇。而若兒你是母後最疼愛的女兒,這件事由你來做,她到最後也不會說什麼。如果到了連母後也恨你的時候,父皇會向你母後澄清所有的事情不過是父皇在教你,而非是你……”
樓惜若聽著聽著,就糊塗了,接著又想到了什麼,陡然瞪大了雙眼,用手指著皇帝,“等等,你剛剛說什麼?什麼叫做全都是你在教我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別以為兒臣失憶了,父皇你就亂弄出個故事來誆騙兒臣。”
樓惜若明明要過來向他討人了,聽聽,她都聽到了些什麼話?這事情怎麼就變成這樣子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帝怎麼會和皇後對著幹?
見女兒有些激動,皇帝拉著女兒坐在空空的大殿台階上,父女倆就這麼對著殿門坐在地上,皇帝的眼一下子看得老遠去,好似在回憶著過去般。
“你母後生來就該是巫師的巫首,你母後雖然會用巫術,但是並不成熟,也不如一般的巫師。”
“但是她還是坐上巫首的位置,領著全國的巫師為所欲為。”雖然這不是皇後的意$$
繞了這麼遠後,皇帝還不忘女兒來找自己要人的事情,這個皇帝表麵上的風光,在樓惜若的麵前清清楚楚地揭下來,竟是如此的狼狽,樓惜若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是何滋味。
總之,看著這樣的帝王,樓惜若心裏邊十分的難受,難受得想撲上他的懷裏,大聲說,還有自己陪著他一起麵對,不用害怕。
其實,樓赫藺並不是怕死,而是怕他的妻子與兒子死在自己的麵前,那種害怕已經勝過了比自己死的害怕。
“慕淩絮以及大傾國女子會的會長,想必這兩人,父皇你知道得非常清楚才是。”壓住心頭的震憾,樓惜若瞅著皇帝那早已揚起笑的俊容。
為了不讓女兒擔心,樓赫藺盡量保持著樓惜若進來時的微笑,當剛剛什麼話也沒有說過,但是臉上的憔悴卻是瞞不過樓惜若的。
從樓惜若回來後,這個皇帝就及少在人前出現,忙得連飯都極少按時用,可見,這北冥給他的壓力有多麼的大,在擔憂北冥會陷入那種忘我的境界,對錯不分的境界時,也同時在擔心著自己的親人是不是會有著悲慘的下場,身為皇室本就是撐握生殺大權的人,深入這個北冥後,樓惜若才真正的知道,事實並不是這樣子。
“隻是要這兩個人?那些人想必會對若兒有幫助,父皇馬上令人前去請大傾國的人進入龍城。大傾的那些人可是父皇費了好大的勁才活捉過來的,沒想到,會是若兒的朋友!”既然樓惜若親自要人了,皇帝當然明白他們與樓惜若之間的關係。
“就這麼簡單?”樓惜若有些意想不到,她隻是動動嘴皮子就鬆口了,而且這一鬆還是鬆大的,大傾國所有人都能肆放出來,這代表什麼?麵對這樣的戲劇話的事,樓惜若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該哭。
“這是若兒想要的,父皇就算是驚動了那些人也要替若兒辦到。”顯然,樓惜若這個要求已經讓皇帝做出了為難的決定。
那些捉來的人想必也會有巫師們守著,所以,樓赫藺為了愛女,願意做出違背“天意”的事情。
樓惜若心口一堵,想要開口,卻怎麼也開不了口,這真讓她為難了。果然,她不能取要別人的溫柔對待。
皇帝上前笑著撫上樓惜若的頭,恢複了常態,“若兒,放心吧,有父皇在,那些人想要傷害你,也要踏過父皇的屍體。”
“父皇,你不必對我太好了,”好得她已經承受不住了。
樓惜若很想轉身就出去,既然別人已經答應她會放人了,而且還是放一大群人。事情辦成了,就應該馬上離開這裏,那些渾水可不是自己能淌進去的,趁著這個皇帝讓自己抽身的時候,就及早抽身吧。自己若是再插一腳進去,就真的無法抽身了。樓惜若告訴自己,不可以再心軟了,走吧。
“傻孩子,你是父皇的心頭肉,不對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