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虎穴的他們才反應過來,實在是有些遲了。但從這個叫做蘇驚世的男人身上完全看不到任何的驚慌,這等能耐可見不易。所以,李逸又對這個男人多出一分危險,這樣的男人若是常年呆在樓惜若的身邊,肯定是最危險的。
“若兒,你一直都知道,我從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所以,現在馬上跟我們離開龍城,這裏實在是太危險了。”這一次來,無論如何怎麼都得將樓惜若接走。
聽著男人強硬式的口氣,李逸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宇,“這可不是神醫你說了算,現在帶著她出龍城,簡直跟直接撞上刀口沒什麼兩樣。”
“留在這裏,隻會更危險,沒有回到你的地盤來得安全的地方,若兒,希望你能考慮清楚。”蘇驚世既然敢闖進龍城,就一定留有退路,隻不過,這退路的代價可能會有些大。
而樓惜若從來不會做別人撐握的事情,現在她沒有那道靈魂的記憶,根本就不知道這其中的好與壞,對此,樓惜若也不會輕易的相信一個陌生人。
“本王勸神醫還是退了擊殺法師的計劃,應該想想怎麼去按撫那些聽信巫術的臣民們才是最要事。隻要讓他們相信,這個世界上並非隻有巫力才能讓他們活下去,如此一來,就算法師再如何厲害,也不過是一名裝神弄鬼的人罷了,到時候想要法師命的人恐怕也不隻有我們了。”李逸悠揚的聲音從殿內響起,不急不燥,臉上是他千年不變的溫柔笑容。
殿內,隻有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其他人用各種表情聆聽,也沒有出口插言,更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宮主都沒有說話,他們這些人又何必多舉一言。而南宮邪樂意隻當個旁觀者,什麼事都不必去做,隻要守著他心愛的人不受傷就可。
蘇驚世當然有想過這一層,而就是想過,做過,才會得來他如今的名聲。但是縱然如此,蘇驚世神醫之名依舊不比法師之名來得震響,還是被奄沒了下去。
而樓惜若曾也想著用武來拉近巫師與他們之間的差距,在他們的努力下,終於是找到了一點點的成績,但僅此是一點點而已。
而正是這努力的小成果讓皇帝對自個的女兒起了殺心,巫師們更加的痛恨這個處處與他們作對的二宮主。
“按他的去做……”一直未出聲的樓惜若終於是開了金口。`思`兔`網`
刷地一下,眾人的目光都跟著一齊轉了過去,帶著些驚訝地看著一臉淡然的樓惜若。
蘇驚世愕然:“若兒?”
“他說得沒錯,而且,我也正有此意。”還是這個男人懂得樓惜若的意思,竟然在自己沒有說話前就已經替她的想法說了出來。
現在這個時候,蘇驚世應該是撤回那個不可能成功的計劃,要是那個法師這麼好殺死,早在之前的樓惜若早就實現了,何必等到現在。再來,蘇驚世派去的人樓惜若雖然不知道怎麼樣,但是肯定的是,一定是精英,如果為了殺一個不可能成功的人損失這麼多人,樓惜若又何必讓他們繼續下去,何不去做一些更有把握的事情。比如,那座塔裏的人就是一個很好的計劃。
“若兒,我已經按排好了一徹,我這也是為了你好,放你在龍城裏,我心裏不安。”蘇驚世皺著眉,看著這個自個全然不認識的樓惜若。
“想必娘子你的主意是打在了那座塔身上。”李逸見此笑著將頭抵在樓惜若的肩頭上,溼潤的舌頭驀然一伸,觸碰樓惜若的耳廓。
樓惜若猛然一震,轉過頭去,讓李逸第二次進攻落了空。
這兩人當著所有人的麵前如此調情,蘇驚世以及一直跟在樓惜若左右的人不禁都瞪大了雙眼,他們的反應就是沒有了反應。
樓惜若臉部微微發紅,狠瞪了眼老不正經的男人一眼。
“你還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隻不過,我不光打那塔的主意,我還要這個所謂的法師有來無回。”樓惜若目光陡然冷冽。
李逸微訝,轉而一笑,這正是樓惜若的皮氣,無奈地捏了捏她的鼻子,順勢將人摟在懷裏,“為夫不同意,你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危險了,況且,現在你不是一個人,多少都得要顧慮到我們的孩子。”
樓惜若皺了皺眉,知道李逸說得沒有錯,但是,“這種時候,恐怕也是沒有任何人能夠製得住那位法師了,我若是不動手,隻有等死的份。有你在,就讓我試一試,放心,我絕不會讓我們的孩子有事。”仰著頭,征求李逸的同意。
李逸無奈,“為夫隻求娘子你平安無事。”至孩子不孩子也不比不上樓惜若的命重要。
樓惜若就知道這個男人事事都順著自己,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這個男人永遠在自己的身邊護著自己,從不幹涉自己過多的東西,這個男人幾乎是把她樓惜若寵壞了,這個時候竟然利用他的寵愛,樓惜若覺得自己還是自私的,自私得不顧李逸的心裏邊的感受。
“神醫,不管你我以前如何好,是如種關係,現在的樓惜若已經忘記了從前,現在,站在你們的麵前的